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后来在装肉干的小盒子里发现半张纸条,上边洋洋洒洒某帅的字迹:
“此物我在蒲福林雪山之中时甚为想念,有一小鬼曾以他物诈称为此物欺骗本帅食用。今盛夏之际,因军务过蒲福林雪山,特亲手抓二十只晾为肉干,本帅已经亲口尝过,味道鲜美,故送给扯谎之人余下十九只,望慢慢享用。”
余情最开始没反应过来,在蒲福林山洞里二人除了最后有幸吃了点棕熊的肉,也没吃过什么啊,这么个小盒子还能装得下十九只?得多小的动物啊?
余情咬着肉干突然有点吃不下去了,脑海中电光火石一般反应过来,两人弹尽援绝之时凌安之发烧了,她曾经割破手腕用血煮熟冒充是老鼠肉给凌安之服下,那这些肉干——是老鼠肉?
她从小最恶心老鼠,觉得此物牙细嘴尖,眼如黑豆,跑起来弓腰驼背,简直是邪恶的代名词,小时候看到便要吓得发抖,而今还吃了半天!
她胃里抑制不住的翻江倒海,嘴里也恶心的如同吃了三叫菜,开始扶着桌案狂吐,一直把胆汁都快吐出来了,恨得牙根痒痒,真想把凌安之这个皮猴子揪过来现场打他一顿板子!
这个缺德的凌安之,感谢她的方式确实又别致又与众不同,肚脐眼冒烟——腰(妖)气!
——从此看到吃喝就恶心,尤其见不得肉,半个多月才好。
余情这些天对裴星元比较意外,裴星元本是山东提督,后来擢升为塘沽巡抚,最近奉命巡视山西,直在太原呆了快两个月了。
裴星元把办公的场所直接定在了太原余家的明月楼客栈中,巡视财政、军队、贪腐等,样样不落。
不过好像公务也不繁忙,有时间还能抽空去余氏银堂和余府拜访一下。
余家男人众多,对余情保护很好,外界那些风言风语纵使传的绘声绘色,远在安西的凌安之都灌了一耳朵荒唐的八卦,却一个字也到不了余情耳朵里。
裴星元将上午的事情忙完,一看日头还早,今天早晨他派人去余家的银堂问过,说余情今日不到银堂来了。想了想今天这个时候余情应该还在家中,找人先向余府通报一声,换了便装带着贺彦洲,走马观花的又来到了余府。
他来了几次,已经熟了,进了院子就挥退了左右,正想在门口等一会再进去,却发现余情没在屋里,正在院中凉亭里低头坐着,十指翻花专心致志的在编什么东西,连他进来都没有发觉。
裴星元忍不住心下暗笑,到底是女孩心境,平日里在银号、客栈的瞎忙,看着正襟危坐的端庄,今天专门在家里呆了一天玩这些小玩意儿。
他仔细看去,原来在用极细的皮子编一段绳子,已经除了接口基本上完成了,看起来留了个活口应该是为了吊个什么坠子,活口一寸处手艺不精的编了个歪歪扭扭的图案,上边貌似是条小鱼。
看余情这么认真的不抬头,他只能咳嗽了一声,提醒了这个技术不精的绣娘有客人来了。
余情心无旁骛的时候听到有人来了,抬头看到是裴星元,吓了一跳,她本来想把绳子掩进袖子里,又觉得欲盖弥彰,反倒不好,就装模作样的摆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来,施施然的给裴星元施了一个礼,“裴将军。”
裴星元什么时候均是沉稳有度、彬彬有礼的君子做派,他给余情回了一个礼,直接招呼余情在院子里凉亭坐下。
他知道余情家里生意场上的风波已经过去了,双手在凉亭里桌子上十指交握,看了余情几眼说道:“看你最近气色不错,不过比去年清减了不少,可是前些天操劳太过了?”
余情摸摸下巴,好像自从蒲福林雪山出来之后,她这一点肉就补不回来了,“可能还是怕冷,去年在北疆太冷了,前些日子家里又有事,吃不下东西了吧。”
裴星元近日跑了几趟余府和银号,和余情接触下来,觉得余情对他客气疏离,以为是外界那些因他而起的风言风语惹得她心有隔阂:“对了,去年借的四万两银子我已经准备齐了,明日便让贺彦洲送到你家账上去。”
余情也知道最近家里周转吃紧,弯弯嘴角向裴星元笑笑,一边给他倒茶一边说道:“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如果以后有用钱的地方,尽管提起。”
看余情英气中带着娇媚,裴星元舍不得移开眼睛,突然想起付商说起余情在北疆还上过战场的事:“听付商说,你在北疆曾上过战场?”
余情想到自己在北疆的日子,便觉得充实有所得:“我也不算是上战场,只不过是两军阵前跟在几位将军后边观战罢了,不过真实的战场确实凶险异常,瞬息万变,可能上过战场的人更能体会到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的道理。”
裴星元当了多年山东提督,剿匪、平叛也打了一些仗,不过没有指挥过千军万马和正规军对垒过,也有一些好奇:“挑一场印象深些的听听?”
余情亲眼目睹了数场炮火连天的战争,可能印象最深的还是凌安之和凌霄初到北疆,即披甲上马,带着两千亲兵冲进敌阵破阵的事。
不过事情关涉到凌安之,还是别说了,战场无处不让她心有余悸:“刀枪剑戟,利刃林立,有时候破阵看起来和上刀山差不多;万箭齐发,炮火轰轰,四处均是血肉横飞,残肢断体,人间地狱也不过如此。”
余情想到两军对垒,小规模的战役见了无数,大规模作战时数万人卷作一团,对生灵的尊重使得她神情庄重,肃然起敬:
“有时候真佩服你们这些做将军的,是怎么面对这么多生灵涂炭、死伤遍野还能镇定自若的发号施令的?战场上那么多真真假假的信息,却要马上做出判断,一个误判可能几千人灰飞烟灭。”
尤其是凌安之,根本不坐镇中军,一直都在阵前拼杀,各种纷乱的信息随传令兵雪片似的往脑袋里飞,可能昨天还并肩作战的手下今天就做了阵前的惨死鬼,是怎么做到指挥千军万马不受打扰的?
裴星元本是武将出身,对金戈铁马亦曾有向往之情,可惜本朝重文轻武,武将升迁和受重视程度比文官差太多,他已经转向了文职,以后上阵机会更少了:
“可能战场残酷,所以知兵的人全不会好战吧?但话说回来,不是极度律己、极度冷静的人确实指挥不了千军万马。”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评论,感谢灌溉,鞠躬
第127章什么关系?
余情好像心中冒出一个英气的小人儿,拎着一个锋利的刀片在上窜下跳,还沉浸在战场腥风血雨的回忆中没有走出来:
“我看过几万人势均力敌的拼杀,一片白刃遮阳避日,没有受过严格训练的话瞬间就可能晕头转向的跟不上队伍了;清理战场的时候尸横遍野,哀嚎声不绝于耳,身经百战的老兵还好,没那么容易折损;可是新兵也要参战,一看到鲜血残肢脚都软了,最容易殒命。”
裴星元眼前浮现出横尸累累、断壁颓垣的沙场:“要不怎么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呢?安西军的凌安之封侯拜相,不知道多少乡亲弟兄埋骨他乡。”
余情突然听到裴星元这么说有些气恼,也不是她护短,裴星元当个太平将军还站着说话不腰疼,凌安之、许康瀚守不住安西和北疆的话,这些坐享盛世的太平将军们全都得上战场。
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一将功成的机会,谁有本事谁上嘛。
她单手撑着下巴,想了一下遣词造句,使自己没那么明显:“我在北疆见过西北侯几次,无家无产,无妻无子,每次打仗俱是冲锋在前,血热心静,几场硬仗均是凶险无比,我皇兄泽亲王几次担心他会折损,我看比一些凭祖荫的将军们更名至实归些。”
裴星元就是祖荫的将军,听余情这么说略有些尴尬,不过随即开始笑着解释:“我倒是没别的意思,西北侯在军中名望甚高,已经是三头六臂、铲妖伏魔战神一样的存在,京城的讲武堂把他打过的这些胜仗汇编成了教材,用来教导大楚这些武举和学子们。”
他顿了一下:“再说没有他和泽亲王哪有这太平日子?只不过保家卫国,他杀孽太重,只保了大楚,自家却和突厥结仇,遭受了灭门的惨祸。据说他忧愤交加,急火攻心几天时间就差点病死,看来也不是冷血冷心的。”
裴星元低头喝茶,沉默了片刻,他也有建功立业的野心,不过朝局如此,顺应大势选择了对自己最有利的一条路罢了,再张口言语中带有了感佩唏嘘之意:“在下因缘巧合,即当了武官又领了文职,天下太平时军中尚且极苦,何况是西北侯连年征战?”
“千里边疆化作一线,千钧重担似的压在他肩膀上。现在安西的安宁不同于先前本朝历代,是西域各国不再有一战之力的和平,不打仗了大楚百姓才能安居乐业,政令田税才能推行下去,何等丰功伟业?”
“只可惜上至朝堂、下至百姓,盯着的全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而已,对社稷栋梁也不会有什么感激之意,传言全是西北侯好大喜功、滥杀无辜才为家族招来大祸,国仇家恨全悬在头上,他又不是真有三头六臂,压力未免太大了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重生回到了1991年,儿子还没死,自己也没走上那条古惑仔的不归路。他决定洗心革面踏实做人。顺道捡回来当年被自己欺负的同学,要不,咱们凑合过吧?糙汉攻X乖巧受。日常种田风,主攻。提示本文主打浪子回头,养娃养媳妇种田向的文,所有出现的人物和情节均为杜撰,感谢阅读。...
一场带有谋略的杀戮,将这个王朝战场杀敌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害了,他的家人皆被送上断头台。她身为慕氏皇族的长公主,行的是张扬跋扈,做的是守护天下苍生,她虽被人认为是疯子,但人人都记得她在战场上是如何的英姿。她漠视感情,但对于恩情有恩必偿。她实力强大,可对于一些东西却又不得不放手。她在布局,布一场天下人畏惧的棋。(我是个写作废,真的不会写简介,但是我唯一能说的就是这是篇爽文)这文女主没有喜欢的人,番外也没有,但会碎好几次。内容标签朝堂...
2024年12月,重啓更新,这是一个发生在冬天的温暖故事。在命运面前,顾佳雪向来随波逐流,机缘巧合下,她拿到了逆转遗憾的门票。有人对她说做你自己,凌驾伤痕。有人对她说如果你想改变什麽,一定要依靠你自己的力量。有人对她说参加比赛是所有赛车手不可逃避的宿命在飞速向前的跑道上,顾佳雪体会到了命运的真谛。当帷幕缓缓拉起,在时间的漩涡中,她能否与他重逢?求收藏我的作者专栏!我的完结文四驱兄弟重塑现实,请戳我专栏!内容标签少年漫励志甜文正剧其它休米,卡罗,米海尔...
末世第三年,靳迟的名字成了中部基地不可言的恐怖。S级异种末日最强人形兵器。同时,也是临城基地最成功的实验品,多次从地狱里归来复仇的污染物。更惨无人道地闯入临城,将当年负责实验的唯一一名治愈系异能者生生掳走。有知情者传言,那个异能者在靳迟手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在最开始,被抓走的异能者本人叶溪闻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他看看碗中被仔细剔除尖刺的鱼肉,再看看三室一厅还附赠一个大院子的住处,以及被塞了一柜子的高级异种晶核。靳迟信心满满我准备这么充分,他肯定能感受到我的心意!叶溪闻陷入沉思你们对俘虏都这么好的吗?后来,临城基地来人,想要将叶溪闻带走。人前,靳迟冷冷淡淡,连眼神都懒得给一个。人后,靳迟一脸阴沉,将人打得满地找牙,又在叶溪闻找来时,飞速转身撇清关系我不是我没有我没动手,是他自己摔倒的!叶溪闻?胸口开了个大洞的受害人?再后来,红月低垂,异种躁动,狰狞的腕足撼动高楼,遮蔽天日。异能者们战战兢兢守在城楼,满心悲愤只待赴死。却无人知晓,湿泞触手缠绕之下,叶溪闻正伸出手,挣扎着送出一个轻轻的吻。下一秒。靳迟陡然清醒,一脸慌乱,后退三尺我还没表白我们就做这种事情不太好吧!叶溪闻?那你的触手倒是放开?成功骗到亲亲的触手双c彼此都没有对不起过对方攻有触手属性应该不长(我努力),主要想练练人设和感情线,剧情线可能会一笔带过...
诡异的天道,异常的仙佛,是真?是假?陷入迷惘的李火旺无法分辨。可让他无法分辨的不仅仅只是这些。还有他自己,他病了,病的很重。...
滇地的天在一年四季中总是黑的比别的地方要早,郁郁葱葱的林子和那无处不在的瘴气让这个时代的很多人都谈之色变,而对于世代生活在这里的九黎部族来说,这里无疑是美丽的净土,虽然生活苦了点,但是因为没有外界的打扰,所以这里的人仍旧保持着朴素的生活习惯,当然,或许他们的某些习俗在中原人看来有些伤风败俗。在滇地深处靠近滇池的一片地方,有着一座竹屋,那是上代白莲圣母安碧如当年盖的,现为当代圣母依莲闭关居所,虽然有些旧了,但是清净的环境总比部落中那日夜的喧闹要好太多了。酉时方过,一道俏丽的身影出现在池边,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