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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棵树所有树枝的走向都十分诡异,仿佛它们在挣扎着想要逃离树干的束缚。树枝的线条显得十分突兀,给人一种不自然的感觉。
就在这时,沈聆突然注意到在树干的分叉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飘动。
她眯起眼睛,努力看清那个模糊的物体。
终于,她意识到那像是一个白色的布,随风飘动着……
“不对……那不是布……”沈聆眯起了眼睛。
她定睛一看,发现那是一块正方形的丝绸,上面带着点点小花的图案。
“那是……那是我的手帕?!”
“喵——”
警长动了动耳朵,它似乎是因为注意到了手帕上残留的沈聆的气息,从而发现了那被绑在枝干上的手帕。
手帕并不是勾在上面的,而是被绑在上面的,手帕大概被绑在三楼左右的高度,并且是在远离公寓走廊的那一刻……
那条手帕就这么绑在光秃秃枝端,迎风飘动着,沈聆甚至还看见了手帕上系着的蝴蝶结,那样子,和自己那天晚上鬼打墙的时候做的标记一模一样。
“大白天的,真是……见了鬼了。”
槐树中的干尸
槐树。
在中国的各种古代神话史书中,都是最具有阴气的树。
在风水学中,槐树容易招鬼,聚集阴气,因此也被称为“鬼树”,单单是槐树的“槐”字,便是木与鬼的结合。
从沈聆第一眼看到这棵槐树的时候,便感觉到浑身的不自在。
这棵槐树应该是已经干枯了,但它却没有风化,依旧矗立在原地,而新隆公寓也没有人搭理过这棵树,它就这么静静地待在这里,仿佛已经与这个世界脱节。
日光落在它的身上,显得格外冰冷,似乎感觉不到一点生气,它那干枯的树干和粗糙的树皮,宛如在火场上被无情焚烧后的尸体,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死亡气息,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岁月的痕迹,让人无法忽视它曾经经历过的沧桑。
它的分叉枝干,如同扭曲的爪子,伸向空中,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它们看起来如此脆弱,仿佛随时都会断裂,然而却又顽强地支撑着整个树冠,粗糙的树皮,布满了深深浅浅的裂痕,有的地方甚至已经剥落,露出里面坚硬的木质,这些伤痕累累的痕迹,见证了时间的流逝和自然的力量。
当人们注视着这棵槐树时,心中总会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它那诡异的形态和阴森的氛围,让人本能地不愿意靠近,仿佛一旦靠近,就会被它吞噬掉所有的生命力。
“我记得……当时我是把手帕系在一棵小树上的……”
沈聆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那天晚上鬼打墙的情景。
那天晚上,她和道长追着死尸们离开的痕迹而去,没想到在进入乱葬岗之后,陷入了迷阵,当时,沈聆把自己的手帕系在了路边的一棵小树,她深刻记得那棵树甚至还没有两米,但是摸上去干巴巴的,而且也同样没有树叶,不知道是否已经枯死了,可无论如何,绝对不是眼前这棵大槐树。
“难道……这两处的时空有什么交错吗?还是说,虽然我和道长被困在迷阵里的时候,其实我们并不是在乱葬岗里?而是被人用障眼法困在了别的地方,当时看到的、听到的都不是真的……”
沈聆越想越感觉背后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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