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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很简单。”五条悟表示不屑,这玩意儿没什么好玩的,他看一眼就丧失了兴趣。
不巧,五条悟的话被旁边桌的男人听到了,对方惊奇地看着这一个哥哥带两个弟弟的神奇配置,终于按耐不住地冲年纪不大的哥哥搭话了。
阿诺德回过头来,“唔?”
阿诺德天生脸嫩,再加上骨架不大,在这些彪形大汉看来,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鬼罢了,可这小鬼却有个这般狂妄的弟弟,听听那个白发蓝眼的小子说了什么?要是真像他说的这么简单,他们还会在酒桌上输掉酒钱么?
一句简单,就足以得罪这酒馆里的大多数人了。
那男人说道,“小鬼,陪我玩两把?光坐在这里看着,也没什么意思,是不是?”话虽如此,却没有几分询问的意思,男人身材高大,如一堵墙挡住了出去的路。
阿诺德说道,“好啊。”看起来没有半点勉强,他算是个纯粹的新手,从未摇过骰子,在那些老手眼里,他捏起牌的样子都显得很生疏。
五条悟不忍直视,对方挑谁不好,偏偏挑中了最难搞的阿诺德,这种游戏对阿诺德来说,不能说是有难度,只能说是毫无挑战,若非有人主动邀请,阿诺德甚至都不准备尝试。
一面倒的局面有什么意思呢?阿诺德是这么想的,所以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兴趣。
不过既然有人送上门来,他也不介意借这无聊的小游戏打发时间,反正今日无事。
摇骰子的规则很简单,谁摇出的点数大,就算谁赢,阿诺德试了试手感,心中默念一,果然摇出来是六个一,引得其他不明真相的人哄堂大笑,觉得第一次摇就是最小的数字,多半是运势不佳。
围观者纷纷从其他酒桌聚拢到了阿诺德身边,见他明显是个新手,于是摇了摇头,心道这小子今日怕是要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了。输家可是要被灌酒的,这家酒馆每天都有很多人喝得烂醉如泥,像死尸一样被抬出去。
倒是有个看上去凶神恶煞的大叔不忍心地提醒了句,让他别玩过头了。其他人立刻不满地警告那大叔,让其老老实实看着就是了,不要扫兴。
“开始吧。”阿诺德说道。
跟他对赌的人有八个,都是老酒鬼了,时常通过酒桌游戏将对手灌的神志不清,这也是旁观者不认为阿诺德能赢的原因。
然而结果却让人大跌眼镜,阿诺德随手就摇出六个六,一时之间全场都安静了下来,有人高呼着老板娘的名字,让经验丰富的老板娘来看看他是不是作弊了,老板娘检查了一番骰子和骰盅,“没问题。”
后续的展开就是一面倒的碾压,与阿诺德对赌的男人不相信事实,又改变了规则,表示摇到最小点数的才是赢家,周围嘘声一片,还有人小声质疑,是不是玩不起?
于是阿诺德又摇出来六个一,点数为6,除他以外的最小点数是8。
阿诺德全程没输过,所以一滴酒都没沾,而对方本就喝了点酒,再加上输家必须喝的烈酒,整张脸都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呼出一口酒气,整个人都醉醺醺的。
已经有人打起了退堂鼓,而领头的那个男人却不甘心,认为阿诺德必定是作弊了,在他的观念里,即使是再厉害的赌手,也不见得能像阿诺德这样次次摇到完美的点数。
而阿诺德玩了几轮,就开始感到无聊了,他把骰盅丢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不玩了,一群菜鸡。就算撒把米在地上,你们也能啄得很欢吧。”
一时间整家酒馆都寂静下来了,众人大眼瞪小眼,半晌才反应过来——他们,好像被贴脸嘲讽了?
领头男人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口出狂言的少年,如同一头暴怒的野兽。
阿诺德一向不吝于嘲弄手下败将,这当然不是个好习惯,但是从来没人纠正过他——好吧,就算纠正,他也不会听。输了就是输了,少跟他谈那些有的没的。
他侧过头瞧着那个输不起的男人,对方在他三言两语的刺激下已经双目赤红,眼看着就要暴起伤人,就连围观者都自动退后了些。
阿诺德朝着果戈里扬了扬下巴,示意果戈里将对面桌上放着的一副扑克牌拿过来,果戈里听话地照做了。
阿诺德从扑克里随机抽出了一张,真巧,是鬼牌之一。这版扑克的牌面设计挺好看的,鬼牌上印着一个卡通风的疯狂大笑着的小丑。
“——!!”随着一道破空的声响,一张扑克牌从他手中飞了出去,穿过人类温热的肉体,溅出一连串血花。
“走了,回家。”
果戈里怔了怔,好不容易才将目光从那张鬼牌上收回来。
阿诺德注意到他的视线,脚步顿了顿。
“想要?”他说,“自己去拿。”
围观者静了片刻,随即一哄而散,显然,他们也知道惜命。
果戈里费了点劲才将那张牌从墙上拔了下来,加上这张鬼牌,他获得了一副崭新的扑克,而老板娘甚至没有收钱,只盼望着阿诺德这煞神能快点走。
临走之前,阿诺德状似无意地问道,“这扑克是哪来的?”
老板娘答道,“别人落下的。”提起这副扑克,老板娘才从记忆里挖出了那个黑发青年的身影,对方曾有一段时间经常光顾酒馆,后来不知为何离开了莫斯科,走前还落下了一副卡面特殊的扑克。
阿诺德脸上浮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是吗?”
他可不觉得这是无意间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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