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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小鹿一样的眼睛。
如果是在梦里……他可以放肆一下,会不想克制地问这双眼睛的主人:“我可以亲你吗?”、“喜不喜欢我?”、“可以喜欢我吗?”……
一遍一遍地问,直到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不然为什么我们二传手叫s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那些在夜深时刻无人可以窥得的隐秘的念想里,就这么猝不及防地侵占了他的脑海。
他很可耻地承认,他不止一次设想过自己犹如控制狂般变态的行径:把他堵在墙角,逼问他喜不喜欢自己,并且不允许他说不……
“不要这样冲凉呀,会生病的。”
一个“不”字在他耳边炸响,及川彻的思绪忽地顿住,等他眼前再次聚焦的时候,发现风间遥就站在他的身边。
等等,不是梦!
风间遥什么时候来的?
没了水声的掩盖,风间遥清亮的声线就这样钻进了及川彻的耳朵里:“你很热吗?”
你很热吗?
及川彻猛地晃了晃脑袋,反应了好几秒,然后用还沾着水的手掌将额发随意地捋至脑后,他错开视线,压着嗓子低声回了几个字:“嗯,有点。”
他不敢再看镜子里那双眼睛,被刻意压制的情绪在看到那双眼睛的那一刹那好像又细细密密地涌了上来,他赶忙又拧开水龙头,本来要俯身再冲一冲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但又想起了风间遥刚刚担忧他生病的话,只将手放在凉水下一遍遍冲刷。
冰凉的水液划过躁动的手指,被强制镇定的血液卷着这点微末的凉意淌至四肢百骸。
聊胜于无的效果。
及川彻哪怕在脑子里大骂自己变态,强硬地命令自己要冷静下来,但……只有两个人在的密闭空间,近在咫尺的距离,和在球场中在训练中可以暂时将某种滚烫的压不住的情绪隔绝掉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哪怕已经和自己说过很多遍,暂时先当朋友,全力以赴地打完最后半年的比赛,不要影响到他,也不能让他单方面的情绪影响到整个队伍的比赛。
慢慢来,再忍一忍。
“太近了,你身上很热。”及川彻用自己为数不多的理智冷冰冰地对风间遥说。
风间遥看见自己一身汗,听话地退开了两步,但是他又看见及川彻侧脸,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很直白地担忧道:“可是你的脸也好烫,怎么回事?”
及川彻掬了一捧水猛地往自己脸上泼,那架势好像泼的不是自己的脸而是什么仇人的脸。
“我没事。”他说。
声音也有点哑。
风间遥侧头看着眼前这个少年,其实不该用少年来形容及川彻,他有一种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成熟的感觉,只不过往日里他总是笑着的样子,削弱了愈发张扬的气质。
而现在,湿透的头发被他随手捋至脑后,完整地露出了他那张骨相优越的面庞,他敛着眸,没有笑,沉默地将自己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有些湿透的球服贴在他的背后,薄薄的布料盖隐隐透出他线条流畅的背阔肌,而他手指间的动作,带起了肩胛骨和背肌的动作,显得……
风间遥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莫名感觉现在的及川彻好危险。
是心情不好吗?因为输掉了练习赛,所以生气地脸都红了?或者是最后那一球自己没打好,及川彻在生自己的气吗?
风间遥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想了想,他拧开了另一侧水池的水龙头,把自己的手浸透了冰凉的自来水后,叫了他一声。
“及川彻,你转头。”
及川彻听见声音,下意识地侧过头,然后还来不及看清什么,一双手,沾着湿透的凉意就这样毫无预兆地……
贴在了他的脸上。
那一刻他有些感受不到自己的呼吸,哪怕大开的水流还在冲刷着他僵住的双手,在那种猛烈的触感当中,都不如那双轻轻贴着他面颊的双手,来的让他心神俱颤。
“你在……”干什么?
“降温。”风间遥小声打断他的话,有些羞愧道:“是我刚刚没打好,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好什么?
他的嘴巴……张张合合在说什么?
及川彻用力压下水龙头,激烈的水流声倏地在耳边停歇,手掌甚至传来了一些钝痛感,他其实想告诫自己,不要做奇奇怪怪的事情,可是乱窜的情绪早就带跑了他的理智。
他难以克制地凑近了几分,眼眸暗了下来,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现在好一点了没有?”风间遥往后仰了仰头,错开彼此有些发烫的呼吸。
及川彻又凑近了几分,像是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一般,垂下眼皮,自顾自问:“为什么摸我的脸?”
风间遥被这样近的距离逼得退后了一步,一下撞在了墙上,他意识到及川彻好像因为自己随便碰他的脸而生气了,脸色都紧绷地吓人,风间遥咬了咬唇,也有些不开心了。
看他脸色红得吓人才帮他捂一捂,这家伙还质问他!
“那我不碰了!”
风间遥想要甩开手,然后在意识到他退离的动作的时候,两只手腕都被人紧紧攥住、压紧,让他动弹不得。
滚烫的手掌透过一层即将蒸发殆尽的水液贴在他的皮肤上,而后眼前这个人,握着自己的手不让他退开。
风间遥瞪大了眼睛。
及川彻在他面前很少表现出强势的一面,甚至很多时候会很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心情,会笑着安抚他,在球场上、或是人多的场合里,他是随和又很可靠的存在,只有少数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会觉得,及川彻又有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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