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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一刻,再次顺着阶梯末端俯视下方,已见有几位身披夜行衣的家伙来至跟前。不过因其把脸蒙得十分齐整,当下只能瞧见几双漆黑的眉毛,并黝黑的双眼。
想是未曾预料到此处竟有他们二人在,几人先是互相看了看,待为首那人二话不说便要动手,随行的几人亦直接攻上来。
经交手,便知几人皆是练家子。若有所思之间,宁宁不慌不忙接下迎面劈下来的一掌,劲风拂过如墨染的青丝,而后她聚起魔力朝那人心口一拍。
一块洁白无瑕的冰晶就此落在地上,宁宁没再理会,接着处理剩下的几位。很快顺着瞥了一眼,已倒下了一片人。
“声东击西,用得不错。”宁宁笑眯眯指了一人,等着纪沅带了来。未待宁宁直说,纪沅已将那人脸上蒙的黑布给扯了下来。
端详没多时,宁宁的手附在那人脸部之上,一面道:“观其面部特征,倒像是来自银月部。不过,总觉得有些奇怪。”一面说着,宁宁试探性注入些许魔力。
发觉与另一股力量相撞,便知是用了障眼魔法。宁宁略看了一眼,因说道:“这可算得上是不打自招?他二人究竟谁来,不都一个样么?”
“总归都是想些自救的法子,没准布局中偏有一招派上了用场,能致胜呢。”纪沅将几人的黑布一并给取了下来,亦将他们身上覆盖的障眼魔法一并驱除。
“谁知道呢,暂且不将时间分给他们了,左右不过随意抓来的壮士,想必问不出别的来。”说毕,宁宁撒下药粉,“够他们睡上十天半个月了。也当提前得个假。”
闻言,纪沅低声笑笑,拨弄起戴在手上的戒指,召出光绳将几人给囚住。
事先划分了各自探查的区域,当下二人自是快步赶过去。二楼多是供作起居的屋子,楼道尾部倒有间书房。不过落了锁,纵然未进去细看,从外面粗略一瞧,便知应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进去过。
因而,宁宁倒停在不远处,闭上双眼进行感知,待得了结果才和纪沅转身搜起几间卧房。一连将几间都找遍了未得到丝毫的发现,随即便来到了书房门前。
“貌似是机关锁?”宁宁凑近瞧了一眼,而后退后几步给纪沅让出空位。便见他提剑直接劈开锁,破门而入。
“怎么顿住了?”宁宁来至纪沅身侧,因问起,不忘取出紫萤石照明,同时环顾起四周。“有魔法的气息,倒似欲盖弥彰。”一面说着,纪沅抬手聚起光之力击散余留的魔力。
走进去一看,屋内不过是置了一张木质长桌,上面摆放着几本与魔法相关的书籍,并随意堆了几张纸稿。宁宁取来详细看了,原是在研究驱除怨气,不过试验总有一步出了差池,因而顺着带出一连串问题需得到解答。
除此之外,这屋子再没别的可稀奇的。
“看似寻常,越是有问题。”纪沅接过纸稿略瞧了一眼便放下了,随即绕着屋子踱步,而后观察起墙面。宁宁亦是如此。直至两人均立于对角处。
一经瞧出些异样,宁宁下意识要唤纪沅来看看,谁知两人竟是不约而同开了口,只道:“有机关。”见状,宁宁思量一番,因提议一同按下。
很快便见白晃晃的墙面开了一道足以供人通过的口子,借着空隙觑了一眼内里,也没个暗室之类的。那修筑起这东西来是为的什么呢?
一面思索着,宁宁复将手伸进去试探着摸索起墙壁,果然找着藏在暗处的东西。取来一看竟是一把钥匙。
“与其说是为着开锁的钥匙,更像是一个法宝。”纪沅取来自己的与之比对,逐一指出它的不对劲。
闻言,宁宁认真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待纪沅说完,轻声回道:“容我想想。既费心藏了,那便总有不能示人的理由。钥匙能开的,不一定非得是那些个看得见摸得着的锁。”
说罢,她沉吟片刻,抬眸之际已召出魔法指挥棒。而后,只见宁宁果断挥动起来,驱使光丝环绕一周,再是降落至地面,不断相融终让隐藏的魔法阵现形。
“传送阵,布这东西可得费好些功夫。”宁宁叹道,一面握住钥匙尝试开启阵法。见得用,宁宁朝纪沅递出手,与他五指相扣牢牢握住。
天旋地转,眼前所及之处皆是一片虚无,正要试着触碰时,又见一切化为光点消失不见。再次睁眼,二人已来至另一处。打量起四周来,宁宁有些疑惑,不过倒并不算特别意外。
此地的主人依旧是位老熟人呢。
宁宁往楼梯靠过去,纪沅则来至落地窗处,向远方眺望。
忽听见楼下传来交谈声。
只听一方说道:“国主派我们前来取先前雅薇安陛下存放在莱克多大人这处的画,可否通融一下,我们去去就来,不会过多耽搁,为诸位添烦忧的。”
另一方为首的男子同面露难色,似是想了又想,到底拒绝掉了他们的请求,不忘做个解释,“魔法阵一经启动,便很难收回。除非等到他们带来我族的信物。”
想是为了安慰那人,便含笑继续道:“强行突破魔法阵,只怕落个两败俱伤。到那时,我们两方都不便给出交代,这样才真真难了。”
一面说着,男子带了人挪步至参天古树下盘腿坐下,随后笑眯眯请几人离开。
纪沅自是立即把这段小插曲说与宁宁听了。
“比顾此失彼更可怕的是一场空。”宁宁欣赏完毕,便把油画重新挂回墙上,笑盈盈望向窗边,“伊丽缇的身边人果真也极有趣,又令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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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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