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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岁新禧,鸣锣开箱。
年后第一场,往往不重唱功武功,只讨一个好彩头。打头先跳灵官、跳加官,然后全班合演《大赐福》,再演也是《百寿图》《金榜乐》等吉祥戏。
这一日戏单不提前排印,全班上下除了承班领班的人,都要到了当天早上才知道自己的戏码。
这一日也不开戏份,后台管事的孔颂今把红纸包着的喜封发下来,大小戏角都是一样的二十个铜板。
“孔师父,咱们今年还是在裕盛开戏?”柳方洲收拾着化妆物什,顺口打听。
“春三月还是与裕盛老板签了合同。”孔颂今把盛红包的漆盘夹在胳膊底,“不过这几天邀约雪花片似的来,看看天气暖一些,我猜还要南下巡演。”
“这老儿人精得很。”孔颂今刚走,柳方洲就凑近了杜若耳边嘀咕,“前几年想问他什么,鼻孔朝天的不理不睬。自打单唱了几台戏,他的鼻孔眼倒是也瞧不见了!”
杜若绷住脸忍着笑,帮琴师李玉把装好的盔箱抬上往裕盛走的骡车。
“杜若,你的戏,《贵妃醉酒》。”刚到后台,项正典就拿着戏单走过来,“第五场。班里那顶凤冠穗子有点乱,自己理一理。”
“啊?我的吗?”杜若着实吓了一跳,“我以为是洪珠师父的贵妃,我的《金榜乐》呢。”
“是啊。”项正典搓了搓鼻子,“方洲你的《雅观楼》。”
“嗯?我吗?”柳方洲也愣了一下,“我以为是项师兄你的李存孝,我的《金榜乐》呢。”
“……你俩嗲死了!”项正典大叫一声,刷的往旁边跳开一步,“不知道的以为你们离了对方不会唱戏了呢!”
“哎呀。”柳方洲又笑,“这不是搭戏搭习惯了。”
“怎么,排了单场戏是把你们棒打鸳鸯两下分?”项正典皱起脸,“那也得有个母鸳鸯——”
“喝茶。”柳方洲往他面前啪放下一盏茶。
“谢了,我勒头去。”项正典似乎意识到自己触了柳方洲的冷性子,及时收了话头,给杜若放了张戏单。
“这可是我开年拿出来的好茶叶。”柳方洲把茶盏重新拿回手里。
杜若没搭话,对着镜子往脸上抹打底的护脸油。
“又担心些什么?”柳方洲继续撑在他椅背上,低头看向镜子里杜若的面孔。
“没有。”杜若两只手停在脸颊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怔怔地回答,“我背唱词呢。”
“这出戏洪珠师父带你纠了三天,一定没错。”柳方洲拿起他妆匣里的胭脂盒,握在手里看了看,“我找盔头师傅去,帮你把凤冠拿来。”
“还有师哥你自己的虎头盔。”杜若回过神来,“虎头盔一顶,箭衣一件,虎头靴一对,令旗一把。”
“嗯。”柳方洲把胭脂盒还给杜若,“你的是凤冠、宫衣,还有泥金扇?”
“是,绣鞋得要蓝底金线那双,另一双太大。”
确认无误,柳方洲把行头从盔箱领来。
庆昌班里的凤冠是类海派的风格,珍珠点翠剪出秀气的凤鸟形状,镶嵌了金线牌穗的流苏沉甸甸地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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