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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方洲望过去更加面红心跳,愈发想要吻下去,往他的舌尖上吻取更多。他的师弟总是这样温顺宁静,仿佛他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都不会拒绝……
他的确也想做更过分的事。
柳方洲试探着将手伸到杜若衣服下面,手指摩挲过他细白的脊背,停在了腰窝上。杜若微微颤抖了一下,也没有拒绝。手指拂过身躯带起来微妙的热度,杜若整个人都贴在了柳方洲的怀里,心照不宣的情愫使他们两个都呼息得越发急促。
“师哥。”他靠在柳方洲怀里小声地说。
“嗯?”柳方洲的手指勾在了杜若的衣扣上。
“……”杜若仰着头不说话,似乎在等什么。
柳方洲觉得自己真的困得厉害,又对自己正做着的一切无比清楚——杜若棉袍的衣扣被他在缠绵之间一点点解掉,他的师弟因为细微的寒意反而更加向他身边靠拢,月光下看得清楚他泛着潮红的脸颊。他的胸脯也软乎乎的好捏,被柳方洲触碰时瞬间软了腰,还在小声地喊着师哥。
“怎么了?”
柳方洲也说不清自己哪里难受,浑身燥热地抱紧了杜若,晕晕乎乎地答应。
“……”杜若还是不说话。
还没等柳方洲多想一步,杜若先抬起头凑近了柳方洲的脸——衣领大敞着。他主动贴住了柳方洲的嘴唇。
“……刚才叫我,是还想亲?”直到他松开自己,柳方洲才重新捧住杜若的脸,问。
“嗯。”杜若趴在他胸口,动作很小地点点头。
【作者有话说】
都不太懂什么但就是很喜欢亲来亲去的小柳小杜
在水路上行走的日子,极少能得到及时的消息。只有对自己女儿牵肠挂肚的李玉,不辞辛劳地打听庆昌班搭乘的货轮将要在哪处码头停靠,为李叶儿寄来书信。
在李玉寄来的最新一封信里,还夹了一张带着英文字的便条——还是唐流云大费周章寄到京城的。李玉在信里讲道,庆昌班原先的院落现在已经被外国人的军官征作私宅,青瓦屋檐上升起了扎眼的旗帜。报童不敢将便条送过去,便辗转到了李玉手里。
曾经在那院子里,庆昌班无数遍唱过“沙场战士轻战死”,唱过“救国无策但自危”,唱过“叹英雄失势入落网”——二黄西皮一遍遍拉过来响过去,院里的假战场煊赫无比,门外的真江山四处零落。最后人走楼空,这间院子也成了贼穴。
李玉写道,如今城里的物资施行了战时统一配给,可是珍贵粮食都发往了前线,京郊内外闹起了饥荒。为他们送信出城的车夫下月也要逃难求生,通信的路子也断了,到那时李玉再想法与他们联系。
李叶儿仍然镇静极了,仿佛已经做好了与家人断了音讯的决心。
“李玉师父最后还说——”柳方洲把信纸翻到最后一页,脸上顿时有些惨然,“我在家里为项正典设了灵牌。以防他再回泰兴胡同,原本的归处已经脏污,以至于无处可去。”
道琴原本揣着胳膊蹲在柳方洲脚边,一边听着一边嚼着炒米。听见这里也抽了抽鼻子。
“……流云姐,她说什么了?”杜若轻轻问。
柳方洲将李玉的信叠好,递给李叶儿,自己拿过了那张便条:“我看看。”
“流云姐说,她现在仍然被困在港城,地方组织戏班群体赈灾义演,声援救助态势极大。同时当局也一直在收紧戒备,发行了大量公债,如今人人惶惶不可终日。”
“柳师兄,你们何时与唐流云这样熟了?”道琴好奇地问,“只是因为那一回搭戏吗?我看你那时还——”
“我那时候怎样?”柳方洲反问。
“十分的不爽。”道琴回答。
“……我如今改过了。”柳方洲也回想起来自己在沪城的时候,稀里糊涂吃了的一缸醋。
“所以你怎么和她熟的?”道琴又催问,“萍水之交,往后也没再见过面吧?”
“她与我是旧交。”柳方洲想了想回答,“在我来到戏班之前……嗯,她和我有些沾亲带故。”
“沾亲带故?”道琴的眼睛滴溜溜转得飞快,“我知道了,一定是柳师兄什么兄弟的嫂家人。”
“你是怎的知道的?”这回轮到柳方洲惊讶了。
“我猜的啊!”道琴得意地搓了一把鼻子,“你既然说是亲戚,又不同姓,当然就不是堂姐弟了。如果是娘家亲戚,平日里本来就走动不多,她又久不在京城,怎么能见一面就认得出。这么想想,就只能是嫂家人咯。”
道琴八面玲珑的头脑,果然看什么都准。
“人精。”柳方洲伸手搓了他后脑勺一把。
“那……”道琴又转了转眼睛,“柳师兄,你那个兄弟,难不成是唱旦角的?”
这一句话石破天惊,柳方洲杜若李叶儿时喜齐刷刷抬头,甚是不解地盯住了道琴。
“这是什么意思?”柳方洲疑惑地问。
他大哥虽然也从小跟着他们的父亲柳向松一起泡戏园子,然而并不像柳方洲这样天生痴迷。唐流云曾经提过他们几个同学爱票京戏,却也没说过行当如何。
“我猜的嘛。”道琴把嘴里的炒米咽下去,“你是唱生的,杜师兄就唱旦。都说生不离旦——那唐流云唱老生,不就是轮到柳师兄的兄弟唱旦了?”
这小东西不仅是个人精,脑袋里的歪理还塞了不少。
“没听说。”柳方洲无奈地回答,“我和你杜师兄又和平常的……不一样。”
又和平常的情侣夫妻不同。他羞于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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