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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可爱的婴儿张开手咯咯直笑。
“怎么了?”柳方洲跟在项正典身后,险些被他绊了一下。
“没什么。”项正典摇了摇头,身后的靠旗也哗哗作响,“听着有些耳熟。”
——在一切变故发生之前——
逢年过节,戏班往往会演出应节戏。何为应节戏?大意即为演出存有这一节日剧情的戏,如端午日演出《白蛇传》,使观众在端午节观赏到白蛇端午饮雄黄;再如清明节演出《焚绵山》《目连救母》等,阴气习习有鬼节之感。
这一日正是七月初七,七夕佳节的日子。
聚芳园外的大街上早早就拉起了七夕灯会的招牌,各色花灯鳞次栉比,引得道琴总是探头探脑往外看。
“道琴你就甭惦记了。”杜若往他手里塞了个巧果说,“老老实实等着今晚上的戏目吧。”
“要是演一出《西厢记》,不就没我事了?”道琴缩了缩脖子仍要分辩,“杜师兄你的莺莺小姐,柳师兄的张生,叶子姐的红娘。”
“好啊,我就喜欢演红娘了!”李叶儿腰上已经系上了腰巾,比比划划地往杜若肩膀上一拂。
“再休提春宵一刻黄金价……”她笑嘻嘻地凑在杜若身边唱。
“说起来,《西厢记》也能算是应节戏。”柳方洲轻轻咳了一声,“才子佳人的戏码,总是不出差错。”
“真没意思,要我说,不如演一出《铡美案》哪,骂声忘恩负义郎。”项正典绕到柳方洲身后,嗖一下抢走了他手里的巧果,“你这个是什么样式儿?六瓣莲花?”
“这是杜若给我的。”柳方洲心疼地看着他嘴一张把巧果吃了进去。
“师哥,再给你一只。”杜若把手里的点心盒子拿起来,重新捡了巧果往柳方洲嘴边递。
柳方洲弯腰凭着他的手咬了一口,站起身又指了指杜若的嘴唇:“酥皮沾着了。”
说话之间,洪珠站在门边敲了敲门框。
“好啊,一群馋猫凑在这里贪嘴。”她微笑着说,“难道都不惦记今晚的戏?”
“那哪能呢。”道琴赶紧卖乖,“就等着师父来呢。”
“咱们这一班里倒是都没什么人要过节幽会的。”项正典也说,“和平日里没什么差别。”
柳方洲与杜若默默对望了一眼。
“我就是来说给你们的。”洪珠看李叶儿鬓边的发丝蹭乱了些许,抬手过去帮她理了理,“今晚上为你们安排了一出应节戏——猜猜是什么?”
“是什么?”道琴歪过脑袋。
“反正有若儿来演。”洪珠晃了晃手指。
“……《拜月亭》。”杜若张口胡诌。
“《长生殿》。”洪珠戳了他一指头,“密誓一折。”
“啊,那确实七夕应节了。”项正典想了想点头说,“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我看不好。”柳方洲突兀地开口。
“哪里不好?”项正典问。
“白小英演唐明皇不好。”柳方洲回答。
是了,李隆基的角色往往是挂须的老生行当来演,《密誓》里交付金钗钿盒、情深意浓的皇帝贵妃,就没有柳方洲来演的份了。
“……”杜若一时失语。
“……”李叶儿忍不住笑出了声。
“再说了,这戏寓意也不好。”柳方洲面不改色继续解释,“现在‘密誓’,往后不还有‘埋玉’?多么凄凉的下场!这就好比重阳节的时候,应节戏要演杨老令公《碰碑》。”
“歪理邪道……”杜若也被他的一本正经逗笑了。
“也有些道理。”洪珠认真地托着下巴。
“柳师兄,你这简直是司马懿之心。”道琴凑到柳方洲身边悄悄说。
“那是司马昭之心,司马昭。”柳方洲伸手扭了一把他的鼻头,“儿子老子分不清,我看你是想演《辕门斩子》。”
“罢了,方洲你觉得该演什么?”洪珠问。
“《西厢记》!”
小小一间妆室内,五个人齐声回答——然后笑成了一团。道琴捂着嘴偷笑,项正典笑得前仰后合,李叶儿笑着还要揶揄地戳戳杜若。而杜若也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抬头看向他的师哥。
柳方洲也正盛了满眼的笑意,转头来看向他。
从前讲韦陀与仙女在观音座下因眉目相接而情动,大抵真是有几分道理的。
人在一众热闹的时候,总会不自主地看向自己最在意的人。
总之这星朗月明的七夕夜,庆昌班上演了应节戏《西厢记》。莺莺小姐心思辗转,张珙书生无限情意,全凭一颦一笑猜动两心。
“风流不用千金买,贱却人间玉与帛。”
那红娘笑眼弯弯,兰花指轻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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