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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时攒下的钱足够她再过一段优渥的学生生涯,她不需要靠祥春的帮忙。但不演唱后,日子突然变得太空白,心情像一张白纸,在白云为衬的天空飘飞,固然悠哉,却没有着落,尤其到了大三,修的课没有前两年多,此时得出来的空闲,才是许多人思索毕业去处的开始。她决定把注意力放回课业,班上有许多同学,她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她发现班上有几个英文程度较好的同学利用他们的英文能力兼差,有的在美语补习班,有的兼做文字或视频翻译,也有的坚持不兼差,以免耽误功课,那些以功课为先的,大多打定主意继续深造。原来大家都为了将来铺路了。而班上的同学早已预测了她的未来是当一名闪耀的歌手,迟早会在唱片市场买到她的歌声。他们听闻她从演唱台退下来,都显出惋惜的讶异。祥浩保持沉默,不说明原因,她有选择唱不唱的自由。而她从同学那里知道另一项生存的技能,翻译。初和出版社谈这个工作,是为了精读一本书,想不到一头栽进去便在文字堆里发现了一个新天地。她镇日埋首在图书馆里,除了周末或放假的日子和晋思有约外,她的生活纯净到只有阅读与翻译。好的译笔可以拿到较高的稿酬,虽比不上演唱收入,却是一项安全而满足的工作,带给她全新的知识视野与态度,遇到不懂的意思,她和同学讨论,向教授请教,豁然开通的喜悦,使她逐日走向文字的领域。
那时候,如珍也特别用功,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她说:「前三年混得太凶了,以后想上课也没机会上了,这最后一年得特别用功。」她没有继续考研究所的打算,「我的底子不够好,没资格考研究所。」她说得十分释然,脸上重新出现了以前常挂着的笑意,她用功只为了想用功罢了,做学问对她而言太沉重。她觉得到小学或国中教书,大学的程度十足的派得上用场。
「那么你想当老师?」祥浩问。
「你笑我好为人师呢!我想不出其他有长假期的工作了。」
「要假期做什么?」
「除了工作外,可以留很多空间给自己。」
「如果工作和兴趣结合,工作也像度假。」
「那是一个理想,我不是那种幸运的人。其实我不适合当老师,校园不是我的舞台,我想要很多钱,钱让我觉得自由,有尊严。」
「想有假期,又想有很多钱,找个有钱人当现成的少奶奶吧!」祥浩原只是开玩笑,不料如珍认真的说:「祥春!别小看祥春,他会有钱。」她的回答让祥浩心惊,担心如珍要祥春只是以为他会有钱。
祥浩正色跟如珍说:「你是为了钱去爱一个人吗?」
「钱是附加价值。爱一个人可以不必考虑金钱,如果有爱情又有金钱,再完美不过。万一想有爱情,又想有金钱,我会先选爱情,再去弄金钱。」如珍从书架底层翻出一堆相本,一本本急速翻阅,翻出了一张男子的照片,送到祥浩面前,说:「我第一次谈恋爱竟是自己的姐夫,为了他,弄伤了自己的手,现在这只手已经受不起伤了,也找到了可以牵这只手的人,这个过程你最知道了,我也知道你对你大哥的感情,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她将那照片对撕成四片,流水般的转了个身,将碎片丢到垃圾桶,好像那是一个冥冥中想象了千遍的动作。是誓约,保证她只对祥春忠心。祥浩终于知道真正爱上一个人可以奉献,可以无悔,可以不必顾虑面包,那正是她对晋思的态度,而如珍不知道她对晋思的感情,她也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她预知和晋思的爱情是短暂而热挚的,但留下的刻痕也许要花很长时间做为妩平的代价,她愿意独自负担这个短暂关系留下的永恒记忆,更确切的说,是自私,她要独享记忆。
她好像随时在等待晋思从她的生命里飘出,所有短暂相处的时刻,都为将来的记忆做了预备。那是临冬时节,她去重庆南路的商店街选了两个相同模式的圆形玉石,为两人刻了印,石上系上红丝带,可以挂项为饰。冬至那天,她在他母亲的公寓里交给他,「同样的印章,你一个我一个,无论你在哪时候用上印章,总会想起这是我送的。」
「在国外,只认签名,哪用得上印章。」他虽这样说,倒把那红丝带解开,挂上颈项。她的早已挂上了。他抱住她时,在她耳边轻声说:「别对我这么好,我不要有牵挂。」她听到两颗玉石撞击磨擦的声音,清脆悦耳,他们的胸膛靠着,她又闻到他身上的烟草味,她不责怪他抽烟,她喜欢那味道。她的头往他的胸膛滑下,埋到胸膛的温热里,她深深吸入那烟草味,两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袖,怕那味道在顷刻间消失了。
深夜,安静的社区,未央的恋,干净无尘的家,冬至夜,他的母亲不在,主妇缺席,没有搓汤圆增岁的习俗。她从客厅望向一间空置做为更衣的房间,挂满流金美灿的衣服,薄纱的、织锦的、袒胸的、露背的……只有在明星身上或风月场合才适穿的服饰。
「你妈妈的衣服真华丽。」她说,她的声音里有明显的猜疑,晋思的腰脊挺直,将她从他的怀里推开,他抚摸她的发,眼神却空洞而焦躁,他的手从她的发丝顺着颈子滑向背脊,他重复的做着相同的动作,一边说:「有些事永远不能明讲,讲明了,就赤裸裸,什么也不剩了。」他走进浴室,问她要不要一起进去,他没等她回答,就虚掩了浴门,莲蓬头流水的声音敲着夜的琴键。一分钟、两分钟过去,他没有再邀请她。她也坐在原来的位置不动,想着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水声优乱空静的夜晚,他是赤身裸体在水流中,她是满怀疑问独自揣测。晋思说了那话难道有隐喻?她走入更衣房,一架架层次分明的衣架沿墙而立,外套区、上衣区、裙裤区、洋装区……条理分明,闪着华美的色彩和流行性感的款式,毫无遮掩的标示了女主人的衣着品味,一个纯粹的家庭主妇衣柜里不太可能有这些五颜六色、闪金发银的衣服,她仿佛有点明白他的母亲为了独立餐四个小孩所付出的代价。刚才真不应该问晋思。晋思久久的待在浴室里,使她心痛。她走出房间,有了作贼的心虚,因窥视了什么禁忌的秘密,使自己无意中成了重要证人般的诚惶诚恐。她坐回原来的位置,在那儿等晋思,但他还不来。她走到虚掩的门边,水声停了,一室的水雾从门里飘飞出来,晋思拿了一条大毛巾在擦身子,遒健的身子在水雾里安静的变换着擦拭的姿态,镜子上的灯光投出水雾飘飞的形影,没有方向,没有重量,没有声响,晋思在灯下,也无声,赤裸的背部曲线优美有力,在水雾里却迷濛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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