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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怯场啊!”念安梗着脖子反驳,脸颊却悄悄红了——上次视频里,那个蓝眼睛的法国建筑师用生硬的中文夸他“少年天才”,他紧张得差点把画笔掉进溪水里。
正说着,画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张阿姨挎着竹篮走进来,篮子里是刚蒸好的绿豆糕,还冒着热气:“天热了,吃块糕解解暑。”她放下篮子,瞥见案上的画,眼睛一亮,“这蝉画得跟活的似的!昨天我家老头子还说,溪畔的蝉鸣比往年早了半个月,怕是要出伏旱呢。”
“那正好,”林漾拿起块绿豆糕,咬了一口,“等阿吉来了,带他们去山里的泉眼写生,那儿凉快,泉水还能冰镇西瓜。”
江辞点头附和:“顺便教他们认草药,上次你画的那幅《溪畔药草图》,沈怸还拿去给医学院当教材了,说比标本还直观。”
念安的脸更红了,那块《溪畔药草图》是他跟着山里的老中医学认药时画的,连每种草药的花期、药性都用小字标在旁边,没想到还能派上这用场。他偷偷把画往画筒里塞了塞,却被林漾笑着抽了出来:“藏什么?画得好就该让人看。”
傍晚的风带着凉意掠过溪面,吹得荷叶轻轻摇晃。念安趴在溪边的石阶上,用阿吉送的狼毫笔给画里的蝉补最后一笔——翅膀尖沾着颗露珠,是用江辞给的矿物颜料点的,在夕阳下闪着剔透的光。
溪水里,他的影子和画里的蝉叠在一起,仿佛真的有只蝉停在他肩头,振翅时带起一阵风,吹得案上的宣纸哗啦啦作响。林漾和江辞坐在石阶旁,看着少年认真的侧脸,手里的蒲扇轻轻摇着,扇走了夏初的燥热,却扇不走满室的温柔。
“对了,”林漾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张纸条,“温叙寄来的地址,说阿吉妹妹怕生,让咱们提前准备些女孩子喜欢的小玩意儿,比如……”他念着纸条上的字,“‘带铃铛的发绳’‘能养在水里的彩色石头’……”
“这简单!”念安立刻接话,“溪滩上有好多圆滚滚的鹅卵石,我明天捡些回来,用颜料画成小兔子、小荷花,保证比商店里卖的还好看!”
江辞看着他眼里的光,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再编个荷花形状的竹篮,让她装石头用。”
“好主意!”念安蹦起来,抓起画笔就往竹编架跑,“我现在就画竹篮的样子!”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林漾和江辞相视一笑,跟着站起身。溪畔的蝉鸣越来越密,像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相聚伴奏,而画案上的《夏溪蝉语》,正带着未干的墨香,把这份约定悄悄写进了夏天的长卷里。
夜里,念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爬起来点亮台灯,从枕头下摸出个速写本,借着灯光画起了预想中的场景:阿吉的妹妹蹲在溪滩上捡石头,阿吉举着画夹追蝴蝶,自己站在藕塘边教他们画荷花,林叔叔和江叔叔坐在柳树下煮茶……画着画着,他的眼皮越来越沉,笔尖落在纸上,晕开一小团墨,像颗夏夜的星。
窗外的蝉还在鸣,溪水流得哗啦啦,画室里的吊扇转着圈,把三个身影的影子投在墙上,轻轻摇晃,像幅流动的剪影画。
这个夏天,注定要被蝉鸣、荷香和画笔染成最鲜活的颜色,而那些藏在画里的约定,正随着夏蝉的第一声长鸣,慢慢苏醒。
蝉鸣渐稠时的溪畔邀约
晨光刚漫过溪面,念安就背着画夹跑到了溪滩。露水还沾在鹅卵石上,踩上去凉丝丝的,他蹲下身,手指拂过一块椭圆的白石头,像捧着块没雕琢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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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画小兔子正好,耳朵能画得长长的。”他嘀咕着把石头放进竹篮,篮底已经铺了层软草,是张阿姨昨天特意给他找的,怕石头磕坏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念安回头,见江辞拎着个木盆走来,盆里装着粗砂纸和几瓶颜料。“早啊,”江辞把木盆放在滩上,“张阿姨说你肯定天亮就来,让我把这些送来。”他拿起块带浅灰纹路的石头,用砂纸轻轻打磨着,“这种石头适合画水墨风,你试试?”
念安凑过去看,灰纹在砂纸下渐渐显露出层叠的质感,像远山的轮廓。“哇,真的!”他立刻掏出铅笔,在石头上勾出几笔,远山旁添了只展翅的鸟,瞬间有了灵气。
“阿吉妹妹叫阿雅,”江辞一边打磨石头一边说,“沈怸说她特别喜欢收集羽毛,你上次画的那幅《雀羽图》,她在视频里看了八遍,说想来学怎么用颜料画羽毛的光泽。”
念安的耳朵尖红了,那幅《雀羽图》是他照着江辞书房里的标本画的,画了整整三个晚上,光鸟羽的渐变就调了二十多种颜料。“我……我把那幅画装裱起来当礼物吧?”他挠挠头,“再教她用金粉勾羽轴,肯定好看。”
江辞笑了:“不用这么紧张,阿雅就是个小丫头,见了漂亮石头比谁都疯。”他忽然指向溪水里,“你看那是什么?”
念安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几只蜻蜓停在刚冒尖的荷叶上,翅膀是透明的淡蓝色,像沾了晨雾的玻璃纸。他立刻翻开画夹,铅笔在纸上飞快游走,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和溪水流淌的“哗哗”声缠在一起,倒像支特别的晨曲。
“念安!江先生!”林漾的声音从岸边传来,他背着个竹篓,里面装着刚蒸好的玉米,“快上来吃早饭!张阿姨说再不吃玉米该凉了!”
念安捧着画夹跑上岸,竹篮里的石头叮当作响。林漾递给他根玉米,热气腾腾的,甜香混着晨露的潮气漫进鼻腔。“慢点吃,”林漾替他擦掉嘴角的玉米粒,“阿吉他们后天到,昨天沈怸发消息说,阿雅把自己的小画夹都装满了,全是画的草原上的花,说要跟你换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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