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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时,念安把竹灯让给阿雅,自己背着三个画筒走在最后。阿雅举着灯,时不时回头看看,生怕落下谁,灯光把她的影子投在石阶上,像个认真的小管家。
“明天教阿雅做叶脉书签吧,”林漾轻声对江辞说,“后山的橡树叶正适合,她肯定喜欢。”
“再教阿吉用松烟墨画山水,”江辞接话,“他的笔触硬,画山的风骨正好。”
走到山脚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晨雾像纱一样缠在山腰。竹棚里的灯还亮着,张阿姨肯定是怕他们回来摸黑,特意留的。念安第一个冲过去,推开门就喊:“张奶奶!我们回来啦!”
屋里没人,只有灶上温着的粥,散着淡淡的米香。画案上摆着三个新做的布偶,是用碎布头缝的,一个像举着画笔的小猫,一个像展翅的萤火虫,还有一个抱着画夹,眉眼像极了念安。
“是张奶奶缝的,”林漾拿起那个萤火虫布偶,针脚歪歪扭扭的,却透着股认真的暖,“她说给阿雅当礼物。”
阿雅把布偶抱在怀里,脸贴在上面,眼睛亮晶晶的,突然小声说:“我不想走了。”
阿吉拍了拍妹妹的头,却也看向念安,眼里带着同样的不舍。念安立刻说:“那就多住几天!沈先生说你们可以待到荷花谢了再走,我教你们画莲蓬,还能去溪里摸莲子!”
江辞和林漾相视而笑,晨光从窗缝里溜进来,落在孩子们的笑脸上,像撒了把金粉。他们知道,这场萤火闪烁的山野之约,不会随着黎明结束。那些画在夜色里的光,那些藏在布偶里的暖,那些握在掌心的温度,都会像种子一样,在孩子们心里发芽,长出跨越山海的牵挂,长出比夏夜更悠长的故事。
而他们的画笔,会继续在时光里游走,把这场相逢,把这些欢笑,把这片闪烁的萤火,都画进岁月的长卷里,让每个回望的瞬间,都带着山风的清,星光的亮,和彼此眼底不变的暖。
莲蓬饱满时的别绪与画页间的惦念
处暑的风带着秋的凉意,吹得溪畔的荷叶渐渐泛黄。念安蹲在竹棚下,手里剥着刚摘的莲蓬,嫩白的莲子滚落在青瓷盘里,像堆圆润的玉珠子。
阿雅坐在他旁边,学着他的样子剥莲子,指尖被莲心染得发绿,却依旧笑得眉眼弯弯。
“明天真的要走吗?”念安的声音有点闷,莲子的清甜在舌尖都变得寡淡了些。他手里的莲蓬剥了一半,露出的莲子像排小小的眼睛,仿佛也在望着阿雅,满是不舍。
阿雅点点头,辫梢的红布条垂在胸前,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阿爸说草原的草该割了,”她把剥好的莲子放进念安手心,“但我把画夹留下了,就放在竹棚的抽屉里,你想我的时候,就画张画放进去,等我明年再来,就能看到好多好多画了。”
阿吉从溪对岸走来,手里拿着个用芦苇编的小篮子,里面装着他连夜画的速写——有念安蹲在溪畔画荷花的样子,有阿雅追萤火虫的背影,还有林漾和江辞坐在竹棚下喝茶的侧影,每张画的角落都画了朵小小的向日葵,是他从念安那里学来的标记。
“这个给你,”阿吉把篮子递给念安,耳朵有点红,“里面的画……你要是想我们了,就看看。”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也会把老街的样子画给草原的伙伴看,说这里的溪水会唱歌,荷花像会笑的姑娘。”
念安接过篮子,指尖触到芦苇的毛刺,有点扎人,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他忽然想起什么,转身跑回画室,很快抱着个铁皮盒回来,里面是他攒的颜料、画笔,还有几块画好的石头——有画着草原小羊的,有画着溪畔蜻蜓的,最底下压着张《夏溪蝉语》的复制品。
“这些都给你,”念安把铁皮盒塞进阿吉怀里,“草原的颜料不好买,这个矿物颜料能画出星星的光;还有这块石头,画的是你说的‘水的力量’,你看这浪花的纹路,是不是像藏着股劲儿?”
阿吉捧着铁皮盒,眼圈突然红了。他从怀里掏出个用羊骨做的哨子,递给念安:“这个给你,吹起来像牧羊犬的叫声,你一吹,我在草原说不定就能听见。”
哨子是用磨得光滑的羊骨做的,上面刻着简单的花纹,念安放在唇边吹了吹,清亮的声音掠过溪面,惊得几只蜻蜓从荷叶上飞起来,盘旋着不肯落下。阿雅拍手笑起来,眼泪却顺着脸颊滚落在青瓷盘里,和莲子混在一起,分不清是泪还是露水。
林漾站在画室门口,看着溪畔三个孩子的身影,手里的茶盏氤氲着热气。江辞走到他身边,递过件薄外套:“早晚凉,披上吧。”他的目光落在念安身上,少年正把阿雅的画夹放进竹棚抽屉,动作轻得像在安放什么珍宝。
“孩子们长大了,”林漾轻声说,“懂得惦念了。”他想起多年前送沈怸去法国时,也是这样的场景,站在机场的安检口,手里攥着对方塞来的画册,想说些什么,最终只化作句“常联系”。如今想来,那些没说出口的惦念,都藏在了后来的画里,在跨洋的邮件里,在每一次重逢的拥抱里。
江辞握住他的手,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惦念不是坏事,”他说,“就像这莲蓬,饱满了才会低下头,惦念深了,重逢才更甜。”他转身往厨房走,“张阿姨蒸了莲子糕,说给孩子们当路上的点心。”
午后的阳光透过竹棚的缝隙,在画案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漾把孩子们叫进画室,铺开一张大大的宣纸:“我们合画一张《莲蓬送别图》吧,留个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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