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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更像了。”他满意地拍拍手,把拓印折好放进怀里,贴着心口的位置,像是怕风把它吹跑。
下山时,竹篓沉得压肩,野菊的香气却一路跟着他,甜丝丝的。快到山脚时,远远看见江辞站在溪边,手里拿着个木匣子,正在等他。
“采了这么多?”江辞接过竹篓,掂量了一下,眼里带着笑意,“够泡一整个冬天的茶了。”
“给阿雅和阿吉也寄点。”念安从怀里掏出拓印,小心翼翼地展开,“林叔叔说这个要夹在干草里才不会折坏,你看我加的小松鼠像不像?”
江辞低头看着画,指尖轻轻点在松鼠的尾巴上:“像,尤其是这蓬松的样子,和阿吉画的一模一样。”他转身往画室走,“我找了个樟木匣子,防潮,正好装这些菊和画。”
画室里,林漾已经在准备包装的东西。几张牛皮纸铺在桌上,旁边放着麻绳和晒干的薰衣草——是去年夏天收的,说能驱虫。他正把野菊摊开在竹匾里,见念安进来,笑着招手:“快来帮忙挑拣,把蔫了的摘掉。”
三个人围坐在竹匾旁,指尖划过带着露水的花瓣。念安负责把野菊一朵朵理顺,林漾用麻绳捆成小束,江辞则仔细地把拓印抚平,夹在两张厚纸板中间。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们手上,把野菊的黄、纸板的白、麻绳的褐都染得温暖起来。
“阿雅说她那边已经开始下雪了,”念安忽然想起什么,“寄这个过去,她泡茶的时候会不会觉得暖和点?”
“会的。”林漾把捆好的菊束放进木匣,“就像我们喝着她寄来的奶豆腐,总觉得草原离得不远。”
江辞往匣子里塞了把薰衣草,香气混着菊香漫开来:“再放张纸条吧,告诉他们老街的枫叶红了,等雪化了,我们就去看他们。”
念安赶紧找来纸笔,趴在桌上写:“阿雅、阿吉,野菊是我采的,可香了!画里的小松鼠是我加的,像不像阿吉画的?林叔叔说枫叶红了的时候,溪水里会漂着红叶子,像小船。等春天,我们去草原看小羊好不好?”字写得歪歪扭扭,还特意画了个枫叶形状的印章。
木匣渐渐装满了。野菊束靠着匣子两边,拓印被小心地放在中间,周围塞着薰衣草,既稳当又好闻。江辞用牛皮纸把匣子包好,绳结打得又快又漂亮,念安凑过去学:“这个结叫什么?能教教我吗?”
“叫‘同心结’。”江辞握着他的手,教他绕绳、穿插,“这样系,不管走多远,绳子都不会松。”
绳子在两人掌心穿梭,像条看不见的线,把三个名字、两个地方、几种香气都缠在了一起。念安看着自己和江辞的手交叠着,忽然觉得,离别好像真的没那么可怕了。
邮局的人来取包裹时,念安还扒着门框看了半天,直到木匣被放进邮包里,才恋恋不舍地挥手。林漾摸着他的头笑:“放心,很快就到了。等阿雅收到,肯定会给你寄草原的明信片。”
夕阳把老街的影子拉得很长,念安坐在溪畔的石阶上,手里转着那支羊骨哨。风吹过,溪面泛起粼粼波光,像撒了把碎金子。他忽然想吹哨子,清亮的声音掠过水面,惊起几只水鸟,往远处飞去。
“它们是去草原的方向吗?”念安抬头问。
江辞和林漾站在他身后,相视一笑。林漾说:“也许吧。它们会告诉阿雅和阿吉,我们在等他们的回信呢。”
暮色渐浓,竹棚里亮起了灯。念安把剩下的野菊插进玻璃瓶,摆在窗台上,黄灿灿的一片,像把小太阳。他看着灯下江辞和林漾整理画稿的身影,突然觉得,惦念真是件奇妙的事——它能让野菊跨越千山万水,让画里的松鼠长出思念的尾巴,让一句“等你”在时光里慢慢发酵,变得又暖又甜。
就像此刻窗台上的野菊,明明开在老街的秋里,却好像已经闻到了草原的雪香;就像那张拓印,明明画的是夏天的莲蓬,却在字里行间藏着春天的约定。
念安拿起笔,在新的画纸上画了个大大的同心结,旁边写着:“野菊寄走了,思念留下了。”
窗外的风带着菊香掠过,像是远方的回应,轻轻敲了敲窗棂。
雪信与梅枝上的约定
小雪这天,老街飘起了细碎的雪沫子,像撒了把盐在青瓦上。
念安裹着厚棉袄,鼻尖冻得通红,还扒着邮局的柜台不肯走,手里捏着张印着草原雪景的明信片,指腹把“阿雅”两个字都摸得起了毛边。
“真的是阿雅寄来的?”他仰着脸问邮局的张叔,睫毛上还沾着雪粒,像只刚从雪堆里钻出来的小兽。
张叔笑着把明信片往他手里塞:“可不是嘛,盖着草原那边的邮戳呢,你看这雪花印得多真。”
念安攥着明信片往家跑,雪沫子打在脸上有点疼,却挡不住脚底下的轻快。竹棚的烟囱正冒着白气,林漾在厨房炖着羊肉汤,香味混着雪气飘出来,勾得人肚子直叫。
“林叔叔!阿雅回信了!”他一头撞进厨房,棉袄上的雪蹭了满地,明信片举得高高的,“你看你看,她说收到野菊了,还说泡在奶茶里特别香!”
林漾正用勺子搅着锅里的汤,闻言回头,热气模糊了眼镜片。他摘下眼镜擦了擦,接过明信片细看——阿雅的字还是歪歪扭扭的,却比上次工整了些:“野菊泡奶茶,阿爸说像加了蜜的阳光。阿吉把拓印贴在蒙古包墙上了,说要让羊群都看看老街的莲蓬。雪下得好大,我堆了个雪人,给它戴了你送的向日葵徽章……”旁边画着个歪脑袋的雪人,脖子上果然别着个小小的向日葵,像颗倔强的小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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