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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骨的冰冷混合着伤口的剧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但许静怡眼神里的光,却亮得惊人。
冰冷的脏水顺着脸颊流下,冲淡了血污,却让那道伤口在红肿溃烂的衬托下,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像一条丑陋狰狞的蜈蚣,盘踞在她清秀的下颌边。
许静怡对着水缸里模糊的倒影,抬手,冻得通红的手指,用力地沿着那道伤疤的边缘,向下一撕。
“嗤啦——”
刚刚凝结的一点薄薄的血痂被硬生生撕开。
鲜血瞬间涌出,顺着许静怡的指尖滴落,砸在肮脏的泥地上,绽开一朵朵刺目的暗红小花。
剧痛直冲脑门。
许静怡的眼前一黑,几乎站立不稳,但却死死咬住下唇,硬是没哼一声。
够了。
这伤口够新,够狰狞,够惨烈。
许静怡直起身,顶着鲜血淋漓的伤口,推开厨房门,冲出李家低矮的门槛,冲上村道,向公社大院跑去。
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寒气刺骨。
许静怡脸上那道伤口暴露在冷空气里,鲜血混着组织液,沿着下颌线不断淌下,染红了粗布嫁衣的领口,留下刺目的痕迹。
路上零星几个早起的村民,扛着锄头或挑着粪桶,远远看到这个脸上淌血、穿着红嫁衣冲出来的女人,都吓得魂飞魄散。
慌忙躲闪到路边,惊疑不定地指指点点。
替嫁新娘4
“那不是李家新娶的媳妇吗?”
“老天爷,她脸上那伤…”
“出啥事了?看着像从阎王殿爬出来的。”
“快看,她往公社跑了。”
许静怡充耳不闻,脚步越来越快。
红旗公社大院那排刷着白灰的平房终于出现在视野里。
门口挂着的木牌在寒风中晃动。
正是早晨上班的时候,公社的干部们三三两两往里走,还有几个蹲在门口抽烟闲聊的社员。
许静怡带着一身寒气和血腥味,冲进了公社大院敞开的大门。
“来人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许静怡凄厉的呼喊声,打破了公社清晨的宁静。
院子里所有人都被这变故惊呆了。
抽烟的忘了吐烟圈,闲聊的张大嘴巴,刚踏进办公室门槛的也猛地回头。
只见院子中央,站着一个面容凄厉的女人。
半边脸糊满了血污,一道皮肉狰狞的伤口从下颌一直延伸到颧骨下方,还在汩汩地冒着血。
身上那件红嫁衣沾满泥污和血迹,更衬得她脸白如纸。
“怎么回事?”
“天,这姑娘,这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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