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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大人一直处理得很好,钱就是权势啊,只可惜我们默默无名,既没有钱,也没有权力。不过悟君,那并不是杀戮,而是奉献。每一位信徒都是自愿奉献自我的,那天你也看到了吧,难道是我们在逼迫那位教众吗?不是的吧。我们只是倾听了他的声音,藤村先生,他说自己的第二次生命是神给予他的,所以他要将这条被拯救的性命还给神,这是多么合理的故事啊。”
“你将奉献你甘奉献之人,这并不需要值得恐惧。”秀介笑了笑,“总有一天,你也会明白的。”
同行的桔子的眼珠翻了上去,她的表情有些茫然,她的灵魂是否停留在这个世间,还是一个未解的问题。无法说话的她,谁能知晓这个瞬间她的世界里又在发生着什么呢?恐怕只有同为精神障碍患者的人类能够理解她吧。
听到秀介如此直白地讲着歪理,悟抱住了双臂。
“既然你认为牺牲是崇高的,那么你会奉献吗?”他在“奉献”一词上加重了语气,言语中的讥讽不言而喻。
秀介的眼睛从后视镜上移了回来,轻轻地瞥了一眼神游天外的桔子。他的嗓音轻得像是被风吹跑的蒲公英,漂泊了半天,也没能重新降临在土地上。
悟只听见他说:“马上就要到那个时候了。”
……
天际线逐渐消失了,即将入夏的太阳藏在悟的兜帽后。
经过一路的颠簸,野梅终于从昏睡中醒来了。他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回荡着哒哒哒的剁菜声。
父亲让他先下车去,他还要把悟送回五条家。但野梅扒着车窗,看起来还有话要说。
悟又从口袋里拨出一颗糖来,野梅看了看父母的脸色,小心地接下了。他往里探着眼神,央求道:“给我打电话呗。”他背了好几遍家里的电话号码,只不过兄弟姐妹们甚至都不愿意和他玩,而且也压根用不上电话。
悟既没有当场答应,也没有直接拒绝。
“我考虑考虑。”
直到汽车的身影全然消失,野梅才意识到,考虑考虑,其实就是下次一定。
听说了这回事的美桃与美兰当场讥笑道:“人家才懒得陪你玩呢。”
“连大哥都不乐意和你待在一起。”美兰说。
“放宽心啦,谁让你能力低微呢。”美桃说。
野梅不仅没能从姐姐们那里得到安慰,反而被嘲笑了一番,他当场挂下脸来,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只有母亲在卧室里扫地。
那真的是在扫地吗?扫帚扫过地面发出的沙、沙的声响,像蛇尾摇曳着行走。
野梅扒开纸门悄悄往里面看了一眼,明明是在自己家里,行动却像小偷一般,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费解。
透过纸门间的缝隙,野梅向卧室窥视着。声音忽然暂停了,就连空间也一并冻结在了原地。
妈妈呢?
野梅四处寻找着,纸门却被猛地拉开了,他差点摔倒在榻榻米上。
桔子像尊人偶一般立在门的一侧,手里还捏着一柄长柄扫把。
野梅露出唇间的牙齿,撒娇地抱住了对方系着蝴蝶结的腰间。
桔子的身形稍微摇晃了下,她抓住野梅的手,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野梅误以为桔子是忙着打扫卫生,自觉地松开了手,跑去拿另一把扫帚。他不经意地踢到了床尾的柜子,抽屉被绊了出来,一堆不同品种的药瓶和药盒掉了出来。
抗精分、治疗焦虑、助眠……这些大小和形状都有所不同的白色药片都有明显的使用痕迹。
野梅并不具体地认识这些药物,他只知道桔子一日三餐都要吃这些,包里也携带着至少两天的份量。
几乎整个下午,他们都在打扫卫生。野梅勤碌地擦拭着书柜,堆积在上层的灰尘被扑向两边。桔子就站在旁边看着他,嘴唇上下蠕动着。
叮铃铃——
野梅丢下了手里的抹布,满心欢喜地提起听懂,“喂!”其实时间才过去了两个小时,他却像等待了很久那般激动。可不遂人愿,并不是野梅的朋友打电话来了,而是从教会打来的。
“是加茂秀介先生吗?”
野梅听了听,总觉得声音有些熟悉。
“不是,我是野梅。”他紧贴着听筒,耳朵里的电筒声嗡嗡的。
“噢,是加茂家,对吗?”对面的男子再一次确认道。
有了导向,野梅连连应声。教会的人让野梅留句话给他父亲。
“可以重复一遍吗?”教会的人员再三确认道。
野梅点点头,“教主大人说,已经等不及了。”
电话挂断了。
野梅不由地发惑,究竟是什么等不及了呢?不过,等到秀介回来时,野梅也如实将这句话转告给了他。
“是什么呢?”野梅趴在父亲的膝盖上,留影机里传来明日的天气播报,这难得的温情时刻让他眯上了眼睛。
秀介在看报,镜片后的眼睛看起来更大了。报纸上正在介绍东京的连锁企业——大成,也即是五条家的家产。据说,大成将在明年把企业开展到名古屋市。
“家主真是有为啊。”
野梅仍然困惑地眨着眼睛,安于如今的生活中的他,与富饶的环境相去甚远。
看完当前的一页,秀介指着报纸的一角说:“最近又发生暴力事件了。”野梅支起身子看了看,发现上面的标题写的是“镰仓连环袭击犯竟是精神病人?!”。他扫了一眼,又重新趴了下去。黑白色的《东京日闻》上有太多的民事、刑事案件,野梅不是那种对案件很感兴趣的孩子。
秀介对此似乎有所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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