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羂索逃过一劫,如今他寄居于玩偶的身体里,欢乐布朗尼时不时和他争夺着控制权。虽然头一次以玩偶的身份行动,但羂索相信他很快就会适应的,这何尝不是一种新的体验?
他仍然没有失望,因为这只是他人生中偶然的挫折。
下一秒,羂索被朗尼带着去扫地了。从里到外都被它打扫得干干净净,就连水池里的落叶也被它一一拾起,完全就是家用型机器人的模样。
羂索想要去看会儿书,桌案上正堆着一些野梅从藏书库借来的文本。这两年,后者突然开始像纱葵一样钻书库了。
地面上散落着大量的文本,有的书脊劈叉地躺在地面上,有的折页本则从这一端拉到了那一端,还有的已经高高叠起,书山高耸,知识的重量看起来令人无法轻易承受。
羂索一直觉得这是个傻孩子,只是装作在读书的模样。可现在他不确定这个想法了,加茂野梅随意地翻着或新或旧的文本,从容而不迫。
羂索的身体被朗尼拉了回去。
对方只想好好干活。
一阵无奈的冷汗流下,羂索用朗尼的身体天真地说:“书上的东西好难懂。”熊玩偶能够识字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别提高深精妙的咒术。
野梅的身体摇晃了两下,“我觉得还好呀。”只不过,能读书,和读的进书,往往是两种概念。而且他天生就没有丝毫的咒力,与普通家庭的孩子别无二样,有关咒术的书籍读了再多,也压根无法应用到现实中来。一切看起来都是无用功。
玉荷子虽然也咒力低微,但在年前,她却意外觉醒了术式,但天生的咒力总量无法增加,他人只觉得「赤血操术」生错了地方。
约莫看了两个小时,野梅手边已无未读的书籍。他不得不抱着这些厚重的文本前往藏书库重新更换一批,今晚是水灯祭,书库里兴许没人,但某个书虫说不定仍在那里。野梅不敢赌上这个可能性,只让朗尼送到了庭院前。
书库中的柔灯挂得很高,散落在地上的光反而更少了,野梅有时想,既然用电灯代替了烛火,为什么不干脆多装一点呢?可是书库的管理员却对他这种想法嗤之以鼻,在他看来,光是装上电灯就已经让人恼火万分了。
纱葵竟然不在书库中。
就连管理员也不在。
野梅偷偷地跳过了门槛,一些微末的声音从书库深处传来,有人在黑暗里低声呜咽着。
野梅只靠近了几步。
他有某种前车之鉴。
黑暗中的有可能是人类,也有可能是模仿人类哭声的东西。
野梅抬了抬柜子里拿来的烛火。
躲在角落里不停啜泣的正是他的大姐,玉荷子。
听说,玉荷子要嫁给禅院家的扇做续弦,对方的第一任妻子刚刚过门就染病而死。
禅院扇今年已经三十三岁了。
“我不要……”玉荷子哀哀地哭着,呼吸声逐渐变得急促且艰辛,“我不想嫁给他——野梅,我不想结婚——”她心里的河流涌向了深渊,她的天气还停留在连绵的雨季。
加茂野梅的心也停止了跳动。比起玉荷子的忧伤与哀愁,他被另外一种力量控制了身心。
就像医师山野万松倾注愿望的那个夜晚。
“玉荷子姐姐,”野梅的红眼睛呈现着一种静止的惊悚,他的声音从腹部跑了出来,“这是你的愿望吗?”
玉荷子不答,只是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眼泪不停地从她的眼角滑落,她将脑袋深深地埋进了裙裳之中。
她看不见一片庞大的阴影笼罩着头顶的天花板,也看不到黑暗的触手正缓缓地向她伸去。玉荷子只是重复着她的不安,但她也只能重复自己的不安,因为她什么也做不了,她的父亲赞同这项婚事。
野梅笨拙地拍着对方的后背,可他的声音却嘶哑得像个老人。
“你的……愿望……吗?”
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得付出什么。
肉-体,思想,灵魂。
玉荷子的术式几乎没有闪光,只是保留着一种充满悲伤的暗淡。
趁着夜色,野梅跑到了家主所在的屋子。书房里灯火通明,纸窗上倒映着对方埋头苦干的身影。
他的身子愁苦地摇摆着,脚底踩到了枯折的树枝,就这样,野梅被他爷爷发现了。
纸窗从内被推开,对方威严有余温情不足的脸孔暴露了出来。
望着那张被灯光勾勒出皱纹的脸,野梅艰难地从口中吐出了话语。
他其实只是想过来转转,无法抵抗对方的眼神,才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玉荷子可以不结婚吗?”野梅踮着脚尖,脚跟后空落落的。加茂家主脸上的皱纹变得更加深了,一丝凶狠从眼底冒了出来。
“滚回去。”
加茂野梅落荒而逃,他扒在庭院边的围墙上,仍向内偷看着。注意到他眼神的家主重新合上了窗户,只留给野梅一个笔直的背影。
婚契典礼七日后在春日神宫举行,这是符合家世的、迎娶正妻的仪式。禅院扇的上一任妻子,来自分家的禅院兰乃刚过门就外称染病而死,这个三十三岁的半老光棍就要迎娶下一位妻子。
玉荷子独自在房间里哭着,她无法接受自己要嫁给一个比自己年长十五岁、而且素未谋面的男人。不是五条,不是加茂,而是禅院家,那个一向以严苛残酷为名的家族。
野梅挤压着欢乐布朗尼的身体,软绵绵的熊躯里竟然发出了“吱呀吱呀”的老式弹簧的声音来。野梅靠在朗尼的身体上,他自言自语道:“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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