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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应该吧。”越朝歌根本不敢和他对视。
叶渡完全不信他的鬼话。
可事已至此,突然停下实在太难受了。他强行压抑自己心头的烦躁与不满,沉着脸俯下身去。
越朝歌吃了一惊:“不是亲这个——”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叶渡过去没有做过这样的事,缺乏经验,但自觉应该也不至于糟糕到能把东西越舔越小的地步。
一番毫无意义的努力过后,他用手指拨弄了两下,抬头瞪向越朝歌。
越朝歌双手捂脸:“……很痛。”
叶渡坐起身来,沉默地看着他。
过程中或许不小心用牙刮到了,可能不那么舒服,但又没有用力去咬,能痛到哪儿去?
在令人窒息的氛围中,越朝歌伸手拉过了一旁的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
他面前还光着的叶渡“哈”地笑了一声。
“还有什么理由?”叶渡问。
“……我被鬼上身了。”越朝歌说。
“放屁,”叶渡一字一顿,“别再给自己找借口了,你这个废物。”
越朝歌抿着嘴唇,脸色煞白,脸上的表情除了心虚,还透出些许委屈。
“浪费我的时间。”叶渡冷着脸下了床,低头穿衣。
穿到一半,他忽然想起什么:“你的药呢?”
越朝歌整个人就和他的小兄弟一样半死不活,看向他时眼神透着呆滞:“什么?”
“我那天看到你的袋子里有药,”叶渡还是有点不死心,“现在去吃一颗,会有用吗?”
越朝歌小声:“都是调理用的。”
意思是救不了急。
叶渡捡起一旁还没穿上的t恤用力地丢在了他的脸上。
越朝歌被蒙着头,一动不动,看起来好像有点死了。
总不能光着上身出门,叶渡不得不伸手从他脑袋上把自己的衣服扯回来。
重见天日后,越朝歌再次开口:“……也不完全是我的责任。”
“哈,”叶渡被他气笑了,“怪我?”
“你白天非要和我讲那些鬼故事,”越朝歌纠结地抓乱了头发,“我对这些有心理阴影。”
“我懂了。”叶渡说,“你阳痿是我的错,是鬼的错,是这个世界的错。唯独跟你本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越朝歌痛苦极了:“……你也看到了,它其实可以站起来。至少拿出来以前是好的。”
“有用吗?”叶渡说,“你怎么长了根这么阴暗的东西,它是完全见不得光吗?”
越朝歌拽过被子把整个脑袋蒙了起来:“你少说两句吧!”
但很幽默
第二天早上,在被刺耳的手机闹铃声吵醒前,越朝歌正在梦里大展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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