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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挺麻烦的。”梁砚舟低沉的声音从书房里传出来。
“给人添麻烦也是一种可爱啊。”是路漾承在说话:“周时序不是最懂收拾麻烦,最懂给人解决问题了吗?”
周时序脸色瞬变:“你有病啊?”
“我又没说错,可爱小白不是和你们家唐彻很熟悉吗?”路漾承开玩笑道:“问问去呗。”
“但这也不是不行。”周时序脸变得很快:“那让漾承堂哥帮你把新闻撤了,我去帮你问问?”
“无聊。”梁砚舟回道。
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不耐烦,仿佛裴西稚在他眼中就是一个极度会添麻烦的人。
后来的话,裴西稚没有继续听下去。
他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没一会儿,他听见路漾承与周时序走了出来,大约三四分钟过去,院子里响起了引擎声。
裴西稚独自蹲坐在门背后,觉得难过,但又不全是这样的情绪。
说来奇怪,裴西稚竟然惊讶地发现,他现在仅仅凭借着一个人说话的语气,就可以分辨出这人说出的话是好是坏。
不需要再进行逐字分析,也不需要把话记下来寻求人工智能,他可以很轻易地听懂别人说的话。
也很轻易地听懂了梁砚舟在嫌弃他。
梁砚舟觉得他是个麻烦,像程伯说的,梁砚舟出于责任心才会照顾他,没有赶走他也只是觉得如果他出去了,一定会造成更多的麻烦而已。
可我已经比以前乖很多了,也不会总做错事情。裴西稚为自己辩驳。
他木然地蜷缩在房间的角落,忍了很久的泪还是落了下来。
此刻裴西稚又想起了,梁砚舟在采访时说的择偶标准。
他其实永远无法达到那样的标准,即使他有在工作,也不是人类眼中风光、让人得意的工作。
他并不聪明,很多话都没办法听懂,在意的东西与事物也总是很奇怪,梁砚舟理解不了,大家都理解不了,没有人理解得了。
就像他理解不出人类为什么会这么矛盾,为什么喜欢要说成不喜欢,为什么会觉得麻烦却依然偶尔耐心解释。
裴西稚与所有人都有一道厚厚的墙,明明努力融入了人类的生活,却还是像个笨到连付款都要比别人慢一步,总是在无意中添出许多麻烦的、奇怪的人。
这道厚墙,将裴西稚与其他人隔开,昭示他永远独特,但又无法成为某一个人心里独特的存在。
曾经裴西稚有过几分期许,渴盼梁砚舟会把他视作珍惜、独特的人。
可梁砚舟与其他人一样,对他都并无例外。
梁砚舟不喜欢他,并且一直觉得他麻烦。
哪怕他努力向梁砚舟喜欢的类型靠近,梁砚舟也永远不会喜欢他。
他永远麻烦。
房间里的羊毛地毯前几天被撤走了,裴西稚在地上坐久了,慢慢感觉到了冷。
他拿出手机想把房间里的暖气温度调高,发现已经到了适宜的二十六度。
窗外的北美海棠冒出了新芽,现在是春天,已经不会下雪了。
其实早就不那么冷了。裴西稚缩成一团,在心里不断重复这句话。
过了半晌,门外响起了冯澜的声音,裴西稚听见她敲了梁砚舟的书房门。
门很快开了,裴西稚不想再听见梁砚舟的声音,抬手捂住了耳朵,并决定从此以后都不再偷听梁砚舟与任何人的对话。
半个小时后,哭得两只衣袖都湿透了的裴西稚,听见自己的房门被敲响了。
是程伯来催促他跟梁砚舟一起出门,梁砚舟没有亲自来叫他,大概是觉得催促他会影响心情,所以不想过来。
其实梁砚舟很早就通过行动,表明了他对裴西稚的态度,只不过裴西稚不懂,他也是到现在才能大致明白别人的言外之意。
原来梁砚舟没有喜欢他。
想到这,裴西稚眼眶涩疼,几近失语。
他翻出口袋里的手机,点开了通讯软件,早饭时给梁砚舟发的消息还没有得到回复。
只犹豫了短暂的几秒钟,裴西稚就把梁砚舟的置顶取消了。
刚收起手机,裴西稚又想到梁砚舟要联姻的事情。
他像安抚小动物一样,慢慢给自己顺了顺气,重新拿出手机,点开与‘凉粥’的聊天框,快速落下的泪水模糊了屏幕,但不影响梁砚舟被裴西稚关进黑名单里。
于是,在十二点三十七分,发现自己收获了一个红色感叹号的梁砚舟,来敲了裴西稚的房门。
梁砚舟在门外问他‘又在闹什么脾气’,裴西稚没有说话,缓缓起身把门打开。
起身带来了些许眩晕感,裴西稚单手扶着门框,没有任何停顿,直言问道:“梁砚舟,你是不是要跟别人结婚了?”
话问出来,裴西稚自己也懵了。
他本来在心里想好了,等见到梁砚舟来哄他,他一定要像电视剧里的主角那样,大骂梁砚舟没有品味,指责梁砚舟竟然不喜欢他,竟然会觉得他麻烦。
可他没想到,一开口,还是先问了这个他不太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什么?”梁砚舟站在门口愣了一下,微微皱了皱眉,问:“你又在哪里听来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你是不是想当总指挥官?”裴西稚怕错过梁砚舟的表情,直勾勾盯着他的脸颊,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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