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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帝王应着,夹了个蟹黄汤包放在他碗里,“慢点吃,别烫着。”
吃完早茶,两人沿着古运河散步。岸边的柳树垂着绿丝绦,被风吹得轻轻拂过水面,漾起圈圈涟漪。沈砚看见个老婆婆在乌篷船上卖桂花糖藕,忽然停下脚步。
“想吃?”帝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沈砚点点头,眼底带着点期待。帝王让侍卫去买了两块,递给他一块。糖藕糯得发黏,桂花的甜混着藕的清香,漫在舌尖。
“甜吗?”帝王问。
沈砚刚要点头,忽然想起什么,踮起脚,用指尖沾了点糖汁,轻轻点在帝王唇上。动作又轻又快,像只蝴蝶停了下就飞走,只留下点转瞬即逝的甜。
帝王的身体僵了瞬,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沈砚的脸上微粉,慌忙低下头,指尖仿佛还残留着热意。
“沈砚。”帝王的声音低哑得厉害,带着点压抑的暗哑。
沈砚刚抬头,就被拽进一个带着坚硬的怀抱。帝王的吻来得又急又重,带着占有欲,将那点糖汁的甜碾得粉碎,混着彼此的呼吸,变得滚烫起来。
周围的人声、风声都成了模糊的背景,只有帝王的心跳擂鼓般响在耳边。沈砚闭着眼,轻轻环住他的腰,温顺地承受着。
不知过了多久,帝王才松开他,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呼吸粗重。“再敢胡闹,”他的指尖捏着沈砚的下巴,力道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就把你锁在船舱里。”
沈砚的睫毛上沾着水汽,轻轻“嗯”了一声,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夕阳斜斜地照在运河上,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往回走时,沈砚的手始终被帝王握着,那点暖意也从掌心漫到心里。
到了官驿门口,刘公公正候着,见他们回来,脸色凝重地迎上来:“陛下,扬州知府递了急报,运河扬州段的漕船调度出了乱子,几帮粮商为抢占泊位在码头争执,竟动了械,连带着押船的禁军都卷了进去。”
帝王的脚步顿在石阶上,暮色在他肩头投下浓重的影,方才眼底的温情霎时被寒霜覆住。他指尖在袖中轻轻叩着,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威压:“粮商敢动禁军?扬州知府是干什么吃的?”
刘公公慌忙躬身,“知府已带人去弹压了,只是那几帮粮商背后都有门路,竟没人肯服软,还说要等陛下发落才肯罢手。”
帝王眸色沉了沉。漕运码头是江南命脉,粮商竟敢借着南巡的由头生事,分明是揣着侥幸在试探底线。他冷声道:“传朕的令,让扬州知府先把带头闹事的拿下,禁军统领一并问责。再让户部和兵部的随行官员过来,半个时辰后议事。”
“奴才这就去办。”刘公公应声退下,转身时衣摆都带着仓促。
沈砚站在一旁,从一旁侍卫提着的竹篮里拿起块用油纸包好的杏仁酥,是方才路过点心铺买的。
帝王正站在阶前看刘公公传讯,肩头忽然被轻轻碰了下。他回头,见沈砚将点心递过来,指尖还沾着点面屑,声音温软:“陛下先吃点东西,议事怕是要到深夜。”
帝王看着那方小巧的油纸包,方才翻涌的戾气像是被这抹暖意浸得淡了些。他接过杏仁酥,指尖不经意擦过对方的指腹,声音缓和了些许:“你去歇着吧,不用等我。”
“臣去煮壶浓茶。”沈砚微微仰头,眼底映着官驿檐角的灯笼,亮得温润,“夜里议事费神,喝着能提神。”
游湖
官驿的烛火燃到深夜,正厅里的议事声终于歇了。
沈砚端着温在灶上的参茶走进来,见户部侍郎正躬身退下,靴底蹭过青砖的声响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帝王坐在案后揉着眉心,面前的卷宗堆得老高,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比白日里冷硬了几分。
“陛下,喝点参茶吧。”沈砚把茶盏放在案边,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腕,带着点试探的温软,“解解乏。”
帝王抬眼,见是他,紧绷的下颌线才稍稍柔和:“还没睡?”
“等着给陛下续茶。”沈砚笑着替他把散落的卷宗码齐,“都定了?”
“嗯,”帝王端起茶盏抿了口,参香混着暖意滑入喉咙,疲惫似乎散了些,“带头的已经收押,码头的章程重新拟了,明早就能恢复秩序。”
沈砚看着他指尖沾着的墨渍,取了块干净的布巾递过去:“陛下也歇着吧,都快三更了。”
帝王握住他递布巾的手,往自己这边带了带。沈砚没防备,踉跄着跌坐在他膝头,熟悉的龙涎香混着墨香扑面而来。他刚要起身,就被按住了后颈。
“别动。”帝王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意味,“让朕靠会儿。”
沈砚便乖乖地坐着,任由他把脸埋在自己颈窝。帝王的呼吸带着参茶的暖意,拂过颈间的皮肤,痒得他想缩脖子,却又忍住了。
正厅里静得只剩下烛火跳动的声响,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帝王紧绷的肌肉在一点点放松。
他抬手,轻轻环住帝王的肩,动作轻柔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那些粮商背后的人,陛下打算……”沈砚轻声问,话没说完就停住了。他忽然觉得不必问,朝堂上的雷霆手段,自有帝王的考量。
“该怎么处置,自有章法。”帝王的声音闷在他颈间,带着点冷硬,“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就得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沈砚没再接话,只是拿过他的手,轻柔的按着。他知道,这是帝王的事,是属于江山社稷的权衡,他不必懂,只需在他累的时候,给个可以依靠的怀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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