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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连忙让人传了些清淡的米粥,用小勺舀了,吹凉了才递到沈砚嘴边。怀里的人乖乖张着嘴,小口小口地吃着,眼睛半睁半闭的。喂了小半碗,沈砚便摇了摇头,又闭上了眼睛,显然是又累又困。
帝王放下碗,替他掖好被角,重新将他搂进怀里。怀里的人香香软软的,带着草药的清香和沐浴后的水汽,像块刚被浸润过的暖玉。帝王低笑一声,在他眉心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也闭上了眼睛。
执拗
天刚亮,沈砚便醒了。
浑身的酸麻还在,却没了昨夜那阵尖锐的疼,反倒像被温水浸过,带着点慵懒的乏。
他侧过身,目光落在身侧熟睡的人脸上,一时没移开。
帝王睡得很沉,褪去了朝堂上的威严与冷硬,竟显出几分柔和。最让人心动的是他的眉眼,剑眉入鬓,鼻梁高挺,哪怕在睡梦中,下颌线也绷着利落的弧度,透着股浑然天成的英气。
这便是他的陛下,是能让满朝文武俯首、让四海百姓敬畏的人,此刻却毫无防备地躺在自己身侧,连发丝都沾着晨起的微光。
沈砚的指尖轻轻抬起,几乎要触到他的脸颊,却在半空中停住,转而拂过他散落在枕上的一缕发。
他终于得到了陛下。
沈砚轻轻起身,动作极轻,没惊醒身边的人。他披了件外袍,走到窗边,望着庭院里被晨露打湿的荷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玉扣,那是帝王前几日送他的,说能安神。
他不能放手。
哪怕平阳郡主身份尊贵,哪怕太后属意她为后,哪怕自己与帝王之间隔着云泥之别,他也不能放手。
身后传来翻身的动静,沈砚回头,见帝王醒了,正支着肘看他,眼底还蒙着层睡意,却已带上了几分清明。
“醒了怎么不叫朕?”他的声音带着刚醒的哑,像磨砂纸轻轻蹭过心尖。
“见陛下睡得沉。”沈砚走过去,坐在床边,指尖极轻地落在他露在被外的手臂上,顺着肌肉的线条慢慢划下,“陛下醒了?要不要传水洗漱?”
他的指尖微凉,划过皮肤时带着点痒。帝王捉住他的手,往自己掌心按了按,目光落在他颈侧那抹未褪的红痕上,喉结滚了滚:“身上还疼?”
“好多了。”沈砚摇摇头,反手握住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轻轻画着圈,声音放得软了些,“陛下饿不饿?臣让厨房做了莲子羹。”
帝王挑眉,看着他眼底那点毫不掩饰的依恋,忽然低笑:“沈砚,你这是……怕朕跑了?”
“臣不怕。”沈砚迎上他的目光,脸上没什么慌乱,反而带着点笃定的温柔,“陛下不会跑。”
他知道帝王听懂了。这话语气轻柔,却藏着执拗,是宣告,也是挽留。
帝王的眸色深了些,忽然用力一拽,将他拉回床上,翻身压在身下。沈砚没躲,反而抬手搂住他的脖子,眼底映着他的影子,亮得像落了星子:“陛下……”
“嗯?”帝王低头,鼻尖蹭过他的耳廓,带着点灼热的气息。
“莲子羹要凉了。”沈砚的声音很轻,却故意用指尖在他后颈轻轻划了下,引得帝王呼吸一滞。
这便是他的方式。不似旁人那般浓墨重彩,却带着点细水长流的勾。
洗漱时,沈砚替帝王绾发,指尖故意在他耳后多停了片刻,看着他耳根泛起的薄红。用早膳时,他没像往常那样安静坐着,反而夹了块水晶糕,递到帝王唇边,目光始终落在他脸上,带着点专注的贪看。
午后帝王批阅奏折,沈砚便坐在一旁看书,却时不时抬头,目光越过书页落在他身上,见他蹙眉时便递上杯热茶,见他舒展眉心时便弯起嘴角,像株绕着乔木生长的藤,不张扬,却时时刻刻吸引着对方的注意。
帝王被他看得没法专心,放下朱笔:“这两天怎么这么粘人,总看朕做什么?”
“陛下好看。”沈砚说得坦然,合上书走到他面前,微微俯身,将脸颊贴在他的肩窝,声音闷在衣料里,“臣喜欢看。”
温热的呼吸透过衣料渗进来,帝王的手顿在奏折上,随即放下,搂住他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沈砚,你越来越大胆了。”
“因为是陛下。”沈砚抬起头,眼瞳清亮,“臣只想对陛下大胆。”
他的目光太过直白,像含着水的琉璃,映得帝王心头一软。
“不自量力。”帝王低头,轻轻吻他的眉梢。
沈砚闭上眼,任由自己沉溺在这温柔的吻里,指尖紧紧攥着帝王的衣襟。这是他的陛下,是他费尽心思也要留在身边的人。
他不会放手的。
绝不。
交心
沈砚正坐在窗边翻书。
书页上的字明明认得,目光却总往案前飘。帝王正俯身批阅奏折,玄色常服的衣摆垂落,衬得肩背线条愈发挺拔,连握笔的手都透着股沉稳的力道。
沈砚合上书,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封面。他知道自己这心思不对,最近总是患得患失,像藤蔓悄悄缠上了心,勒得有点紧。
穿越到这时代已有两年,他比谁都清楚“帝王”二字意味着什么,三宫六院是天经地义,绵延子嗣是江山责任,哪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道理?
可道理归道理,心里那点独占欲却像雨后的青苔,忍不住往外冒。
“在看什么?”帝王忽然抬头,目光撞进他眼底,带着点批阅完奏折的松弛,“书拿倒了。”
沈砚这才发现,书页确实倒着,脸颊微热,却没像寻常那样躲开,反而起身走到案前,轻轻抽走他手里的朱笔:“陛下歇会儿吧,看了一下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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