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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西斜时,御书房的奏折才清了大半。
沈砚一直守在旁边,时而添墨,时而递茶,偶尔帮着整理散乱的卷宗,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帝王处理公务时极专注,除了必要的应答,几乎没再跟他说过话,可沈砚能感觉到,那层冰冷的隔阂散了些。
至少,他递过去的茶,帝王接了;他整理好的奏折,帝王顺手就翻了。
“陛下,用晚膳吧?”沈砚见案上的宫灯亮了,轻声提醒。
帝王“嗯”了一声,放下朱笔,揉了揉眉心。沈砚连忙走过去,指尖替他按揉着太阳穴,力道不轻不重,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
晚膳摆在偏殿的小几上,今天简单得很,四菜一汤,都是家常口味。
沈砚替帝王布菜,把清蒸鲈鱼肚子上最嫩的肉夹给他,自己只捡些青菜吃。帝王看着他碗里几乎没动的荤菜,夹了块排骨放进他碗里:“自己吃。”
沈砚抬头看他,见他眼底没什么波澜,却也没了先前的冷意,心里微松,乖乖把排骨吃了。
饭罢,刘公公进来收拾碗筷,见两人间的气氛缓和了,笑着说:“陛下,沈公子,今夜月色好,要不要去御花园走走?”
帝王没应声,目光落在沈砚身上。沈砚的心跳快了些,指尖在袖袋里攥紧,轻声道:“臣……今晚想留下来。”
刘公公脚步顿了顿,识趣地退了出去,还体贴地带上了门。
御书房里瞬间静了下来,只有烛火摇曳的轻响。帝王看着沈砚,他低着头,长发垂落在肩头,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清秀的下颌,耳尖却悄悄红了。
“铺子里不用管?”帝王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指尖在案边轻轻敲着,像是在掂量什么。
“都交代给春桃了。”沈砚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丫蛋那边,王婆婆会照看,臣……想陪着陛下。”
最后几个字说得极轻,像怕被风吹散。他抬起头,目光撞进帝王深邃的眼底,那里没什么明显的情绪,却像藏着片深湖,能将人轻轻吸进去。
帝王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低笑一声,那笑声很轻,却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你倒会顺坡下。”
沈砚的脸颊更热了,却没退缩,反而往前挪了半步,站到帝王面前,仰头望着他。他没再说什么讨好的话,只是伸出手,轻轻环住了帝王的腰,脸颊贴在他胸前,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
“臣是真心想留下。”他的声音闷闷的,透过衣料传过来,带着点发颤的认真,“前几日是臣不好,今晚……臣都听陛下的。”
帝王的身体僵了僵,抬手落在他发顶,指尖穿过柔软的发丝,动作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纵容。
“听朕的?明天可是休沐日,”他低头,呼吸拂过沈砚的发旋,“若是朕让你今夜不许睡,也听?”
沈砚的耳尖瞬间红透,却还是把脸往他怀里埋得更深,轻轻“嗯”了一声,把所有的防备都卸了下来。
夜色渐深。
刘公公在廊下站得腿都麻了,怀里盛着温水的水壶换了三次,从热到温,又从温到凉,最后索性让小太监捧回去了。
刚刚陛下抱着沈公子进寝室前,让他备下温水,还对沈公子说喉咙要是干了可以润润嗓子。
寝殿的门依旧关得严实,只那道细缝里透出的烛火,明明灭灭,映得地上的光斑也跟着颤。
起初还能听见沈公子带着羞赧的轻语,混着陛下低沉的笑,可过了不到一刻钟,那笑声就歇了,换成了沈公子压抑不住的呜咽。
那哭声不似寻常哭闹,低低的,带着点喘不上气的委屈,像只被雨淋湿的小兽,一声声往人心里钻。
刘公公的心也跟着揪紧了,踮着脚往门缝那边凑了凑,却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得见布料摩擦的窸窣,和帝王偶尔吐出的、听不真切的字句,调子沉得很。
又过了许久,哭声渐渐大了些,带着点求饶似的软,断断续续的,被殿内的寂静衬得格外清晰。
刘公公站在廊下,手心都攥出了汗。他伺候陛下这么多年,见过陛下动怒时的雷霆之威,却没见过这般光景,那哭声里的脆弱,让他这把老骨头都跟着发颤。
夜露渐渐重了,打湿了他的衣襟,凉丝丝的。殿内的烛火终于稳了些,哭声也低了下去,变成了压抑的抽噎,像耗尽了力气,只剩下些微的余响。
刘公公抬头望了望天边的残月,估摸着这都快到寅时了,这殿里的动静,竟持续了近三个时辰。
殿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
他吓得连忙后退半步,低头垂目,就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出来,将门外矮几上早已凉透的水壶端了进去。那只手的主人没说话,门又轻轻合上了,只那道缝隙里透出的光,似乎比刚才暗了些。
就在他以为终于能松口气时,里面又传来一声短促的哭腔,随即被什么捂住了似的,闷了下去。
刘公公的心又提了起来,听着殿内重新响起抽噎声。
这陛下的气,消得可真够“狠”的。
他心里叹着,却又说不清是该心疼沈公子,还是该叹陛下这藏在冷硬底下的执拗。只是那持续了整夜的、带着委屈的哭声,像根细针,轻轻扎在他心上,让他这一夜,怕是难眠了。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寝殿的灯才终于灭了。他默默退了下去,吩咐小太监们都轻着些,别惊扰了里面的人。
运河
天快亮时,沈砚才昏昏沉沉睡过去。
意识模糊间,他感觉有人轻轻替自己擦着脸,温热的帕子拂过眼角,带着熟悉的龙涎香。他往热源处靠了靠,却被那人轻轻按住后颈,动作带着点不容抗拒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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