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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放下奏折,伸手将他拉到身边坐下,语气轻松:“昨日收到李将军的奏报,说部族自从上次被击退後,就再没敢越界,还派人送了些草原特产过来,算是示好。看来他们是真的怕了,今年冬天应该能安稳度过。”
沈砚松了口气,点头道:“那就好,不然边境百姓又要受苦了。”
“嗯,”帝王点头,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等明年开春,朕再派人与部族首领谈判,定个盟约,争取让北疆长期安稳下来。到时候,朕带你去北疆看看,那里的草原春天很漂亮,还有很多你没见过的花。”
沈砚眼底瞬间亮了些,轻声问:“真的吗?”
“当然,”帝王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朕什么时候骗过你?等处理完开春的政务,咱们就去,多待些日子,好好看看北疆的风景。”
沈砚点头,心里有点期待。他在现代的时候就很宅,长这么大,除了京城和江南,还没去过其他地方,如今能有机会去北疆看看草原,心爱的人陪在身边,想想都觉得高兴。
傍晚时分,宫人来禀报,说太后派人送了些亲手做的点心过来,还说让帝王和沈砚明日去慈宁宫用晚膳。
帝王接过点心,拿起一块递给沈砚:“尝尝,母后做的枣泥糕,你之前不是说喜欢吃吗?”
沈砚咬了一口,甜而不腻的枣泥味在舌尖散开,眼底满是笑意:“好吃,和上次一样好吃。”
帝王看着他满足的模样,也拿起一块尝了尝,语气带着几分感慨:“母后许久没做点心了,这次怕是特意为你做的。”
沈砚闻言,心里暖意涌动,轻声说:“明日去慈宁宫,臣要亲自谢谢太后。”
“好,”帝王点头,伸手将他揽进怀里。
——
沈砚站在床沿,宫人正为他系着狐裘的系带。
那狐裘是去年北疆进贡的白狐皮所制,毛色雪白蓬松,裹在沈砚身上,竟让他显得格外娇小,连露出的指尖都透着粉,像团被雪裹着的软绒。
帝王起身走过去,伸手替他拢了拢领口,指尖蹭过沈砚的脸颊。温热的触感带着细腻的软,比狐裘还要暖。
沈砚本就生得清俊,眉眼是偏柔的形状,这半年被他放在心尖上宠着,脸上渐渐褪去了初入宫时的清冷,多了层淡淡的粉晕,连眼尾都染着几分不自知的娇态,像是被温水浸软的玉,透着润人的光。
“怎么穿这么多?”帝王的声音带着笑意,指尖轻轻捏了捏他泛红的耳垂,“再裹下去,都要走不动路了。”
沈砚脸颊更红,伸手推了推他的手:“陛下还笑,外面那么冷,冻着了怎么办?”他说话时气息轻轻拂过帝王的指尖,带着温软的痒,让帝王心里瞬间泛起一阵燥热。
明明只是寻常的说话,明明沈砚眼底满是认真,可在帝王看来,那微微泛红的脸颊、带着软意的语气,甚至连呼吸时胸口轻轻的起伏,都像是在勾着他。
他强压下心底的念头,伸手牵住沈砚的手:“走吧,别让母后等急了。”
两人并肩往慈宁宫走,廊下的积雪还没化,宫人早已铺好了防滑的毡子。沈砚走得慢,狐裘的下摆扫过毡子,发出轻轻的摩擦声。
帝王牵着他的手,目光总忍不住落在他身上。沈砚的头发用玉冠束着,几缕碎发垂在颊边,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偶尔抬手拢狐裘时,露出的手腕纤细,裹在雪白的狐毛里,更显得软嫩。
到了慈宁宫,太后早已在殿内等着,见他们进来,笑着招手:“快进来,外面冷,冻着了吧?”
沈砚上前躬身行礼,声音温和:“劳母后挂心,臣不冷。”
他说话时微微抬头,晨光透过窗纱落在他脸上,那层淡淡的粉晕更明显了,连太后都忍不住笑:“这狐裘衬得你气色真好,看来陛下把你照顾得很周全。”
帝王牵着沈砚在太后身边坐下,替他端过一杯温茶:“他身子弱,冬日里总得多穿些。”
说话时,他的指尖又碰到了沈砚的手,温热的触感让他想起昨天相拥的温软,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席间,太后拉着沈砚说些家常话,问他冬日里喜欢吃什么,要不要让御膳房多做些。沈砚一一应着,偶尔转头看向帝王,眼底带着浅淡的笑意。
帝王看着他眼尾的软意,听着他温软的声音,连太后说的话都没听进去多少,只觉得沈砚连呼吸都带着勾人的意味,让他恨不得立刻带沈砚回寝殿,把人按在怀里好好疼爱。
好不容易熬过午膳,两人向太后告辞。走出慈宁宫时,风比来时更冷了些。
帝王立刻将沈砚护在怀里,用自己的披风裹住他,低声道:“冷不冷?咱们快点回去。”
沈砚靠在他怀里,能清晰地闻到帝王身上的龙涎香,脸颊微微发烫:“不冷,陛下走慢些,别摔了。”
帝王没说话,只加快了脚步。怀里的人软得像团棉花,呼吸时温热的气息落在他的衣襟上,让他心底的燥热越来越盛。
他只想快点回到寝殿,把这团裹在狐裘里的软绒拆解开,好好尝尝那带着娇态的甜。
回到寝殿,帝王刚关上门,就将沈砚按在门板上,俯身吻了上去。沈砚被他吻得措手不及,手里的暖手炉都掉在了地上,只能伸手紧紧攥住帝王的衣襟。
帝王的吻带着急切的占有欲,舌尖撬开他的牙关,贪婪地汲取着他的气息,仿佛要把方才压抑的欲望都宣泄出来。
“陛下……”沈砚的声音带着喘息,眼底泛着水光,脸颊的粉晕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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