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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爱不是只有一种。异性是爱情,同性为什么不可以是。爱是发自内心的对她好,爱是和她喝苦茶也觉得甜,爱是一遍遍的上山下山依旧如初……我和她一起成长、成全、依赖。她给了我尊重和指引,这不输给任何人,特别是男人。”
“你说钟飞如何如何好,他话里话外的优越感,您不是没听出来,是不想听,想把我随便处置了,这就是你心中的为我好吗?”
“我是让你断了念想。你跟她亲亲抱抱的我睁一眼闭一只眼,想着她走了,你就不指望了。现在心跟她一起走了?果然还是我把你惯坏了。”
杜莲心摇摇头,话语间都是对她的失望。
“晚饭我不吃了,你想清楚就去跟她说分手,钟飞那边我就不逼你了。你是不好意思说,我去帮你跟她说。”
杜莲心梗着脖子,快步迈进了卧室。
泥地的湿气顺着膝盖爬进骨头缝里,冷的她瑟瑟发抖,方寸撑着椅面踉跄地站起来,小腿地肌肉被马赛克裹挟,使不上力,又跪坐在地上,痛的方寸眼泪直流。
趴在扶手上任眼泪流进地里,再从地里渗进骨头里,反反复复,痛苦永不结束。
方寸犟脾气,不肯低头,什么都可以听她的,唯独这件事,她想争取。
杜莲心找了个借口将方术支了出去,这个家只剩方寸和杜莲心两个人,寂静的空屋显得恐怖。
杜莲心怀里神秘的揣着什么东西一声不吭的走进厨房,方寸听见一声打火机的开关声,然后就是杜莲心几声念咒,嘴里念着什么“保佑”之类神叨叨的怪话。
接着捧着一个瓷碗就出来了,放在方寸面前的石桌上,把她手里正在摘的豆角收拾一下放在脚边,一脸慈爱的哄她,“把这个喝了。”
方寸看着碗中黑灰色的漂浮物,一脸抗拒,“这是什么?”
“对你好的东西。”杜莲心宠溺的说道,一改几日前的咄咄逼人。
方寸以为她是来缓和二人之间的关系的,使劲咽了一口口水,双手端起碗,黑灰像虫子似的在水里游来游去。
她一闭眼,虫子顺着她的喉管爬进胃里,还有些黏在喉底不上不下,恶心的方寸扔下碗,蹲在一旁直干呕,虫子和着眼泪一起埋进黄土里。
方寸站起身,又问了一遍杜莲心,这是什么。
“符水。”杜莲一本正经,觉得自己干了一件正确事,“特地去求来的。”
方寸面露难色,说不出话来。
只能看着她走到院门口,带进来一个长卦先生,四十几岁,单肩背了个木头做的工具箱。
呆呆地望着他摆出香炉,上了柱香,含了一口烧酒喷洒在桃木剑上,围着方寸比划几招,直直地劈下,停在她的脑门前几厘米处。
方寸觉得那些虫子还没吐干净,不仅胃痛,头也痛,痛的看不清眼前人,熟悉的人更加陌生,陌生的人却很熟悉——他是来驱邪的。
她的额头流出硕大的汗珠,视线模糊在升起的黑烟里,杜莲心露出满意而诡异的笑容,欣喜的塞给那个男人一些钱,听他交代着什么,然后目送他出去。
方寸彻底堕入黑暗前才真的相信眼前切实发生的一切。
原来真的有诡。
南山的夏天很少下雨。
方寸还记得小时候每到下雨。方父和杜莲心不用采茶,可以带着她们两个去镇上逛,买好吃的,方术每回都撒娇卖乖的让方敬文给他买个玩具。
杜莲心一边说着不要,玩两天就腻了,还是默许方敬文买了两个玩具。
回去的路上,方术吵着和方寸比赛,看谁先跑回家。
方寸不屑跟他玩这样幼稚的游戏。
可方敬文一声令下。
两个人还是撒开腿,淋着绵密的雨丝,薄薄的雾气盖住了视线,方寸再回头看,只剩下一片白茫茫,还有脸上湿润的雨水,她伸手擦了一把。
“妈……你在干什么……”
雨不是真的,水是真的。
杜莲心拿着一把柚子叶沾了白水星星点点的洒在她身上,等到周边的床铺显出大小不一的深色圆点,这场仪式才算结束。
她走之后,方寸哭过一场,再重新换上新的床单。
甚至,举办仪式的地点不再固定。
有时她正在做饭,杜莲心静悄悄的走到她旁边,开始施展法术,柚子叶水落进冒着热气的饭菜里。
方寸也回晃神的想,没有病的人吃了会有作用吗?想完就笑了,有病没病不过一念之间,主观判定,客观医治。不用吃药,也不用挂水,她说病好了,就不用治了。
多简单的病,竟然折磨人这么久。
方寸觉得时间变慢了,她能看清楚杜莲心踉跄地步伐,额间的皱纹,干枯的躯干,蜡黄的皮肤像一个即将进入冬眠期的大树,毫无生色,陷入病态的休止。脖子上青绿色的观音像重得要把她拽进泥地里。
她走过去夺过杜莲心手里的枝叶,泼掉生水,将工具斜搁在墙角,牵着杜莲心坐下,“我答应你。”方寸系上围裙,回头笑呵呵的说:“今天想吃什么?”
白天答应杜莲心之后,方寸就睡不着,坐在床上,直愣愣的看着前面的空地。
她揉了把眼睛,起身走近去看,发现不是自己的幻觉,徐冬宜的画基本上都被搬空了,只剩一些画框、几盒颜料和两个来时的行李箱。
方寸蹲在墙角,决定等徐冬宜回来。
“怎么不睡?”徐冬宜把包扔在桌上,单薄的眼皮凹陷,歪着头舒展自己的脖子。
方寸的小腿发麻,一鼓作气双手撑着膝盖踉跄地直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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