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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没什么用的,这不正算着呢。”贺兰悠目不斜视,望着前方,语声清越,“柳家、盛家就不要留了,除了藏污纳垢再无他用的门第,要来何益?”
严惩还不够,她要他亲手除掉本想扶持的门第。萧灼面色僵了僵,“不到半年,算上先前的谢家、丁家,你要灭掉四个门第?”
“原本是五个。”贺兰悠转头凝他一眼,“贺家不是头一个被惦记上的?”
“你不是弄垮谢家了么?”萧灼恼得直磨牙。
“以牙还牙怎么够,不数倍奉还,有些人便不会长记性。”贺兰悠的语调轻缓,幽冷,“家父不知何时回京,臣妾可怕极了他也在路上出闪失,不得不打草惊蛇。”
所谓的以牙还牙,自然是她针对他。
至于贺家,在如今几乎成了禁忌话题,只要多聊几句,一定会陷入僵持。
萧灼避重就轻,“如今怎么不似以前了?以前跟我说话可是很谨慎。”
贺兰悠嘴角一牵,“那不是谨慎,是教养让我对谁都尽量客气一些。但客气了三年多,有什么用?”
这天儿是聊不下去了,正好星玉追上来,给贺兰悠披上大氅,萧灼往一旁挪了半步,拉开距离。
此次家宴,秦王和常山王也来了,前者是萧灼的长兄,后者是萧灼的叔父,两人的王妃随行。
上次的宫宴,秦王与秦王妃出行未归,常山王则是告病,其王妃、儿子儿媳以侍疾为由,也不曾出席。
倒是怀庆和柳成刚还没到,贺兰悠估摸着,是萧灼让夫妻两个事先相见,相互交底。
帝后相形而来,众人起身行礼。
萧灼与贺兰悠落座后,命众人平身落座。
刚坐下,常山王妃就望着贺兰悠问:“太后娘娘病得很厉害么?连家宴也不能出席?”
贺兰悠瞥她一眼,颔首。
常山王妃又道:“也不曾听说过皇后侍疾,老身便一直以为,太后娘娘并无大碍。”
“不能也不敢侍疾。”贺兰悠语气冷淡。
常山王妃睁大金鱼眼,“哦?这话怎么说?不管是不能还是不敢,听着都叫人心惊啊。”
“谁叫你上次没来?”贺兰悠直刺刺道,“难道要本宫给你从头细说?”
众人于是知道了,皇后心情不大好。
燕王萧浔望了萧灼和贺兰悠一眼。
常山王妃不悦,“皇后如今真是好大的威风,再如何,老身也是长辈。”
“年岁再大,你也只是区区郡王妃。”贺兰悠说。
萧灼有点儿头疼,每每她一炸毛,他就只有犯愁的份儿。
秦王夫妇、景王夫妇、宁王、燕王和三位长公主、两位驸马则是微微一笑。
常山王父子倒也罢了,自从在贺兰悠手里吃了大亏,便再不敢触怒她,平日也夹着尾巴做人,常山王妃却不然,人前人后照旧摆长辈的谱,一副皇室中除了太后就是她最大的样子,待见她的没几个。
大家都以为常山王妃会闭嘴,可她没有,仍旧有话说:“皇后这样说,老身就明白了,明白的还不止眼前这一事。听说皇后娘娘母仪天下至今,与后宫嫔妃说话,从来是诸位、各位怎样怎样,说各位妹妹的时候,可是一次都没有。”她环顾在座的嫔妃,“宫里的妻妾,难道不更要显得亲近,以姐妹相称么?”
有嫔妃目光微闪,因为回想一番,皇后口中果然没出现过“各位妹妹”之类的话,真就如常山王妃说的那样。
贺兰悠投去不屑的一瞥,“嫔妃既是帝王的妾,更是内命妇,本宫处事要尽量一碗水端平,自然不会与谁论什么姐妹。常山王妃,你倒是与本宫说说,哪一条律法规定皇后与嫔妃要互道姐妹?”
常山王妃勉强辩道:“律法是没这么规定,但显得亲厚些不是更好么?”
“你并不是后宫的人,哪儿来这么多指点江山的话?”贺兰悠懒得再磨烦了,“可知老而不死是为贼?闭嘴。”
秦王、景王、宁王齐齐笑出声来,就连萧浔的眉宇间也有了笑意。
常山王妃似受了莫大的羞辱,起身望向萧灼,“皇上可听到了?皇后说的这是什么话?老身年岁大了就成贼了?”
“让你闭嘴就闭嘴!”在她身旁的常山王一扯她衣袖,“皇后的意思只是说你年老而无德行。”他老脸都红了,妻子连人家数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都不明白,众目睽睽下闹笑话。
“没有德行也不对啊,我怎么了?”常山王妃也羞恼得红了老脸。
刚刚发笑的兄弟三个笑的更欢,宁王更是起身向贺兰悠一拱手,打岔道:“臣的婚事已有眉目,多亏了皇后提点,在此谢过。”贺夫人也切切实实帮到了他,只是不宜提及。
贺兰悠缓和了态度,“客气了。”
宁王笑道:“等婚事落定,臣只求皇后传一道赐婚懿旨。”
一事归一事,婚事上他的确得感谢贺兰悠,再者,最近他的确看贺兰悠很顺眼:
盛家背弃了他不算,还要将盛蓉送给萧灼,简直是把他的脸面当鞋底子玩儿命踩,可他没辙。
结果呢,贺兰悠利落地杀了盛蓉,还把与盛家结盟的怀庆、柳家狠狠收拾了,他叹服之余,心情大好,此时说话便愿意捧着贺兰悠。
贺兰悠一笑,“说笑了,为你赐婚,本宫的分量可不够,到时要请皇上下旨才是。”转头看萧灼,“皇上定会成人之美,可是?”
她把常山王妃那一节翻篇儿了,萧灼自然要顺着她说:“正是。到时宁王知会朕一声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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