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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根坚硬灼热的东西正死死顶在自己的小腹下方,随着两人身体的轻微摆动而摩擦,带来一阵阵令人酥麻腿软的奇异感觉。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犹豫了一下,马赛曲鼓起勇气,伸出手隔着裤子轻轻扶住了那根翘的肉棒,声如蚊蚋,带着羞涩的颤音“加布……你……憋得辛苦吗?”
加布里埃尔呼吸粗重,诚实地点点头“嗯……是有点。”
马赛曲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他颈窝,断断续续地说“要不……今晚……我留在你这里……过夜好了?”
加布里埃尔身体一僵,看着怀中战斗天使爱慕的目光,胯下肉棒更硬几分,他强忍着冲动,轻轻摇头,在她耳边低语“不行……克莱蒙梭陛下晚点还要找我谈事情。而且……”
他捧起马赛曲的脸,看着那双清澈中带着迷离的暮红色眼眸,认真地说,“我想等到我们正式誓约的那一天。我想给你一个最完美的开始。”
马赛曲怔怔地望着他,眼中瞬间盈满了感动的水光。
“嗯!”她重重地点头,紧紧抱住了加布里埃尔。
她知道誓约需要不菲的物资和仪式,也知道自己的男人正在为她而努力,这份心意,让她觉得无比珍贵和安心。
加布里埃尔知道,自己要是向克莱蒙梭提出需要物资誓约,母亲定然会支持,以女皇的权利调用这点物资根本不叫个事,但他不想连这种小事都要依靠母亲,他想靠自己的力量来完成和马赛曲的誓约。
……………………
维希教廷驻碧蓝航线大使馆的皇家套房。
加布里埃尔轻轻叩响那扇厚重的、雕饰着鸢尾花纹的橡木门。门内传来一声慵懒而威仪的女声“进来。”
他推门而入,瞬间,仿佛踏入了一个与外界氛围截然不同氤氲着暖昧与私密气息的结界。
房间宽敞奢华,但光线却很暗,仅有的几盏壁灯散着朦胧如同陈年琥珀般的光晕,将一切轮廓都柔化得模糊。
就在这光影交织的深处,那位白日里威临港区、令鸿图都需谨慎对待的维希女皇,此刻正以一种加布里埃尔从未想象过的姿态,呈现在他面前。
克莱蒙梭并未端坐于椅上,而是斜倚在铺着昂贵天鹅绒的宽大睡榻边缘。
她卸去了白日那身象征权力与身份的墨紫色鱼尾战袍,换上了一袭深紫近黑的真丝睡袍。
睡袍的材质极为丝滑,如同流淌的暗夜,紧紧贴敷在她丰腴熟媚的胴体之上,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将每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都勾勒得淋漓尽致——高耸如云的傲人酥胸,骤然收束的不盈一握的纤腰,以及那饱满圆润、在榻上压出诱人凹陷的丰腴臀股。
睡袍的款式相当大胆,深V的领口敞开着,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精致的锁骨如同蝶翼,其下是深不见底的诱人沟壑,那被柔软丝料微微压迫而显形的乳肉轮廓,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内里的汹涌波涛。
袍摆并未及地,只是随意地遮到大腿中部,一双未着寸缕、修长匀称如白玉柱般的完美长腿,就这般肆无忌惮地交叠伸展着,肌肤在暗色丝袍的映衬下,白得晃眼。
一双同色系的丝绒软履,半挂在她那如同艺术品般纤巧玲珑的足尖一荡一荡的,欲坠不坠。
她似乎刚结束沐浴,那头标志性的玫瑰金色长并未如白日般精心盘起,而是带着湿意,随意地披散在肩头与背脊,几缕丝黏在她光洁的颈侧和微露的胸口,平添几分撩人的凌乱美。
白日里那凌厉逼人、洞穿世事的逆凤眼,此刻微微眯着,眼尾那抹天然的媚意在不施粉黛的脸上愈明显,少了几分女帝的冷冽,多了几分属于成熟女子的懒散与倦怠,甚至……一丝难以言喻的、深居权力顶峰所带来的孤寂。
加布里埃尔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呼吸骤然变得急促。
眼前的母亲,不再是那个需要他仰望、敬畏的女皇,而是一个散着惊人雌性魅力活色生香的绝色尤物。
他几乎是瞬间就感到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脸颊烧得通红,下意识地想移开视线,却又像被磁石吸住般无法动弹。
他慌忙低下头,刚刚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肉棒再次高高翘起,他微微弓起身子,试图掩饰身体的异样,但急促的呼吸和微微泛红的耳根还是出卖了他。
克莱蒙梭显然察觉到了儿子的异样。
她那双微眯的凤眸倏地睁开,玫瑰粉色的瞳仁在朦胧光线下闪过一丝极快的讶异,随即化为一种了然,甚至还夹杂着一丝几乎属于女性本能的羞赧。
她确实疏忽了,在已然成年的儿子面前,展现出如此……私密而缺乏防备的一面。
但她是克莱蒙梭,维希的执掌者。那瞬间的失态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只激起微不可见的涟漪,便迅恢复了深不见底的平静。
她并未惊慌失措地遮掩,亦未流露出任何愠怒,只是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优雅,轻轻抬手,将睡袍的领口象征性地拢了拢——尽管那动作对于现状的改变微乎其微,但姿态本身,已足够维持她身为女皇和母亲的威严。
她伸出另一只纤纤玉手,指尖涂着暗红色的蔻丹,优雅地端起旁边矮几上盛着琥珀色酒液的水晶杯,送到唇边浅浅抿了一口。
略微低哑而磁性的声音打破了室内几乎凝滞的尴尬,相当平静,仿佛刚才那足以令任何男性血脉偾张的画面从未生
“我的孩儿,快过来。”
加布里埃尔如蒙大赦,赶紧在稍远一点的沙上坐下,双腿并拢,努力平复着躁动的心绪。“母亲,您找我?”
“嗯,”克莱蒙梭放下酒杯,目光落在他身上,似乎想忽略刚才的小插曲,直接切入正题,“今天参观下来,你对碧蓝航线,对鸿图,感觉如何?”
加布里埃尔定了定神,谨慎地措辞“表面上看,港区治理得井井有条,鸿图指挥官也……礼数周到。但他对武藏女士的安排,还有刻意让我们参观……总觉得暗藏锋芒,好像是在展示肌肉。”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客观地说,这里的生活环境和展程度,确实……很不错。”他内心确实觉得碧蓝航线有其可取之处,但碍于立场,不能说得太直白。
克莱蒙梭何等敏锐,早已看穿儿子的想法。她轻轻晃动着酒杯,红色的酒液在杯壁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确实很不错。鸿图是个有能力的指挥官,这一点无可否认。”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欣赏,但随即转为冷冽,“但我对付碧蓝航线,并非仅仅因为让巴尔的仇怨,或者单纯的嫉妒。更重要的是削弱。”
她看向加布里埃尔,目光深邃“碧蓝航线聚集的舰船数量已经过于庞大,而且她们大多数本应属于各个阵营。鸿图通过‘誓约’这种手段,将她们牢牢绑在身边,这打破了阵营间的均势以增强自身。长此以往,碧蓝航线将更加不受控制,对世界格局的稳定是巨大的威胁。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制衡,为了未来的和平。你明白吗?”
加布里埃尔点点头,不过心中有些不以为然,碧蓝航线武力再强,顶破天就是个港区,完全没有战略纵深,任何一个阵营想要对付一个小小港区理论上来说都是可以随意将其搓扁揉圆的,不过母亲的目光确实比他长远得多,她说碧蓝航线需要制衡,那可能真的需要。
自己要是在母亲面前说出这种想法,怕是徒增笑耳。
就在这时,卧室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随后是侍从恭敬的声音“女皇陛下,碧蓝航线总指挥官鸿图阁下在外求见,说是有要事相商。”
母子二人俱是一愣。这么晚了,鸿图突然来访?他想做什么?
克莱蒙梭披上那件剪裁利落的丝绒长袍,腰带系紧,虽然遮掩了睡袍的诱惑,却更添一份深夜会客的正式与疏离,她与加布里埃尔交换了一个警惕的眼神,迅恢复了女皇的仪态,尽管身着私服,但挺直的脊背和威仪的目光立刻让她看起来不容侵犯。
“请鸿图指挥官到小会客室稍候,我马上就来。”她对外面吩咐道,然后对加布里埃尔说,“你也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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