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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卷舒看出雪芽喜欢,便向老板开口问道:“这个多少钱?”
老板伸出一只手掌,回答道:“五百文钱。”
“五百文?”雪芽将胭脂放下,这价钱都够六口人整日的好吃好穿了,真是家黑店。
老板见她放下胭脂,又继续说道:“胭脂都是姑娘家的心喜之物,这好货可留不住,你这时不拿,等片刻折返后,可能就没有了。”
雪芽还没等开口,一把文钱已拍在桌子上,任卷舒拿着胭脂,“包起来吧,我们要了。”
“好嘞好嘞,您这边稍等。”老板先拿过文钱,眉开眼笑地数着。
雪芽没有接任卷舒递过来的胭脂,轻轻摇头,“太贵了。”眼神示意任卷舒看老板,“多半是黑店。”
任卷舒把东西塞到她怀里,“钱今日不花,明日也得花,能从手里出去就能从手里进来。老板不是说了,这是外面来的稀罕玩意,贵就贵了,图一开心。”
雪芽接过胭脂盒揉搓了几下,仔细收好。或许是因为她本体属于腐生植物,所以格外喜欢带有香气的东西。
任卷舒拉着她,“走,带着你吃好喝好。”
醉仙楼是平江城东最有名的酒楼,还没走到桥上,任卷舒便一眼认出。三层小楼修的气派,牌匾两侧各挂着一串红灯笼。门口醉汉互相搀扶,脚下步子胡乱踩着对方的脚,脸上又痛又恼的表情惹得她不禁笑了下。
走近后,隐隐约约的风铃声让她耳朵动了动,抬头看见飞檐下挂着的铃铎,声音清脆,惹得任卷舒想上去拨弄两下。
“看什么呢?”雪芽顺着她的视线往上看。
“那个铃铎惹得我想去挠两下。”任卷舒说着抬腿往酒馆里面走。
雪芽笑了下,该给小猫买个铃铛玩了。
进到大厅那叫一个热闹,最中间是个台子,女子们身轻如燕,随着鼓点翩翩起舞,身上的衣带甩到台下又快速撤回,惹得人人都想去拽上一拽。
台子上方是中控的设计,在二、三楼都能欣赏到这绝美的舞姿,两人转动着眼睛,不知道该往何处落。
“二位客官是来饮酒?”店小二忙着上前接待,女子单独过来饮酒可不常见,他姑且问了一嘴。
任卷舒觉得店小二问的莫名其妙,但也不恼,直直盯着他说:“来酒馆当然是为了吃喝,不然还能来干啥。”
店小二开口说了个“咱这”,后面的话又急忙收回肚子里,脸上陪着笑走在她们前面,“二位客观跟我来,小的给你们在二楼选个好位置。”
两人落座,打眼往下一看,便是表演的戏台,任卷舒甚是满意。店小二弯着腰报了一遍菜名,她让雪芽选菜。
选的差不多后,雪芽眼神示意她再补充些,任卷舒收到信号看向店小二,“再来壶桂花酒,还有那个松鼠鳜鱼要两条。”
“好嘞。”店小二抬眼,在她们身上快速打量了一下,“你们一看就是外地过来的,咱就楼里最好的酒是那梨花香,二位客官要不尝尝。”
任卷舒只想喝口心心念念的桂花酿,直接回绝了小二的提议。
店小二见状也不再多说,拿着记好的菜单去后厨催促。
酒楼里人多而且杂,任卷舒倒了两杯水,一杯推到雪芽面前,“能在平江城内混的妖是不一样,都隐藏得极好,转了大半天,硬是一点妖气都没嗅到。”
“毕竟是在繁华地段,妖本就不受人待见,稍有不慎便会被当做恶妖除掉,更得处处小心着。”雪芽小口抿了下热水。
任卷舒心底叹了口气,当今这世道,妖可真是难啊。
菜没上齐,两人开始动筷,一楼跳完舞的女子纷纷给客人们斟酒。一阵香气飘过,舞女贴着任卷舒坐下,手指勾过酒壶给她倒酒,眼中流转的秋波更为动人。
任卷舒看着快要倒进怀里的人,伸手在舞女脸上挑了下,“怎么长得,眼睛如此勾人。”
舞女低头,故作羞涩姿态,柔声道:“明明是姐姐长得勾人,勾的我这眼睛都移不开。”她手指在捻起任卷舒的衣服,“姐姐的衣服样式真好看,做工精细,不像城内手工,想必花了不少银两。”
任卷舒给顺势给自己抬了抬身价,“还好,衣服而已,花不了几个钱,姑娘喜欢,我可以送几套过来。”
看着两人互相切磋,雪芽抿嘴笑了下,继续吃东西。
“姐姐,今晚这酒饮的可还开心。”舞女说着,手指已经轻轻搭上她的肩膀。
任卷舒偏头看她,“有美人倒酒,自然是开心的不行。”
“姐姐又开我玩笑。”她故意在任卷书耳边说话,热气喷潵耳根上,痒得不行。“女子出来喝酒,还是要当心些,不能贪多。此处酒鬼多,人员混杂,防人之心不可无。”
任卷舒手刚抚上她后背,便在这奇香中嗅到了一丝妖气,还没来及开口,怀里的人便被店小二硬生生拽了起来。
“映春,你又在这偷懒,每桌的客人都得敬,还不快去。”店小二语气凶狠。
任卷舒开口:“能否叫映春姑娘在此处陪着,要多少银钱你尽管开价。”
店小二看向她时,脸上早已堆满了笑,“客官,您就别为难小的了,这都是掌柜他们定下的规矩,我说了哪算啊。”
任卷舒刚想在争取一下,映春先开了口,“姐姐,我还有别的事儿要做,就先退下了。”
任卷舒没再多说,映春离开时还悄默回头看了她一眼,只是那眼底的情绪她读不懂,不知道是否在表达不舍,还是有其他意思?
“雪芽,映春在的时候,你有没有嗅到一丝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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