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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们见状,倒吸一口气,分分扎堆躲在石阶旁的玄鸟像下,瞪眼瞧着,时不时激动地发出微弱尖叫,自觉吃到了世上最新鲜的瓜。
闻霄能听到那些姑娘们的声音,瞬间羞愤难当,奈何自己被扛起来,天旋地转,拍打祝煜又无力,只得被他扛着一路前行。
“你……祝煜!你真不要脸!”
“还没君侯你亲我那口不要脸呢。”
远处兰和豫从窗子探出头来,吆喝了一嗓子,“细说亲的那口!”
祝煜回头笑道:“回头告诉你!”
他一路将闻霄扛走,闻霄几欲崩溃,后来才发觉路上并未真的遇到什么人,是他故意挑了挑无人的小径,保全君侯的尊严。至于蝉室门口那几个,兰和豫想来也会打点。
闻霄心里暖洋洋的,难得的安心,便也放弃了挣扎,垂头趴在他身上。
走了一段,是大风宫的南宫门,能看到远山和层层栾花林。
栾叶如浪,黄花作沫。
祝煜走到块大石头边上,扑了扑上面潮湿冰凉的水渍,垫上块自己的外衫,把闻霄放到上面,自己便坐在石头旁的地上,刚好矮了闻霄一截。
“是不是在为王沛沛的事情忧心?”祝煜望着远处的栾树,长舒了一口气。
闻霄瞧了他一眼,他立即竖起手,“我没有打探你们大堰内务的意思,只是这个王沛沛的恶名远扬,我也有所耳闻,再加上她今天闹得鸡飞狗跳。要我说,你把她贬了得了,感念她为大堰效忠多年,封一个偏远小官,安度余生也是极好。”
话是这么个道理,这也是最省心的法子。
闻霄却道:“不,我要封她为左御史。”
新曲旧酒(三)
祝煜起初还以为闻霄在说笑,遂自己也跟着轻呵了几声,后知后觉才想起,闻霄素来是个小正经,生气常有,说笑不常有,公务嬉闹更是不可能有。
他顿时凝重起来,一双飞扬跋扈的眉拧得更加飞扬跋扈,“我知你的意思,她能在大风宫把持权术这么多年,必然有她的厉害之处。也正是因为如此,你方才上任,根基不稳,用她千万小心,莫要在她身上跌跟头。”
闻霄自然知道王沛沛不是个好相与的,她在祈华堂做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官的时候,没少吃她的苦头。
闻霄便望着祝煜问,“你不应该说些什么‘你不要用她’这样的话吗?”
祝煜有些不明所以,“我为何要这么讲?”
闻霄不言,只是点了点头。
祝煜这才明白她的意思,只道女儿家心思细腻,闻霄更是细中又细,连一句简单的话都要在她心头绕上许多圈来。
他不觉得细腻敏感惹人疲累,反觉得这是闻霄的天赋——能觉察出别人的坏心眼,也能轻易感受到他人的好意,是一个晶莹剔透的感性的人。
他便装作对闻霄的小心思一无所察,轻快道:“你做的决定,我不会指指点点,只怕你被奸人谋害。不过想来也是我多虑,只有你让她跌跟头的份,她害不了你。”
闻霄听着,眼睛不自觉瞪大,连祝煜额间的麻绳都觉得十分可爱。
她也就敞开心扉,说道:“若要用一个人,必然要知道她想要取得什么,能够付出什么。上位者难以知晓下面的人为人到底如何,但我既然是从下面爬上来的,王沛沛的为人我还算清楚。她的目的就是钱和权,家人都不怎么顾及,一门心思扑在权势上,也因此她能付出十足的心血来经营自己的官位。这样一个人,给她左御史的甜头,她应当会喜悦庆幸。”
祝煜思索片刻,道:“可她只能付出时间。论才干,连她那个侄儿都不如。”
“所以才要将她捧得高高的。爬得越高,人越得意,跌得越惨。”
祝煜心下一惊,“你是想处置她?”
闻霄的目光逐渐冷了下来,手指悄悄攒起来,“我查过账目,这些年学堂的流水高得惊人,偏偏选进来真正有才干的人寥寥无几,并非玉津出不来人才,而是有蛀虫把青云路给蛀空了。能从祈功堂插手进学堂的官员擢选,她也算是手眼通天了。”
“可她到底也只是个愚昧的御史,贬了不就好,为何大费周章地捧杀?”
“她的身份关乎官员擢选,她的意见有时候会左右众官的想法。届时她挟百官死谏,许多事不准也就得准了。”
不知为何,闻霄越说,杀意越重。
她今日越发觉得蝉室不是个安祥的地方,阴森孤高,真应了那句“高处不胜寒”呐……
越是恐慌,她便越要抓住这君侯的虚名,她知道这是她拼了这条薄命夺来的,剥下君侯这层金缕衣,她都不知道自己还剩下什么。
无非是鲜血淋漓的皮肉,满目疮痍的肺腑。
闻霄恨恨地咬牙,手掐在青石上,“这些日子,众官对废奴之事多是观望,她却上赶着反对。废除奴籍是会有重重难题,这些阻碍应当是京畿来出,是大王来出,最不该就是自己来出!”
祝煜见她愈发愤恨,两眼开始泛红,声音也抖个不停。
“小霄!”
他不禁紧张地唤着她,起身蹲伏在她身前,捏着她指节分明的手。
习武之人手心有茧子,读书之人手指有茧子,茧子与茧子互相摩挲,纵使祝煜是个冷冰块,也摩挲出暖意来。
纵使这样,也不足以安抚闻霄,只见她面色迅速跌下去,干裂的双唇不住颤抖着,才一会额头就满是细汗。
她越是如此,祝煜越害怕,紧紧抓着她的指尖。
祝煜记得闻霄以前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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