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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司:“是突然染显眼?还是突然剃光头显眼?”
哪一种都不是正常情况。
翁婿俩同时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办才能躲得过童画的眼睛。
“爸,我觉得还是不要隐瞒童画,或许她能想到办法呢?”
虽说老丈人都没办法解决的事,画画不一定有办法解决,但凡事不都有个万一吗?
苏野淡淡的看着他,“要不就说是被你气出来的?”
顾司:“……”
他能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把老丈人的头都气白了?
两人在外头吃了午饭,都没敢回家。
顾司请老丈人在外面吃了一顿饺子。
“我中午没回去吃饭,又没和家里打招呼,
画画说不定会生气,到时候爸要帮我说几句好话。”
说完后,顾司又看了一眼老丈人。
一般老丈人不找事,画画还真不一定生气。
苏野没吭声,这次指不定谁帮谁说话。
吃完了饺子,顾司要回去上班了。
“爸,那您怎么办?总是躲在外面也不是办法。”
“要不下午我再请个假?”
讨好老丈人的机会可不多。
更何况这种特殊时候,顾司也确实担心老丈人。
苏野想说他留下来也没办法,还留着干什么?
一抬头看到顾司乌黑浓密的头……
“如果我们俩都剃光头的话,她应该就不会怀疑了……”
“就说你头上染了虱子,把我也给感染上了,所以一起把头给剃了!”
顾司用一种极为古怪的眼神看着老丈人,“……”
办法是好办法,也有可行性。
但他光头的样子要是丑到了画画怎么办?
“要不再想想吧?”顾司还想挣扎一下,也许还有更好的办法呢?
顾司下午回县委安排了一下工作,因为放心不下老丈人还是请假了。
“爸,你做了什么才有这个反噬?”
做了一天的铺垫,顾司自认为和老丈人是一条船上的人,才问了出来。
苏野没有如他所想,没有把他当做一条绳子的蚂蚱。
“你想知道什么?”
顾司直白道:“想知道你的头为什么会这样?”
苏野淡淡道:“术法反噬。”
顾司追问:“为什么反噬?”
苏野回答:“做了术法反噬。”
顾司继续追问:“做了什么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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