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男人之类的,与我无关。”她抽出一只手来,托着银狼的下颚,把他的脑袋拉近了一点,贴贴他的脸颊,“对我来说狱寺君现在只是一个毛茸茸的小动物,摸就摸了,狱寺君也别太敏感——你看山本君玩得多开心啊,做小动物就做小动物,别有太多心理包袱。”
银狼那张称得上潇洒帅气的狼脸都被捏得腮帮子鼓鼓,全身都僵得像块石头。他低低嗷了一声,想要反驳,那声略显凶狠的嗷便被挠下巴和喉咙的动作化解,只剩下压抑地呜汪的声响。
谁会想当狗啊……他怎么可能和棒球笨蛋一样什么都不顾!被当成小狗随便摸两下就开始摇尾巴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他绝对不会……
狱寺狼僵硬地被当成靠枕摆弄,尾巴也被女孩捞进怀里充当抱枕。她玩腻了就又老老实实皱着脸继续工作了,他也只能静下心来,搭在她肩上和她一起看文书,时不时教两句。
在这种时候,他就又有点庆幸,现在的自己是狼的形态了。
厚实的狼爪撑在女孩腰侧,脸因为靠得太近鼻尖时常不小心蹭到她细嫩的脖颈。女孩留着利落的短,白皙的颈子一览无遗,被湿漉漉的鼻尖蹭出浅浅的痕迹也不以为意,只是在他凑过来的时候顺手揉揉他的脑袋,捏捏耳朵。
如果不是毛厚实,是人形的话,绝对会被看到失态的样子吧……
明明
已经成为成熟大人的岚之守护者以狼的形态把她圈在领地里,被揉得隐忍地耷拉着耳朵,尾巴却诚实地左右晃动,也被固定在柔软的怀抱里。
怀里乱动的尾巴固然好玩,但在工作期间,朝暮也是真没什么闲情逸致摸毛茸茸。
毛茸茸的安慰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她便再次被在游戏里工作的痛苦淹没:“呜……这么多文书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把这一叠解决掉就可以休息了。”狱寺狼甩着尾巴,语气尽量严厉,“请您再振作一下——”
沢田纲吉从成堆的密函里抬头时,看到的就是自家左右手把女孩圈在怀里的诡异画面。银狼的尾巴尖正无意识缠着女孩脚踝打卷,喉间出监督作业的咕噜声,而被迫加班的师妹靠在狼身上,双眼无神的模样像被工作吸干灵魂的社畜。
师妹还是小浣熊形态的时候,和隼人他们待在一起好像毫无违和感,但在这种时候,他就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
年轻的领只为此纠结了两秒,便转移了重点,毕竟相处模式这种事,只要当事人不觉得有问题,他也没必要过多担心。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师妹的精神状态——她的眼神都死掉了啊!
“也不用这么严格哦?隼人?”他左手握拳,抵在唇畔轻咳一声,“这些工作其实也没那么急,压力不用太大……不管是你还是师妹,要去休息都是可以的。”
“师兄说得对啊!要劳逸结合!”得到师兄支持,朝暮立刻坐了起来,挺直腰板,以十万分的热情赞同道,“不愧是彭格列领,师兄说话就是有道理——你觉得呢?狱寺君?你觉得师兄说得对不对?”
狱寺狼:“…………”
刚刚还靠在身上的热源突然远离,他一时间竟然还有点不太适应。
但他显然也不可能认为领说得不对,只能垂着尾巴,干干巴巴道:“那您就先去休息……”
朝暮就又从他身边消失不见了。
“休息时间好啊。”她一秒钟就变回了小浣熊,闪电般窜到书桌下,一伸爪子够向了那只垃圾桶,“工作太累了,奖励自己摸个垃圾桶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当人好累啊,她不要做人了,做小浣熊多快乐啊!
刚刚还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是个体贴师妹的好师兄的沢田纲吉:“…………”
毛绒的触感出现在腿边,他低下头,和神出鬼没的小浣熊四目相对,见她一脸深情地抱紧自己……脚边的垃圾桶,感觉额头都突突地疼。
虽说他也能理解工作让人压力太大精神出现问题的情况……但师妹到底为什么这么钟情于垃圾桶啊!
-----------------------
作者有话说:今天猛猛修了一下前面半本的章节,补了三千左右,没有大改剧情,只是补全了一下小浣熊的社畜人设。
本次技改加强了:小浣熊阴暗社畜力,魅力d存在感,玩家信念感,没有进行任何削弱,小浣熊赢(具体改了哪几章可以看日期)
第86章垃圾桶
为什么钟情于翻垃圾桶?因为是小浣熊吗?
朝暮秒答:“一开始是因为设定和收益,后来展成肌肉记忆并自内心地觉得翻垃圾桶好玩。”
不需要打怪,也不用思考解密,摸到就赢,奖励还蛮多,并不用花钱。
如果接着问,她还能真情实感地张口就来:“你不觉得翻垃圾桶和人生很相似吗?都要捏着鼻子在一堆未知的、别人不要的没用破烂里翻捡出一点能用的凑合过,而把条件降低限定到垃圾桶以后,无论翻出什么都会有种高于预期的惊喜——”
如果你靠辛勤工作获得了一只看起来还算完整、实际上不太新鲜的次等苹果,你也会觉得自己命苦;但如果这玩意儿是你翻垃圾桶、从一堆完全没用的废品里翻到的,那可是稀罕物,你甚至还蛮惊喜的。
玩游戏嘛,就是要在游戏里做一些现实里做起来像疯的事。现实里翻垃圾桶还要考虑卫生啊小动物之类的问题,但游戏里翻垃圾桶的成本几乎是零——玩家有什么理由不去翻垃圾桶?
而且她翻垃圾桶的时候师兄的表情也很有意思,介于震惊、怜惜和苦口婆心男妈妈之间。
沢田纲吉:“…………喂。”
听到前面的时候他还有些触动,正感慨于师妹的人生哲学与糟糕的出身相关:她从小到大都浸在看不到边界的烂泥里生活,如果不能自我安慰、苦中作乐,多半会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
但听到后面,他就越听越觉得有点不对味儿……有些恶趣味的心里话就不用故意说出来了吧!还把评价说得那么详细……什么叫男妈妈啊!
“这是对师兄的夸赞。”在他腿边抱着垃圾桶的小浣熊顺手用他的裤腿擦了一下爪子,在他控诉的目光中理所当然地回应,“不用谢,如果可以的话,师兄能把你卧室的垃圾桶也介绍给我……唔。”
“您怎么能如此冒犯十代目!”狱寺狼在边上看得都有点心肌梗塞,甩着尾巴急得团团转,又挤不进桌下、也不敢伸爪子把小浣熊扒拉出来,只能干着急,“用我的皮毛擦手也就算了,那可是十代目……”
年轻领的声音倒是一如既往的平和,安抚自己的下属:“没关系,隼人,不用着急,我的垃圾桶里实际上也只有一些废纸。”
“刚刚还说是人生哲学,接下来又要说垃圾桶是你的好朋友吗?”他极其敏捷地捉住了小浣熊的爪子,无奈地抽出一条手帕,给她擦擦肉垫,“我可没有办法做这种跨种族的介绍……”
朝暮理不直气也壮:“垃圾桶是小浣熊最好的伙伴,我们之间的感情是跨越种族的。师兄你就把她介绍给我吧,我保证会对她好、每天都去看望她的。”
“……怎么连性别都安排好了……还有什么叫每天去看望啊,斯托卡吗?”
沢田纲吉感觉自己已经有好几年没吐槽得这么频繁了——守护者们日益成熟,周围也都是些熟练的黑手党,槽点减少的同时,他也还记得自己当了领要顾及一下形象,得做个沉稳的男人。
但师妹身上的槽点一个接一个,他反正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某些吐槽几乎就是脱口而出……即使是在彭格列这样群英荟萃人才济济各有各的离谱的地方,朝暮的奇妙程度也算是凡脱俗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在宇宙洪荒中生长的世界树,养育了许许多多各具特色的大6,有被冰雪覆盖的极寒雪原,还有漫天黄沙的荒凉沙堡,甚至是所有大6中最为恐怖的岩浆深渊,但如果要从这些大6上挑出最美丽富饶的一块,那应该就是起源大6了。似乎是得到了造物女神的眷顾,起源大6汲取了世界树最多的养分,整个起源大6从高空中俯瞰就如同一块精美无比的宝石,山峦,湖泊,河流,森林,一同构成了起源大6的奇妙美景。舒适的气候,异常肥沃的土地,几乎没有的自然灾害,还有让其他大6羡慕到疯的各种矿产资源,让每一个起源大6的居民...
双男主双CP微刑侦案件群像校园少年将军颓废霸总竹马竹马望月王朝的小将军一朝穿越,来到了三千年後的现世。本来以为自己的泪失禁体质已经消失,却是没有想到竟然还是被带过来了。战战兢兢地适应生活後,却是没有想到穿越过来的生活竟然如此刺激!这个世界的法盲分子这麽多的吗?为什麽只是上街买个东西就被抢劫了?他杀气腾腾的追杀过去後,却是没有想到越到了上一世的暗恋对象。一时间,体质发作,哭的稀里哗啦的,简直丢死人了。不过,他的太子殿下倒也没有嫌弃他,竟然直接将他带回了家中,果真是好人啊!却是不想对方只是想要试试能不能养死他!虽然後来认出来彼此的身份,但是,上辈子的暗恋能否成真,终将是一个大大的疑问。身为月笙大学出了名的法律系校草,月良辰没有想到,只是一个疏忽间便被卷入了复杂的案件之中。本以为只是个意外,却是没有想到自己的体质这般离谱,奇奇怪怪的事情总在他的身边发生。程诚月良辰,我们什麽关系啊?(双眼放光)月良辰死对头关系(眯眼睛,一脸的冷漠)程诚那我可以爬你床吗?(狗狗摇尾巴)月不可以(叉腰,俯视着程诚)程诚可我喜欢你,真的不行吗?(委屈巴巴)月你可以滚了...
现在是公元2025,是由AI管理的完美社会,即使人类犯下了重罪,也不会被苛以刑罚,但罪犯将被强制连入梦境治疗系统,由人类治疗师深度潜入罪犯的潜意识进行心理治疗,帮助其发泄被压抑的本我,纠正偏离社会价值观的超我,并引导罪犯的自我调和本我与超我的矛盾。对于罪犯来说,整个治疗过程犹如做了一场大梦,梦醒来什麽都不记得了,但是其思维方式已经被根本性扭转,完成自我救赎和精神升华,不再具有社会危险性。罪犯仅有三次被治疗机会,若三次均告失败,将被永久冬眠,不能参与正常人类社会生活。你是一名梦境治疗师,你的治疗对象是一个当衆枪杀了自己父母的16岁少年。请问您准备好开始治疗了吗?这将是一段相当光怪陆离的梦境之旅。谜语人小学生攻x纠结攻到底是犯病还是藏着什麽大秘密治疗师受故事一暗夜与荆棘之王(进度100)打猎散心的国王迷路被困在森林里,濒临死亡之际,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自称暗夜与荆棘之王的男人,男人向国王提出交易,我可以帮助你,但当你踏上领土後,睁眼所见到的第一个人,将成为我的新娘。...
艾月生是个无cp苏爽文作家,读者看了都说好,直到临近结尾,爽文爆改成娇妻文学,无心无情的男主秒变恋爱脑,还倒贴反派。读者大为破防,愤愤打下一星评分后,在评论区口吐芬芳。一月球生找枪...
如针攒般的疼痛在头颅中回荡,林东感觉唇齿干涩,喉咙火辣。你醒了。听着耳边传来慵懒妩媚的嗓音,林东有些艰难的睁开了眼睛。一头如雪瀑般耀眼夺目的白映入眼帘,长的主人坐在床边,正用一把做工精致的松木梳子缓缓地打理着凌乱的痕迹。虽然此时的神志仍有些许混乱,但在身边触手可及的雪腻裸背上,那一道道刺目的淤痕,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回忆起昨晚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