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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城瞧见她的动作,挑着眉,倏然伸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臂,动作干脆又利落地往自己嘴边送。
紧接着,他倾过身,毫不犹豫地低头朝着她肘臂间那片软嫩的肌肤狠狠地咬下一口。
苏若筠一阵吃痛,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嘶……”
她连忙虎口夺‘食’,把自己的手臂从他的齿间抽出,毫不犹豫地骂道:“你有病吧。”
霍景城被她这么一推,顺势往后倒在靠背上,无声地看了她几秒,抬起手,指尖抚过她手臂上自己留下的牙印,动作轻柔,出口的声音低沉喑哑:“真不记得我了?”
苏若筠不耐烦地轻啧了声,把手臂往外挪了挪,避开他想要触碰的手指。
自己抬起右手,指腹轻轻摩挲着‘伤口’,连眼神都懒得往他那儿落,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我该记得你什么?”
说着,她垂首,对着自己手臂上的咬痕轻轻呵气。
霍景城咬得那一口着实不轻,一个椭圆状的咬痕清晰地留在皙白的手臂上,像是打下了难以消除的烙印,牙印边缘凹陷,泛着浅浅的红。
她自己吹了好一会儿,周围静谧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呼气声,这才发觉霍景城早已没了说话声。
苏若筠撩起眼皮,试探性地向他投去一眼,只见男人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深邃眼眸中满是她看不懂的深意。
四目相对之际,她不解地拧着眉。
灵光一闪而过,从记忆深处的罅隙之中,依稀可以窥见当年的场景。
2005年冬
2005年冬。
苏家还住在四合院内,彼时正值正月,这日,霍家人上门拜年。
四九城的冬日,凛冽寒风乍起,红墙的琉璃瓦上渐渐积起白雪,朱红与素白交织,构成了一副诗意的画卷。
四合院内种了几颗红梅,正值冬日,静静地伫立着,枝头却结满红苞,枝桠上挂满了雪,偶尔有一阵寒风吹过,梅花的清香若有若无地飘散开来,与雪的清冷交织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
霍景城在正院向苏老、苏老夫人等长辈拜完年后
,遵照长辈的话,来东厢房找苏明砚玩乐,即使他再不情愿,当着长辈的面儿,也只好应下。
他拒绝了佣人的领路,自顾自地往东厢房走去,踱步走过抄手游廊,因为不情愿,脚步显得格外漫不经心,走得很慢,一步一顿。
前几日下过雪,庭院中铺满一片雪做的地毯,只有几条佣人清扫出来,用于行走的小道,皑皑白雪堆叠其间,一个大大的雪人立在院中,旁边还有几个小小的脚印。
胡萝卜的鼻子,树枝的手,歪歪斜斜的,却透着可爱,头上还戴着一顶鲜艳的红色毛线帽,头顶的那刻毛绒绒的小球自然垂落下来。
看得出来,堆雪人的人很有耐心和童趣。
霍景城驻足观赏了几分钟的雪人,随后接着向右继续走去。
走了分钟,他不经意间抬眼,就瞧见一个身穿红色斗篷外套的小女孩坐在墙头上,脑袋两侧扎着垂耳辫,软软地耷拉着,像是前段时间刚抽枝的嫩柳,随着她小脑袋来回摇荡,两条小短腿挂落下来,悠闲地一晃一晃,惬意又自在。
这地方,加上小小的年纪,不用细想,霍景城一眼就认出了“飞天小女孩”是谁,苏明砚常挂在嘴边的那个妹妹。
他和苏明砚不对付,两人同一年出生,年岁相同,加上彼此又‘门当户对’,总有人会有意无意地拿两个人来比较。
年纪轻轻的小男生总有争强好胜的一面儿,两人谁也不肯让谁,较着一股暗劲,只是有时候,当着长辈,又不得不装出‘兄友弟恭’的样子。
霍景城杵在原地,仔细地打量着墙头上的那个小女孩,心里默默想着:苏明砚是苏明砚,他妹妹是他妹妹。
毕竟人家只有四五岁的样子,身边又没有佣人,他不放心地走了过去。
嘎吱嘎吱的踩雪声传入耳畔,苏若筠侧过脑袋,眼角余光扫到墙边伫立的人影,并未多加理会,正月里上门拜访的人本就多,她也只以为又是哪个来家里做客的人。
随后,她便又低下头,全神贯注地继续做着手中的雪球。
却不想听见下面的那个人开口问她:“你在上面做什么?”
苏若筠分出了个眼神乜他一眼:“玩儿。”
女孩的声音清脆,带着一股含糊不清的京腔。
在这么高的墙头上玩儿?
这么贪玩,和她哥一个德行。
霍景城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很快又恢复平静。
他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只是这里是苏家,有些事没撞见也就罢了,既然让他看到这苏家小姑娘独自待在墙头上,就没法当作没瞧见。
他抬眼,冲上面说道:“上面太高,下来。”
苏若筠压根没把这个陌生人放在心上,她玩的正高兴,装作没听见他的话,自顾自地捧着墙头上的白雪,双手熟练地按压、揉搓,没一会儿,一个个圆滚滚、可爱的雪球便在她手中成型。
瞧她如此“贪玩”,霍景城耐着性子又劝道:“这里没有别人,你一个人在上面,你爸爸妈妈知道了会担心的。”
提到爸爸妈妈,苏若筠终于施舍了他一个眼神,犹豫了片刻,她低头看向那些被自己团好的雪球,心想应该足够玩了,这才轻轻地应了声:“好。”
上来的时候,她是被几个佣人在旁边扶着上来的,墙角边几个堆叠好的凳子安静摆着。
看了眼着落点,她转过身,双手搭在琉璃瓦上,动作略显笨拙却又带着股小心翼翼,顺着凳子一级一级地往下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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