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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温晗点点头,声音乖巧。
他看着柏泽岸垂首,眼神温柔又缱绻,缓缓贴近,似乎是想在自己唇上印下一吻。
同之前不一样。
不像是安抚,更多的是求爱。
温晗敛下眼眸,下意识朝后退了半步。
于是柏泽岸的吻不出意外地落了空,轻扶着脸颊的手僵在半空,略微蜷缩一瞬,才慢慢收了回来。
注视着他略带伤感的眼神,温晗只觉得心里闷闷的,一种莫名的情绪迅速涌起,又沉甸甸地朝下落去。
温晗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情。
于是他侧身绕开,先一步离开了房间。
他的脚步有些缓慢,却越来越快,最后近乎是飞奔离开。
柏泽岸回过头,望着他消失的方向。
直至许久过去,他才从这种近乎凝固的状态中清醒,抿了抿唇,顺着丝线跨过房门,走向一处紧闭着的房门前。
他伸出手,礼貌地敲门。
“谁?”
因为厚重木门的阻挡,所以声音听起来稍显沉闷,有些熟悉,更多的是陌生。
“柏泽岸。”
柏泽岸没有隐瞒,直接说出了姓名。
“你要做什么。”
“你好,”柏泽岸一字一句:“或许我可以破门而入?”
门陡然打开,艾博森示威似地吐出一口烟雾,眯着眼,说道:“说。”
“在这儿?”
柏泽岸笑着反问。
艾博森心中一凝,低声开口:“你敢在这儿动手?”
“在这儿?”柏泽岸缓声重复,又低声笑了笑,道:“也不错。”
艾博森:“你敢,正常玩家的数量如果少于叛徒,最后的投凶对你没好处。”
“谁说我要杀你?”
柏泽岸偏过头,笑意不减。
艾博森抬手,但他还没来得及出声,一只肌肉结实流畅的手便已经袭向他喉间。
察觉危险,艾博森下意识地抬起手臂用以抵挡,却感觉腰胯上引来了巨大的冲击力。
他猛地朝后退去,听见了自己将桌椅砸倒的巨响,最终猛地摔在衣柜上,脑中一片嗡鸣,张口便吐出一口血来。
旁边有玩家察觉了异常,隐约有人头探了出来,柏泽岸却走进房间,反手“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那一脚柏泽岸踹得极狠,艾博森缓了许久才从碎裂声中找回知觉,沉闷的窒息感终于恢复。
他瘫坐在地,捂着像是骨裂一般的痛处,脸上冷汗直流。
柏泽岸不紧不慢地走向他,丝线乖顺地缠绕在他的手腕上,仅仅起一个装饰威慑的作用。
他蹲下身,询问:“投凶?看来你也知道这个线索。”
艾博森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他撑着地,盘腿而坐,嗤笑道:“当然,我还好奇,你为什么会知道?你告诉温晗了吗?”
“呵我猜没有,因为你知道,如果真的走到投凶,他会是第一个被投出去的。”
“不会走到那一步。”柏泽岸低声开口,像是威胁,又像是提醒,“还是你觉得,我在屋外多待着的那几个小时,是为了闲逛?”
柏泽岸拉过椅子,椅子腿划拉在地,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面对着艾博森坐着,居高临下,双腿微岔,略略弯腰,双手交叉,目光既不浓烈,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仇恨。
二人间沉默许久,艾博森才开口:“你想做什么?”
如果这人想要杀了自己,那他也不会等到现在。
果不其然,听柏泽岸询问:“那只扑棱蛾子不在这儿?”
闻言,艾博森低笑一声,回答,“是啊,不在这儿,他会去哪儿?”
望着这人稍显癫狂的神情,柏泽岸平静反问:“是什么错觉令你认为,温晗他打不过艾德?”
至于他们第一次是怎么得手的,又为什么会将温晗带来这个半人马庄园
他们难道真当梨顾北是傻子么?-
“梨哥,车倒在这儿。”
梨顾北摘下墨镜,盯着侧翻进浅沟的车辆残骸,隐约能辨认出是温晗开走的那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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