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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鸥不确定闻斓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但他明白在梭温这件事上,有云川方面约束,闻斓不会乱来,因此他说:“你知道就好。我先挂了,有事再找我。”
闻斓嗯了一声,爽利地挂断电话就把手机扔在一边,他端着水杯吹了几口,慢慢抿了几口,接着他看向另一边放着的战术电台,盯了一会儿后他站起来,把那部战术电台锁进了库房最底下的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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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东方晔正式出院,他接到杜雁青的通知,省厅要对这一次抓捕行动失败进行谈话询问,要求他本人出面,但考虑东方晔受着伤,这一次出面问话的只有杜雁青和省厅的一位书记,最大限度上不让东方晔觉得上层领导苛待伤员。
东方晔先回了一趟家,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市局接受问话,杜雁青和一位姓乔的书记在局长办公室等他,东方晔一进来,乔书记就招手让他过来坐下,慈眉善目地问:“伤好得差不多了?”
东方晔打量一眼杜雁青,接着回答道:“是,谢谢书记关心,好得差不多了。”
“我听下面汇报说,只有你一个人受了伤,看来你是和犯罪分子面对面交上手了。”乔书记问。
这句话言下之意就是责问东方晔不打招呼独自行动,否则怎么会只有他一个人受伤,东方晔诚恳地低下头认错,态度不可谓不好:“是,我明白。我的确是单独追上了犯罪嫌疑人和他交手才受的伤,厅里要打要罚我都认,我没意见。”
看见东方晔老实认错,杜雁青才缓和些脸色,凑近了说:“老乔,你看他也知道错了,骂两句就完了。我一直告诫他要以反例引以为戒,更何况他还因为行动受了伤,我让他跟你保证,这种原则性的错误以后绝不再犯!”
东方晔顺着杜雁青的话点点头,表情都带上了几分温顺。乔书记见这爷俩一唱一和,他摆摆手说道:“我也只是来问个话,没那么严肃。局里的本意也是不追究,情况紧急、事急从权这些我们都知道,所以就走个过场罢了。不过东方队长,不作为领导,只作为前辈,我还是叮嘱你几句:别老仗着自己年轻力壮就想当然地冲动,许多规定都是用前人的血和泪换来的。你看看十三年前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件事,全国哪个公安不知道?这么典型的反面教材你一定要学会从中汲取教训,做任何事都要听从指挥,任何事都要向上级报告,明白吗?”
东方晔一边听一边点头,等到乔书记语重心长地说完这些劝告,东方晔才诚恳地开口:“是,我明白。我作为支队长应该以身作则,这件事是我鲁莽,也给全分局做了个不好的榜样。您放心,我一定当着杜局的面深刻检讨。”
见他认错积极,乔书记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对他说:“知道错就好,我也不发通报公开批评了,你写份检讨交给老杜就好,下次再遇上这种事可不能莽撞了。”
东方晔再次点头,见谈话的目的达到,东方晔便站起来,眼神询问了杜雁青接下来是否还有别的安排。杜雁青看见他便冲他挥挥手说:“你先回去吧,检讨什么时候写好了交给我,我和乔书记还有其他话要谈。”
听见杜雁青这么说,东方晔就知道他提前打过了招呼,乔书记没问关于那位外援的事,这样也好,省得东方晔还得说假话糊弄上面。东方晔站起来,冲两位老领导点头告别,接着走出局长办公室,从市局坐公交回了分局。
一走进分局大门东方晔就敏锐地感觉到局里空气有一丝不对劲,其中掺杂着一些好奇、一些试探、还有一些冲动。东方晔回头看了两眼,那些好奇、试探、冲动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这让东方晔觉得十分不自在。
他上楼走进刑侦办公室,刚才还在惊呼的众人瞬间闭了嘴,所有人都望向他,眼神里隐藏着些许兴奋。东方晔一脸疑惑地走进来,站在门边问道:“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捂着嘴仿佛在偷笑的张恺连忙否认:“不!没什么东队!我们只是没见过你写的检讨,想瞻仰一下!”
这话一出办公室内一呼百应:“对对对!我们想瞻仰一下东队的文采!”
东方晔皱着眉,关了门走进来说:“都闲出屁了是不是?那几个外勤还在这儿呆着干什么,滚出去巡逻去。”
被东方晔指名道姓的几个外勤憋着笑跑出去了,在远离东方晔过后他们又在分局大厅里吵闹起来,声音热烈得不可开交。
东方晔回头瞪了张恺一眼,问道:“让你写的案件报告呢?”
张恺笑容一滞,赶紧若无其事地埋下头敲击键盘,办公室里瞬间清净不少,东方晔扫视了一圈办公室,随后他喊道:“唐庭。”
“哎!”唐庭从东方晔身后钻出来,显然是刚进办公室,他走到东方晔身边,探头问道:“什么事吩咐?”
“梭温的通缉令下了吗?”东方晔问。
“下了,早下了。吴局连夜批的。”唐庭回答道。
东方晔转头就看见唐庭手里拿着一叠资料,问道:“拿的这是什么?”
“哦,吴局让补办的手续,我正好来找您签字呢。”唐庭拿着一份外援申请报告递到东方晔面前,说道:“刚才吴局还问来着,叫我赶紧补办手续,我就赶紧拿上来了。”
东方晔心下了然,接过来签了字,当他签完字重新递给唐庭的时候,就听见唐庭问:“不过东队啊,你是怎么想到找闻老板来做外援的?你原来就认识他?”
“没有,出任务的时候机缘巧合认识的。”东方晔说。
“酒吧抓捕冯安辉那次?”唐庭歪着脑袋回忆当时的场景,“我记得你当时穿得特骚包来着,我们还以为你在酒吧被人……被欺负了。”唐庭险些把“轻薄”两个字说出口来,他对那一次的东方晔印象极深,当时他还在内心赞叹东方晔的敬业程度无人能及。
东方晔听他这么一说就想起在酒吧遇到的那些烂人,他皱着眉,不愿意去回忆那个场景,他顺便也抬手阻止了唐庭的回忆:“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要再说了。”
瞧见东方晔嫌恶的表情,唐庭自然知趣地闭了嘴,不触自家领导的霉头。他抱着资料正要回自己的位置,看见了放在桌面上的一个快递袋才想起来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东方晔:“哦对了,东队。你住院期间有一个快递送到了局里,我帮你签收了,准备等你回来再给你的。”
东方晔走过去,拿走了唐庭桌子上的快递文件袋,瞄了一眼上面的信息,发现寄件人那一栏竟然是空白,而收件人却完整的写着自己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东方晔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他问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没拆开,不知道。”唐庭回答。
东方晔也懒得避人,当着众人的面就撕开了快递文件袋,那里面只装了一张照片,东方晔拿出来时顿时浑身一震,照片上赫然是闻斓的的侧脸,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照下来的。
东方晔看着那张照片,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直到唐庭一声喊唤回他的思绪:“哎?这背后有字。”
东方晔翻过来一看,照片背后的确写着一串字符,东方晔看不懂那串文字,但是他内心有种强烈的预感,他掏出手机打开拍照翻译功能,很快就知道了那串字符的意思。
——“废物”。这就是那张照片上的文字,那是一串缅甸文字。
东方晔立刻瞪大眼睛,他几乎猜到了寄这张照片来的人到底是谁,能准确找到他的个人信息并且把闻斓的照片送给他还用缅甸语嘲讽挑衅般写下一句“废物”的人,除了梭温他想不到别人。
唐庭察觉到东方晔突然变化的情绪,愣愣地看着他不敢插嘴,片刻后东方晔把照片捏在手里,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他身上的火气,接着他们听见东方晔用审问犯人般冰冷的语气说:“立刻找几个外勤,接下来一段时间到闽湖公园的照香阁去蹲守,抓紧时间立刻去。”
接着不等唐庭询问具体情况,东方晔就抓着照片冲出办公室一路下楼,正碰到了下来找他要带走之前抓的毒贩拆家的邝明山,邝明山看见东方晔行色匆匆地跑下来,大着嗓门问了一声:“唉!你干啥去!”
“找人。”东方晔冷着脸说。
谁知道邝明山不知死活,丝毫察觉不到东方晔身边的寒气,作死一样地调侃道:“哦——找你男朋友去是吧?”
这话一说出口,分局大厅内顿时一片安静,安静过后便是一阵窃窃私语,东方晔终于察觉到之前刚进分局感觉到的那个诡异气氛是因为什么了。他站在分局门口,回头盯着邝明山,接着他掏出电话,隔着不远给邝明山打了个电话。
邝明山一看手机,东方晔打来的电话,他明显一愣,举着手机问道:“干什么?有什么事不能明说?”
只见东方晔伸手指了指他的手机,示意让他接电话,邝明山不明所以,只好接通。
“你再敢散播我的谣言,先前答应划到你们缉毒支队头上的几个拆家,我马上写申请要回来送到隔壁红桥分局去。”
邝明山立刻顿住,他抬头看向东方晔,只见他死死盯住邝明山,亲眼看见这个口出狂言散播他谣言还敢顶风作案的家伙脸上表情满满的一点一点撕碎,他没从东方晔冷漠的话语里听到丝毫对同事的关爱,只从话筒里具现出四个大字——公报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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