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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宴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这两个字。
看着祁宴凶狠阴冷的眼神,江绵绵莫名有些心虚。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说道:“我说的不对吗?”
“我是你的丈夫,你法律认定的另一半。”
“哦。”
江绵绵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走到祁宴面前的时候,直接略过了祁宴。
想要迈进卧室的时候,却被祁宴长臂一勾,抵在了阳台的透明玻璃上。
玻璃冷硬冰凉,江绵绵被冰的瞪大眼睛,厉声说道:“祁宴,你又发什么疯?”
“发疯?我来让你看一下,真正的发疯是什么。”
说着祁宴单手钳住了江绵绵的下巴,强势霸道的吻住了江绵绵的唇。
他不讲理的攻城略地,在江绵绵的口中舔舐,啃咬,极具报复性。
江绵绵的呼吸愈发的困难,就快要承受不住,窒息而死的时候。
祁宴松开了江绵绵,薄唇覆在她的耳畔,温声低语:“以后不许和傅径之联系,不许对傅径之笑,明白吗?”
他一副命令的模样,让江绵绵很是不满,她揪住了祁宴的领带,踮起脚尖,宛如游蛇一般,游走至男人的耳廓。
红唇轻启道:“我就不,你能拿我怎么样?”
在说完这句话以后,江绵绵就松开了祁宴。
她能够看出来,在她说出来这番话以后,祁宴的脸色骤然变了。
他俊美如斯的面容上,顷刻之间凝结出了一层冰霜,看起来极为赫人。
不过,江绵绵却并不害怕。
反正光脚不怕穿鞋的,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江绵绵看祁宴被她气得不轻,她心情大好,多日积压在心口的郁闷,瞬间消失殆尽。
她得意洋洋的勾起嘴角,可还没有来得及高兴一分钟,她整个人就被祁宴凌空抱了起来。
祁宴的臂力惊人,单手把江绵绵举到了肩膀上面。
江绵绵的头一下碰到了阳台顶,这种腾空而起,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太可怕了。
祁宴在空中抱着江绵绵调整了一下姿势,江绵绵在祁宴的手里,就和玩偶一般,丝毫不受自己的控制。
她一直都知道,男女之间的力气悬殊,可她没有想到,会差这么大。
她现在正以一个格外羞耻的姿势,被祁宴控制着。
她两条细腿,被祁宴铁钳一般的大手,禁锢着。
她坐在祁宴的肩膀上面,祁宴每走一步,江绵绵的心里就紧张一分。
在小的时候,她不是没有被江峰这样背过,可那个时候小,不懂事。
最重要的是,那个时候她心里清楚的知道,江峰不会伤害她。
可现在不同,祁宴这个人偏执疯狂,若是惹到了他不开心,他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江绵绵下意识的抱住了祁宴的脖子,颤声哽咽道:“祁宴,你无耻,你,你放我下来,我这样真的很害怕……”
“怕了?”
祁宴的声音慵懒低沉,仿若名贵乐器谱奏出来的动人曲子。
明明他的声音那么清悦动听,可说出来的话,却比恶魔还要让人恐惧。
江绵绵咬了咬牙说道:“你放我下来,我们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不行。”
“你……”
祁宴无耻的模样,气坏了江绵绵,偏偏她还不能把祁宴怎么样,反而她自己被祁宴制服的死死的,祁宴从阳台走到卧室里。
他不冷不热的说道:“等会要下楼梯,绵绵准备好了吗?”
江绵绵大惊失色,她抿了抿唇说道:“我,我没有,你,你放我下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江绵绵真的怕了祁宴,祁宴听到满意的答案,勾起了薄唇,眼眸微微眯起,漫不经心的说道:“哦,绵绵不如说说,错在哪里了?”
她错在三年前,就不该和祁宴在一起,不该和祁宴惹上关系。
她心里这样想,面上却笑盈盈的说道:“我不该那样说话,我以后再也不会了,阿宴~,念在我是初犯的份上,你就,你就绕了我这一次嘛。”
江绵绵娇声娇气的嘤咛着,她好长时间没有叫过他阿宴了,祁宴的心念一动,想要把江绵绵放下来。
但想到了,刚刚她和傅径之言笑晏晏的打电话,他的心里就泛起了酸涩。
他眸底刚刚氤氲出来的温情,瞬间又消失殆尽。
“那你以后,还和傅径之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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