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周覆正儿八经地说:“对,在你搬家之前,先屈尊降贵,去我那儿睡一晚。”
程江雪没有说话。
她侧过头,长久地看着他。
车窗外的流光偶尔掠过,在周覆的脸上倏忽明灭。
她知道了,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情总是起起落落的了。
因为周覆总是这样,一会儿千方百计地、高高地捧起她,转眼间,骨子里那份理智和冷静就游离出来。
自古如此,多少帝王都只能听好话,信谗言,何况程江雪。
人被捧惯了,就忍受不了一丁点的怠慢。
但周覆身上那层挥之不去的阶级感,不会叫他一直捧着谁的。
程江雪又转过头,微动了动唇。
她现在好像是疯了,怎么他随便说一两句话,也能品出大是大非来。
程江雪往后一靠:“我可当不起你的屈尊降贵,留着说给别人听吧你。”
“说给谁听啊?”周覆问。
程江雪说:“谁喜欢缠着你,过问你的事,就说给谁听啊。”
周覆笑着摇摇头:“这醋吃起来没完了呢,你等我下了车的。”
“我说错了吗?”程江雪又细细回味上了,“总之你对汪荟如不一样,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那种不一样。”
“还明眼人?”周覆越听越觉得牵强,“哪儿不一样,你说说。”
程江雪组织着语言:“你对外人都很客气,很谦和,对她算得上大呼小叫了,说明她不是外人。”
被她离谱的逻辑弄得哭笑不得后,周覆喊了声:“我的天哪,对一个无理,又不识趣的疯婆子,我也得客气?也得谦和?我就不能有个端架子的时候了?我再不如人,起码年纪比她大吧,还不够教训她的?”
他说得又急又气,深深的无可奈何之下,快词穷了。
听到那句“我再不如人”时,程江雪别过脸,笑得肩膀抖了两下。
周覆绕过翠林环围的园子,直接把车开上去。
他停稳后,从车头前走过,脚步飞快地到了另一侧。
程江雪刚解开安全带,睁圆了眼:“我自己会开门呀。”
“我是来给你开门的吗?”
周覆弯下腰,他也不是要扶,而是伸出手,直接探进了车内。
整个人被他抱出来的时候,程江雪吓得轻呼了声。
“干嘛呀?”程江雪叫了句,手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脖子。
周覆手臂有力,托着她的背和膝弯,稳当地向上迈台阶。
路灯的光从侧面照来,把他们的影子交叠在一起,投向灰砖地面。
“你还问干嘛?”走上两步后,周覆低头蹭了下她的脸,“我说话你就不听,非要气我是不是?”
程江雪闻到他身上的烟草味,混着车内的檀香气,一阵一阵地往她鼻子里钻。
四周都很静,耳边只有风吹过冬青树丛的沙沙声。
她抬起头,也只能看见他的下巴,和微微滚动的喉结。
走到门廊下,周覆稍微停了一步,调整了一下抱她的姿势。
檐下的灯忽然都亮了,明晃晃地照下来,刺得程江雪把头一偏,埋在了他胸口。
周覆踢开门的同时,垂眸看了她一眼,嘴角弯了下,没说什么。
走到客厅中间,他才把程江雪放在沙发上。
沙发是顶级皮料,皮肤贴上去,像奶酪一样丝滑、柔软。
程江雪陷在一团软窝里,像被吞吃了。
周覆放她下来,手却没有松,仍紧紧地箍着她的腰,将她圈在里面。
“让我起来。”程江雪的声音很低,差点听不见。
周覆不说话,身体又压低了几分。
灯光从南角的琉璃罩里漏出来,昏淡幽暗。
周覆的影子完全罩住了她。
程江雪闻到他呼吸里的茶香,混着一点烟草的涩,热烘烘地扑在她的脸上。
她刚要挣扎,周覆的唇已经落了下来。
他吻得并不从容,分开手指扳住她的脸,才舔了几圈她的嘴唇就阖上眼,张开嘴,完全地吞住她,探舌进来。
一只手从腰侧滑上去,他的手掌好大,粗糙,掌心很热,足够把她的丝裙弄起褶皱。
她在这方面很懵懂,连回应都天真直白,几下就眼眶湿润,无意识地挺了挺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酒吧老板和小学老师的故事...
我深深地爱着你,你却爱着一个傻逼,傻逼他不爱你,你比傻逼还傻逼,爱着爱着傻逼的你,我比你更傻逼,简单来说,本文讲述一个,谁比谁更傻逼的故事。一样的套路不一样的狗血,虐到极致。...
我舔着干燥的嘴唇,拿掉墙上的挂历,把泛着血丝的眼睛凑到墙壁的一个孔洞上,死死盯着隔壁房间里的美景。 只见在暖黄色的灯光下,一具雪白美妙的娇躯,正骑坐在男人的腰腹处,不停上下摇晃着。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味道,还有一声声让人热血沸腾的呻吟。...
王滇穿越了,他身穿西装手中还拿着瓶红酒,左边是一群手执刀剑凶神恶煞的武将,右边是长袍宽袖凌霜傲骨的文官。他们齐齐跪下喊他陛下。王滇握紧了手中的酒瓶子,喊了声平身。开局是皇帝也还成,谁知一进寝殿就看到了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朕竟不知天下还有这等奇事。那个男人挑了挑眉,笑了。本欲上九天揽明月,岂料因你醉卧于云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