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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他就是单纯的可怜她,是拿我当至亲至爱才会在酒醉后对我吐露这样的心事,我就告诉他,如果需要的话,我替他去一封信,问问你爹可不可以将无垢玄凤骨借与他一用。”
哪知信还没写,就听到了沉香阁灭门的消息。
陈盼月去质问闻江,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都不曾同她商量过便擅自行动。
闻江却笑她:“你真当自己是闻家的女主人了?一介来历不明的养女,要不是为了让你心甘情愿地说出沉香阁暗室的入口,我才不会陪你演那么久。”
那一瞬间,陈盼月如坠冰窟。
原来她所以为的命中注定,不过是谎言与利用铺就的一场虚幻的镜花水月。
她抖着手,举起剑,要和闻江同归于尽,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捉拿,随口编了个疯症伤人的借口关进这地牢里,体内打入禁咒,再拿不起剑。
暗无天日,不分昼夜。
她时而想起曾经在沉香阁的日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在回忆过往的时候会选择性地忘记痛苦,虽然彼时的她心里别扭,但接触的人心地终归是好的,不像闻江,骗得她好苦。
……
说完这些,陈盼月浑身提不起任何力气,手脚瘫软地敞躺着,浑浊的眸里尽是懊悔。
辛眠掐在她衣襟的手指紧而又紧。
“是我错了。”
陈盼月眼中映不出一丝光亮,“我对不起他们,我害了他们……”
啪嗒。
两滴泪砸在脸上。
动了动眼珠,又看见两滴晶莹先后从辛眠的眼眶坠落,她迟缓地抬起颤巍巍的手,想要替她擦拭,却被一只脚踩住,重重嵌回地面,骨头被踩得错了位。
好疼。
可是这会儿清醒了,反而喊不出疼。
有人比她更疼。
不断有滚烫的泪从辛眠眼中涌出,许久没有哭过的眼睛酸得她受不住,她好想放开声音哭,可是嗓子好像不听她的话了,只有断断续续的干呕。
紊乱的呼吸愈发不受控制,她垂着头,喘不上气。
周雪芥踩着陈盼月的手,看辛眠这样,心里好似也下起了雨。
和她真正认识的时日不算长,他还从未见过辛眠在人前露出这般脆弱无助的姿态,她总是倔强的、不服输的,身上有着狂风也吹不倒的野草韧劲。
如今这样才更让人心疼。
疼死了。
周雪芥气得狠狠跺脚。
闻江这老东西,该死,该死,早晚取他头颅!
辛眠张大了嘴巴剧烈地呼吸着,肺里炸开一般的疼。
不行,还是喘不上气。
她猛地仰起头,身子失了平衡向后倒。卫栖山还是那样在原地双腿分开跪着,没有挪动过分毫,就像是铁了心要挡在辛眠身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稳稳接住她。
再也不错过。
再也不让她摔倒。
也正如他所想,辛眠晃了晃上身,脱力一般向后倒时,再一次被他拥入怀。只是这次没有陈盼月的攻势,他两条手臂顺势抬起,一条环住辛眠的腰,另一条送到了辛眠的嘴边。
卫栖山垂下头,伏在辛眠耳畔柔声道:“慢点吸气,别着急。”
辛眠猛地反手扒住了他伸过来的手臂,往自己嘴边狠狠一送,上下两排颤抖的牙齿毫不客气地咬下,唇齿间瞬间漫起血腥气。
湿热的气息混着烫人的泪一齐落下。
占住了嘴,呼吸也缓慢纠正过来,胸腔里撕扯的痛意减轻了不少,辛眠的身子抖得也没有那么剧烈了。
卫栖山松了口气。
环在辛眠腰间的手臂不停收紧。
可是再紧也没办法搂住她。
若是手还在就好了。
若是还在,便能将她整个环住,手指能隔着衣料深深陷进她薄薄的皮肤里,血与肉共同震颤,感同身受地体会她的悲恸。
还好她咬住了他,几乎要将那块肉咬下来一般死死咬住了他。
卫栖山的头慢慢垂落,轻轻搭在辛眠的右边肩头,眼眸里除了心疼,浸着令人难以察觉的贪求。
别松口了,求你。
第56章抢夺
卫栖山几乎是将辛眠瘦削的身体锁在怀里,下巴得寸进尺地蹭过她仍旧发抖的肩颈,心中的涟漪随之荡漾弥漫。
她气息不稳,他也跟着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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