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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也不以为意。
第二天,正德得到报告,那伙人都是彻夜未归。
正德问余甘,余甘也不知道他们的去向。
“我敬重他们都是一诺千金的大丈夫,以礼相待,他们可不要对不起我。”
“你想到哪儿去了,他们都是散散漫漫的人,这会儿无所事事,跑到哪儿胡闹几天也有可能。要是他们干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凭他们的个性必会让我知道,也不可能让我一人留在你这儿。”
正德想想有道理。
又过了两天,刘六他们仍然没有回来,他也不以为意。
可这天下午接到安肃县奏报,刘六、刘七兄弟带人劫牢,焚烧县衙,抢走关在牢里的大盗齐彦名。
正德气急败坏责问余甘:
“你还说他们可靠!他们焚烧县衙,这不是做强盗,而是造反!”
“怎么会这样呢?”余甘不相信,她想了想说:“是了,肯定又是杨虎那伙人做下案子往他们头上栽,他们以前就这样干过。我们出来自,杨虎是一百个不答应的。”
“可他们这几天失踪跑哪儿去?这又如何解释?”
余甘生气地说:
“你都不知道,我哪会知道!”
说罢赌气回房去了。
葛儿忙说:
“余姑娘这是生她师兄们的气,万岁爷别多心。”
“朕知道,她的师兄将她丢在这儿,招呼都不打就去干他们的坏事,她当然要生气。你到西厂问谷大用,看看他们有没有得到这方面的消息。”
葛儿去了半晌,连谷大用一块儿带来了。
谷大用洋洋得意上奏:
“万岁爷,奴才听说出了那事后,一直在衙门等待消息。葛儿上门前,奴才刚刚得到消息。刘六和刘七带人劫牢是千真万确的。齐彦名临走时放火烧县衙,还对县官说,叫你们别关我,你们不信,这下,刘六和刘七不是带人来救我吗?”
正德有点恼羞成怒。
“朕看走眼了。真是一伙贼性难改的东西。齐彦名武艺群,怎会让一个小地方的官兵拿住呢?”
“回万岁爷,那才叫怪事呢!齐彦名跑进安肃县衙,无缘无故将站堂的差役毒打一顿,然后束手就擒,倒像神经病一般。”
这下正德也有点糊涂了,他跟齐彦名相处过一段日子,没有现他有神经病。
他去问余甘,余甘靠着桌子还在伤心着,扭头不看他。
正德陪着小心问:
“你说那齐彦名有没神经病?”
“你才神经病!”
“我看他不像有病的,可他为何会跑进衙门闹事,然后束手就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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