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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师枢比他们更早看到钟思衡,远远就朝钟思衡招手,待钟思衡带人过来,他直接跳下骆驼,一边喊着师兄一边跑过去。
裴折玉和谈轻相视一眼,待他们师兄弟说了一阵话,才骑着骆驼走到他们身后,裴折玉先下去,又小心翼翼地扶着谈轻下来。
离开漠北之后,他这几日一直有些过分紧张小心。
谈轻也由着他,下来扯开围在脖子上的头巾,想抖掉身上的沙子,钟思衡就朝他们走了过来,谈轻转身一看,笑着跟他打招呼。
“谈夫人,你……”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钟思衡便上前用他仅剩下完好的左臂紧紧抱住他,若非裴折玉在身后扶住他,他怕是差一点就被钟思衡扑倒。
谈轻眨了眨眼,很是迷茫,下意识看向裴折玉。
裴折玉也有些不喜,“谈夫人,你这是在做……”
“你为什么要去漠北?不知道漠北很危险吗?要偷药引,谁去都可以,你为什么偏要去?”
钟思衡开口打断裴折玉的话,嗓音沙哑,竟带了几分哭腔,他死死抱着谈轻不放,眸中泛红,苍白面容上有着浓浓的后怕与自责。
“你明明可以不管我的,可你偏要为了父亲和显哥去漠北……谈轻,我该拿你怎么办?”
钟思衡嗓音越发干涩,“你若出事,我该如何是好?”
谈轻向来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钟思衡,听见他话中哭腔,更是无措,下意识看向裴折玉。
“谈夫人,你,你别哭啊。”
其实一开始是他要告诉钟思衡真相的,钟思衡不得不接受现实,为了与裴折玉联手为让三万谈家军惨死的真相大白、让裴璋得到惩罚,二人都心照不宣地避免与对方碰面。
对于钟思衡来说,不见谈轻,便不会想起他被谈轻灵魂占了身体的儿子,也不会触目伤怀。
偏偏谈轻去了漠北,他好像越过了这条无形的界线,去闯那危险莫测的漠北王宫,将蜥蜴带回来救钟思衡此生最重要的两个亲人。
裴折玉见钟思衡并无恶意,才敛去眼底防备,“谈夫人,本王和王妃这次不告而别跑去漠北,却是有些不妥,但也是为了国公爷和谈将军。我们也都回来了,你大可放心。”
谈轻小心地伸手拍向钟思衡后背,总感觉钟思衡比他们走时又单薄了几分,“是啊,我们都安全回来了,而且这趟还算顺利,对了!”
他说着推开钟思衡,将怀里的包袱摘下,眼中浮现出喜色,“药引我们也带回来了,给你!”
钟思衡今日没戴面具,通红双眼与苍白脸色显露无疑,他怔怔看着被谈轻塞到手里的包袱,手中包袱不大,分量很轻,却极重要。
谈轻索性直接帮他打开了包袱,露出笼子的一角。
暗红色的蜥蜴正趴在笼子里,睁着眼睛静静蛰伏,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真正将蜥蜴交到钟思衡手里,谈轻心口大石才算落地,看他神情恍惚,又不放心地叮嘱他说:“这蜥蜴有剧毒,但要是拓跋武没撒谎,这就是能救外公和谈将军的药引!谈夫人小心些,千万别直接触碰它,我们快回去,让卓大夫看看能不能解毒吧!”
师枢追过来听到这话也很期待,拍着钟思衡肩头说:“好啦,药引都到手了,这一路再危险再辛苦也值得!大家都赶了一路,隐王殿下跟小公子肯定也累了,咱们先回去吧!”
钟思衡看了看蜥蜴,再看谈轻脸上笑容,心下五味杂陈,有许多话到嘴边不知该从何说起,却有一股暖流自心间升腾而起,不自觉攥紧手中包袱,缓缓点头,嗓音喑哑。
“好,回去吧。”
谈轻暗松口气,回头与裴折玉笑了笑,看着钟思衡极珍重地将包袱抱进怀中,他也和裴折玉回到马背上,一行人往凉州城而去。
回到自己的地盘,谈轻和裴折玉自是无比放心的。
赶在天黑前回到将军府,等了许久的福生和钟惠一见到裴折玉和谈轻进门立刻迎了上来。
福生在谈轻面前没大没小惯了,这回又实在担心受怕,愣是当着裴折玉面抱怨了谈轻好久,无非就是怪他以身涉险,还不带上自己。
他们在沙漠里走了这么久,如今回到将军府,谈轻感觉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与众人寒暄几句,确定这段时间老国公也谈将军都无事,等钟思衡和钟惠将蜥蜴带去给卓大夫,谈轻便拉着裴折玉回房,换下满是沙子的衣裳,先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
谈轻都觉得,他们的衣服抖一抖能抖出几斤沙子。
到底是来回赶了将近一个月路,途中艰辛一言难尽,谈轻是又饿又累,跟裴折玉泡了澡回来,头发还没擦干就先胡吃海塞一顿。两个人饭后又去看了老国公和谈将军一眼,知道卓大夫那边没有那么快出结果便回了房间,抱在一起睡到了翌日晌午。
这一觉足够谈轻睡饱,精神饱满地起来时,裴折玉已经不在房中。谈轻起身洗漱换了衣裳,在向圆送上迟了许久的早饭时才知道裴折玉去忙军中事务了,就在院里书房。
都在一个院子,这段时间又天天腻在一起,谈轻不着急找他,边吃边问向圆其他人安顿得如何了,尤其是他们从漠北带回来的云雀。
得知其他人已经各自回去休息或者养伤,温管家也带着妹妹云雀在将军府安顿下来,谈轻就放心了,吃饱喝足才去书房找裴折玉。
钟惠和福生也在,正在跟裴折玉禀报他们不在时凉州城的事,左右是自己人,裴折玉直接招手让谈轻过来坐。谈轻没脸皮厚到当着其他人的面坐他怀里,只坐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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