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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腹,回击说彼此彼此,换个人球技惊艳,他未必非要上前搭话不可。
这种感觉很神奇,在昨天之前,梁至遥与谭序说话时总要字斟句酌,这种额外的关注源于此前与他的微妙关系——既有点在意,又担心过于亲近会引发无法收拾的暧昧。
她没想清楚时,对于释放任何信号都无比郑重,所以和他对起话来,总是滞涩中带点刻意表现出来的爽朗,一遍遍强化“朋友”身份。
现在角色乍然改变,按理说需要适应。但剑走偏锋之后,直接打破维持已久的、生硬的边界感,她又发现,原来突破和转变也没那么难。
回程的时候他们顺道在学校附近的超市采购,倒是有个意外的小插曲。
林嘉悦和闺蜜两人推着推车,在超市的生鲜区与他们短兵相接,一瞬间双方动作皆是猛然停滞。
梁至遥和她们互相对视两秒,对方也打量了几眼她和谭序,最后没说任何话就各自离开了。
“认识吗?”等她们走远,谭序好奇地问,“怎么气氛像仇人见面。”
“嗯……造谣事件的女主角,”她叹了口气,“其实还有后续,我险些成为失足少女。”
想起谭序还不知道那个波云诡谲的钓鱼执法事件,她把来龙去脉大致讲了一遍。
以前羞于描述这段经历,是因为无法绕过一个令人尴尬的事实——在那个充满诱惑的橄榄枝抛来时,她曾经真的心动过。
现在却觉得做人终归还是论迹不论心,人非圣贤,面对诱惑时动摇很正常,至少她最后坚守底线,也就莫名多了一份坦然。
讲到最后,她笑着说:“你都不知道,那时候我脑子很乱,正在天人交战。你在图书馆拉着我看照片,我突然就觉得很害怕,要是真的堕落了,不知道你会怎么看我。”
当局者迷,现在想想,她或许早就心动,否则不会如此在意谭序怎么看自己。
“你不会的,”他摇头,“虽然能被你贴上拯救者标签挺开心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但以我对你的了解,即使没有我,你最后也不会答应做那种事的。”
“也许吧。”她不置可否,“但无论如何,确实是你让我在那时候下定决心的。”
“可是这种行为还是很恶劣,”他忽然严肃道,“虽然你最后没上钩,因为道德底线高逃过一劫,但想想也觉得后怕。你不恨对方吗?如果是我,知道后也许会想办法报复。”
梁至遥倒是想得开:“是很讨厌,但我最近越来越觉得把时间花在讨厌的人身上,意义不是很大。最关键的是,这两个人在代考新闻发酵后经历的网暴比我那时候严重多了,名声全毁,应该算是恶有恶报了?”
“而且哦,”说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以我对林嘉悦的了解,她挺爱在奇怪的地方较劲的,刚才偶遇的时候看到我旁边站个身高腿长八块腹肌的帅哥,估计这会儿正酸得要命。这么说起来,我好像爽剧主角哦,那你就是我的trophyhband对应trophywife,战利品妻子,欧美语境下指有钱老男人身边漂亮的花瓶!”
想起那时候林嘉悦拉着韩行舟在自己打工的咖啡店招摇过市,她那么热衷于雌竞的人,估计现在能气死。
谭序的关注点却在别的东西,勾起唇角问她:“你刚才叫我什么?”
“……”
梁至遥本意只是想玩梗,由著名的“trophywife”自然联想到对应单词进行替换,此时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称呼暧昧,恋爱第二天而已,哪有人这样叫的。
“……这根本不是重点好吗,”她羞赧到极点,匆忙移开目光,“你别老抓我语病。”
“还有,身高腿长就算了,八块腹肌又是什么,”他轻笑,“你是看过还是摸过了?知道得这么清楚?”
梁至遥不敢看他,窘得想穿越回一分钟前让自己闭嘴。
谭序有健身习惯,肌肉线条很好看,穿t恤或衬衫时胸肌昭然若揭,腹肌……她默认是有的。但现在这个场景,就好像自己偷偷意淫他、被抓了现行似的,实在难以解释。
她这会儿反应过来,要想避免被调戏,潜移默化的学习是一方面,还得先解决脸皮厚度的问题。比如刚刚她就该淡定地回一句:“怎么,难道你没有啊?”然后让他陷入自证陷阱,那多好。
这事就和跟人吵架一样,事后总能想到有力的回击,当下却只知道害羞了。
“我又想到一件事,”见梁至遥不说话,谭序得寸进尺地捉弄她,“200美金就算了,但以后我们再打斯诺克,要不要也赌点别的什么?我现在进步神速,你又没空练球,说不定哪天就被弯道超车。”
“你想赌什么?”她还懵着,以为谭序看自己不经逗,大发慈悲地换了个话题,赶紧借坡下驴,丝毫没意识到上下文之间还会有联系。
“比如——就赌刚刚你说的那个称呼,怎么样?”他故意低头,唇缝擦过她耳朵呼出热气,耳语道:
“以后,你输一次,就叫我一声。”
作者的话
光路可逆
作者
08-18
原谅我是个土狗,这种叫xx的老梗真是百玩不厌啊-w-林姐杀青的戏份终究成为了小情侣py的一环。今天开始会恢复隔日更,还是一七,但是时间改到晚上,尽量在11点前发出来。
爱情是想象力的游戏,滤镜厚如瓶底
如果说十几岁时的懵懂暗恋,喜欢的更多是“喜欢着对方的自己”,太容易将模糊的欣赏与友好的互动上升为深刻的羁绊,现在的梁至遥依然觉得,爱情还是有关想象力的游戏。她再回想起自己那段初恋,会觉得当时的情愫多有自我暗示之嫌。有时候,人们从相遇的第一眼就开始在脑海中勾勒自己以为的对方,又将这种先入为主的念头在相处时牵强附会,觉得每个细枝末节都像在印证自己最初的幻想。到谭序身上,则又有些不同。梁至遥最初对他印象很差,因此好像不应该存在什么滤镜,但真的喜欢上了,也会被荷尔蒙冲昏脑袋似的,疑惑他为何哪里都合自己心意。如果说暧昧来自于半熟不熟的对象未曾期待的好感,那么刚在一起的恋人之间则总有种微妙而矛盾的紧张感,既为每一次互相侵犯彼此边界的试探而跃跃欲试,却又担心靠得太近,会倏然打破那种由距离构建的神秘感。梁至遥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除去精神交流外,她同样喜欢与谭序的肢体接触,每次接吻都感到头晕腿软。至于再进一步……好像也并不排斥。她原本以为自己在这方面会更保守,现在则发现,喜欢一个人就很难抗拒靠近的渴望。她会很自然地期待与他肌肤之亲,虽然同时也抱着些许忐忑。相比之下,谭序反而显得过于云淡风轻。确认关系的那晚他开玩笑说“去楼上坐坐”,此后却没再提起这茬。他们见面往往都在学校,即使在公寓,也是去公共空间。他好像并不热衷于和她在私密空间独处。梁至遥有点困惑,又为这种说不上是期待还是失落的心情感到些许羞耻。复习备考的期末季其实非常乏善可陈。连续几个工作日,两人各自下班后相约在图书馆自习,挑灯夜战到十点后再一起回家。虽然大多数时候只是在忙自己的事,也有种彼此陪伴的幸福感。按照计划,这周六也本该继续泡图书馆。只是自习的人实在太多,插座有限,到中午时电脑电量就告急了。他们公寓也有个会议室,虽然通风差些,但很安静。两人随即启动pnb,结果回去之后发现那里也被人占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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