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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勋的躯体仰面躺在自己的工位上,眼眶深深凹陷并泛着青黑,嘴巴张得很大,里头还淌着黑红色的液体。
诡异的是,除了尹晟等人,其他工作人员面对办公室里死了人好像并不挂心,依旧该休息的休息的,该工作的工作,最多在路过时多看两眼,然后漠然离开。
闻砚清朝着另一道人影抬了抬下巴,示意常询站在祝勋工位旁的那人就是人事部负责人,黎海。
黎海毫不掩饰自己对于祝勋死相的嫌弃,挥手叫来了两个人,径直将那具尸体抬到了楼道里。
至于尸体最后怎么处理,常询便不得而知,也没必要过问。
自打常询认识闻砚清,就没见过对方面色如此阴沉。
常询:“闻砚清,这就是我们的工作,触动规则,非生即死。”
闻砚清:“你为什么要劝我来这儿,我哥的意思?你和闻砚礼关系很好吗?”
常询心中浸满了难言的苦涩:“找个机会聊聊吧。”
“不用了,我还有事没办完。”闻砚清感觉自打进入这个公司以来,常询好像变了个人,“而且,我现在不是很相信你……”
闻砚清绕过人群,默不作声地走到了尹晟旁边。
常询第一次感受到有口难言的苦闷,倒不是因为这些事无法摊到明面上来讲,而是需要解释的东西太多太多,眼下的境况不允许他和闻砚清找个地方悠闲长谈。
尹晟搭上了闻砚清的肩膀,若有似无地瞟了眼常询,目光中闪过一丝算计的神色,笑意不达眼底。
黎海处理完祝勋的尸体后,招呼尹晟、闻砚清以及另一个同期进入部门的人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一切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就像只是死了一只苍蝇般简单。
若说规则世界哪方面能比现实人性化,估计只有“强制下班”这一条了。
常询本来还在清点纸张,整层楼的灯忽然熄灭了。除了几台还开着的电脑,就剩下窗外明灭的血色光线。
此时手表指向六点半。
部门里的员工齐齐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朝着电梯间涌去,神情木讷地看着变化的楼层光标。
常询继续装订着文件。行政部的六点半,放到市场部应该还是六点十分刚出头,那边的人还没有下班,他或许能把手头的工作提前一天交付到市场部人员的手里。
接应常询的是一个长相很老成的男子,名为袁兴业。
“你这么快就送过来了,谢谢了。”袁兴业接过文件,转头又去忙别的事了。
“老袁,要不说你是我们部门里最勤快的呢。今天还要谢谢你帮我处理那么多事情,等出去了我一定要请你吃饭。”
常询扫了眼那个称呼袁兴业为老袁的女子。回头再看袁兴业,只是乐呵呵地附和着女人的话,憨厚的模样逗得几个人哈哈大笑。
“蓉蓉,我们总把工作丢给袁叔会不会不太好……”
方蓉轻轻拍了拍身旁和她容貌有几分相像的女孩:“怕什么,你姐我什么时候出过问题。”
常询并没有在市场部多做停留,转身回到了自己的部门里。若是不出意外,他们这些“外来者”应当是要在公司过夜。
楼层里除了自己,不再见其他人,单雨霖也不知所踪。
常询走到窗前,双臂支着靠在了窗框上。
外头没有风,耳边除了其他楼层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响,就剩手表指针转动的“嘀嗒”声。
原以为早上不消停的工作已经足够令人疲于应对,此刻安静下来才发现,自己还有一堆规则之外的问题没有解决。
各怀心思的“同事”,季明川口中的“那些东西”,还有……闻砚清。
红色的光线看得久了,难免让人感到不适,常询收回了视线,余光恰好瞥见窗玻璃上倒映出的人影——不知何时,有人悄无声息地站在他的身后。
常询心下骇然,猛然转过身,只一眼便认出了来人。
黎海饶有兴味地看着常询强装淡定的模样,目光中透露出的是不加掩饰的兴趣。
“你不是识海的人,怎么做到进入这里的,或者,是谁破例带你进来的?”
常询听出黎海强调了“破例”二字,想用沉默来应付对方已经不太现实,他需要编纂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他不明白,此行四人,季明川兴许可以排除在外,那黎海为何不去找尹晟或者闻砚清解答这个问题,反而要舍近求远来质问他。
黎海并没有不耐烦,只是一味地给常询施加压力:“回答我的问题,这是命令。你若是拒绝上司的要求,我可就有理由杀你了。”
常询最终选择了“已读乱回”:“实在是不好意思,你至少也得问一个我能听懂的问题……”
猝不及防的,黎海单手掐上了常询的颈部,但又刻意收了力道。
常询想挣扎,慌乱下脑子失了章法,双手被黎海死死扣在五指之中,手腕处的腕表硌的他生疼。
黎海俯视着常询,脸上玩味之意更甚:“多好的人儿啊,就这么死了我也心疼。告诉我带你们进来的人是谁……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也不知是自己晃了神还是黎海口误,常询意外地捕捉到了这个称谓。
见对方始终不松口,黎海缓缓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常询知晓面前的黎海应当同季明川一样,是黎铭意识分裂出来的一部分,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权限仍然奏效,并且身体里的那只眼睛已经蠢蠢欲动。
每当常询的生命受到威胁,它就会疯狂地想挣脱主体意识的掌控,磨灭一切伤害主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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