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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田也瞬间反应过来,她知道自己的反应太过激了。
看着丈夫那双湛蓝眼眸中流露出的不解和一丝受伤,心中涌起一股浓浓的愧疚。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被黑狗,被自己的儿子,用那种方式蹂躏了两天,她的身体对于男性的触碰,已经产生了一种本能排斥的应激反应。
“对……对不起,鸣人君……”雏田脸上挤出一个歉意的笑容,声音细若蚊蚋“我……我这几天太累了,而且……那个……好像也来了……”
这个粗劣的借口,将丈夫燃起的欲望之火,硬生生地扑灭。
鸣人虽然有些失望,但终究还是心疼妻子的。他叹了口气,收回手,声音重新恢复了往日的温和“这样啊……那好吧,你早点休息。”
他只好作罢,躺回床的另一侧,很快便沉沉睡去。听着身边传来丈夫平稳的呼吸声,雏田却毫无睡意。
雏田睁着眼睛,静静地看着天花板,心中一片悲凉。
她竟然用谎言,拒绝了自己深爱多年的丈夫,而拒绝他的原因,却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别的雄性玷污……
又是一天到来。
下午五点。
雏田将自己反锁在了堆满陈旧杂物的储藏室里,这里阴暗、狭窄,只有一扇高高的小窗透进几缕微弱的夕阳。
沉重的木箱和废弃的家具,将唯一的门堵得严严实实。
一面满是灰尘的落地镜,斜靠在墙角,照出雏田的面颊。
时钟的指针指向五点整的那一刻,镜子中,身穿家居服的成熟美妇,再次变成了一只通体雪白的温顺母狗。
而就在她身后,毛色纯黑、体型巨大的公狗,正悄无声声地蹲坐在那里,一双不似兽类的眼睛,戏谑的看着她,仿佛在嘲笑雏田‘你怎么这么天真?天天想着躲来躲去,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雏田的身体本能地一颤,脸上也适时地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害怕,但眼神深处却不再是纯粹的恐惧。
“喜欢操我?畜生!”雏田在心中出一声无声的冷笑,“这一次,你才是猎物!”
没错,今天她之所以选择这个与世隔绝的储藏室,就是为了排除一切干扰。
她要在这里,用自己的身体作为诱饵和牢笼,将这只侵犯了她的畜生,彻底捕获!
计划已定,雏田不再犹豫,她顺从地趴伏在地板上,碍事的家居服被一点点地褪下、撕开。
丰腴饱满的雪白奶子,在挣脱束缚的瞬间,便不安分地一跳一跳起来。
雏田纤细白皙的小手,主动地抓住了只黑狗狰狞毕露的狗鸡巴,朝着自己赤裸的身体上胡乱地剐蹭。
同时,她扭动着上半身,用胸口柔软的奶肉,不断地去摩擦黑狗的胸膛。
变成黑狗的博人异常兴奋,狰狞毕露的狗鸡巴,带着一股滚烫的热气,毫不客气地对准了妈妈不断翕动的骚穴。
这一次,雏田主动地扭动着腰肢,像一只情的母狗一样,用湿滑的穴口,去反复蹭弄硕大狰狞的龟头,像是在急切地邀请着它的进入。
博人哪里还忍得住,他腰部猛地一挺!
“噗嗤——!”
伴随着一声粘腻的闷响,狗鸡巴,再次贯穿了她湿滑紧致的甬道,深深地插入了雏田的身体!
接下来的七个小时,对于雏田来说,是一场灵与肉的漫长凌迟。
她彻底放弃了所谓的尊严和抵抗,甚至主动地迎合,将自己变成了一件最完美的性爱工具。
她用尽了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淫荡姿态,去取悦身上这只不知疲倦的野,目的只有一个——耗尽它的精力,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刻,将它彻底锁死!
她时而观音坐莲,主动跨坐在黑狗的身上,双手扶着在自己体内野蛮进出的巨物,控制着节奏,主动地上下起伏、旋转、研磨。
每一次坐下,都故意将狗鸡巴吞到最深处,让狰狞的龟头狠狠地顶弄自己敏感的子宫颈,逼迫自己出一声声高亢入云的淫叫。
时而又被粗暴地压在身下,双腿被高高抬起,以一个毫无尊严的姿势架在对方的肩膀上,任由肉棒在自己的子宫深处,进行着狂风暴雨般的冲撞。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撞出体外,只能死死地抓住身下的木板,指甲在上面划出一道道白痕。
为了让这只畜生的兴致能够持续得更久,雏田将脱下来的家居服,当成了助兴的道具。
她撕开衣服,用衣服蒙住自己的眼睛,在黑暗中放大所有的感官;
用布条绑住自己的手腕,扮演着无力反抗的俘虏。
两团雪白饱满的奶子,去夹、去蹭那根粗大的棒身;
小巧香艳的舌头,去舔舐对方因为兴奋而滴落的汗水,甚至去清理不断拍打在臀肉上的的睾丸。
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雏田在掌控节奏方面,显得更加得心应手。
每一次,当雏田感觉到狗鸡巴即将在她体内达到喷的临界点时,她都会立刻变换姿势,用一些新的玩法,去强行打断对方的节奏。
时而是用紧致的乳缝进行短暂的摩擦,时而是用她灵活的脚趾去夹弄巨物的根部,时而张开小嘴,去进行短暂的口舌服务。
雏田的身体,在这场漫长的性爱中,已经不知道被送上了多少次高潮的顶峰。
骚穴深处喷涌出的潮水,混合着爱液和汗水,将身下冰冷的木质地板浸染得一片泥泞,散出浓郁的、混合着麝香与腥甜的淫靡气味。
呻吟和娇喘,也从一开始的、为了表演而刻意为之的压抑和羞耻,变得越来越放浪,越来越真实,越来越情难自禁。
到了后来,连雏田自己都分不清,从喉咙深处不受控制溢出的淫叫,究竟是为了拖延时间的表演,还是……内心深处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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