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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说得轻飘飘的,没有半分戾气,却像一把钝刀,慢慢割过玄澈的心口。他猛地攥紧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连呼吸都变得粗重几分,胸口剧烈起伏着,像是有团火在烧,烧得他喉咙发紧,连气都喘不匀。换做从前,他定会怒吼着反驳,定会指着玄昭的鼻子骂他“阴狠”“伪善”,定会说“你别得意,我不会就这么算了”,可此刻,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他知道玄昭说的是实话,父皇最恨通敌叛国之人,当年三叔只是私通了边境的小部落,就被父皇赐了白绫,更别说他勾结的是北狄,还私吞了江南盐税。若不是父皇忙着其他案子,分身乏术,他早就被押去午门问斩,连站在这里和玄昭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玄澈垂着眼,目光落在地面上自己的影子上。亭柱的阴影斜斜地横在地上,像一道鸿沟,将他的影子劈成两半:一半浸在微弱的天光里,泛着浅淡的灰白,能看清袍角的纹路;一半落在浓重的阴影中,黑得看不清轮廓,像藏着无数见不得光的秘密。他忽然觉得,这影子像极了他这半生:一半是皇子的尊荣,住着锦衣玉食、前呼后拥的体面,出门有车马,入府有仆从,连喝的茶都是江南进贡的明前龙井;一半是见不得光的算计,藏着杀人、贪腐、通敌的龌龊,为了垄断盐运,他逼死过不肯妥协的盐商;为了保守秘密,他让死士“消失”在黑夜里;为了争夺皇位,他不惜勾结外敌,罔顾边境百姓的安危。两半拼在一起,才是完整的、卑劣的玄澈。
他其实早就想好了后路。今早让福氏带着明儿去城外别院时,他就悄悄给墨影传了信,让墨影带着“青玄党”的核心成员,还有藏在府中密室里的几十万两白银和囤积的军械,连夜往北狄走,北狄的首领当年在漠北受了重伤,是他暗中派人送去了药材和医师,这份人情,北狄首领定会还,定会收留他们。可此刻,想起那些所谓的“后路”,玄澈只觉得荒唐又可笑:就算墨影他们能平安到北狄又如何?就算福氏和明儿能躲过牵连,在别院安稳生活又如何?他做错的事太多了,多得像天上的星星,数都数不清,那些“后路”,不过是他自欺欺人的安慰罢了。
他想起十二年前的那个冬天。青禾乐的父亲是江南最大的盐商,不肯配合他垄断盐运,还暗中收集他贪腐的证据。他怕事情败露,便让人在夜里放了一把火,烧了青禾乐家的铺子。那天夜里,火光映红了半边天,浓烟滚滚,连十里外都能看见,他站在远处的酒楼上,看着火海里的铺子,只觉得少了个麻烦,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可后来,青禾乐母亲青宛穿着一身素色衣裳,跪在他二皇子府门前,额头磕得满是血,眼泪混着血水流下来,哭着说“我女儿年纪幼小,有哮喘,受不住烟熏和惊吓,昨夜差点没熬过来,他只觉得厌烦,觉得这妇女不识时务,让人把她拖走,还吩咐下人“别让她再出现在府门前,后来为了夺位,将青宛赐死”。
那时他不懂什么是痛苦,只觉得所有人都该为他的野心让路,凡是挡路的人,都该被清除。直到如今,想到福氏可能会因为他的罪名被打入冷宫,想到明儿可能会被剥夺皇子身份,甚至可能连性命都保不住,想到自己或许再也见不到明儿穿着宝蓝色锦袍,抱着绣老虎的布偶,蹦蹦跳跳地喊他“父亲”,他才终于体会到那种痛,那是失去至亲的绝望,是明知对方可能遭遇危险,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无助,是哪怕跪地求饶,也换不回亲人的悔恨。那种痛,比掌心的伤口痛百倍、千倍,像一把锤子,一下下砸在他的心上,砸得他连呼吸都觉得疼。
“现在才懂,是不是太晚了?”玄澈在心里无声苦笑,眼底泛起一丝湿意,却很快被他硬生生逼了回去。他是皇子,就算败了,也不能在玄昭面前示弱,不能让玄昭看到他的眼泪。他伤害的人回不来了,青禾乐的母亲活不过来了,那些因为他垄断盐运、抬高盐价,吃不起盐而饿死的百姓也活不过来了;他犯下的错也无法弥补了,贪腐的盐税追不回来,给江南百姓造成的苦难无法挽回,与北狄通商留下的痕迹抹不掉,他双手上的血污,这辈子都洗不干净了。
玄昭见他始终不语,也没再追问,像是早就料到他会是这副模样。他只是直起身,伸出手指,轻轻理了理袖口的褶皱,那动作优雅而从容,指尖划过云鹤纹时,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而非面对一个即将定罪的阶下囚。他的语气恢复了往日的平淡,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好自为之,皇阿玛的耐心,不会一直等你。”说完,便转身离开,石青色的身影沿着银杏叶铺成的小路慢慢走远,衣袍下摆扫过地上的落叶,留下一串浅浅的痕迹,很快就消失在银杏林深处,只留下一阵带着凉意的秋风,吹得亭栏上的木纹都泛着冷。
一阵秋风卷过,几片金黄的银杏叶从枝头落下,打着旋儿飘到玄澈脚边,停在他的靴尖旁。那靴子是用上好的乌木做的鞋底,鞋面是玄色云锦,如今却沾了几片落叶,显得有些狼狈。他还站在原地,像一尊僵硬的石像,许久都没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仿佛被定在了亭下。
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低低笑了起来。那笑声断断续续的,带着浓重的沙哑,像破旧的风箱在拉扯,在空旷的御花园里显得格外刺耳,惊飞了亭角栖息的几只麻雀,那些麻雀扑棱着翅膀,叽叽喳喳地飞走,很快就没了踪影,只留下亭角空荡荡的。他的笑里,藏着自嘲,藏着悔恨,藏着绝望,笑得肩膀都在发抖,眼泪终于忍不住,顺着眼角滑落,滴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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