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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昭眼前一亮,手指在案几上点了点:“此法可行!既顾全了皇家颜面,又能为青家平反,一举两得。”他看向玄晏,“玄晏,你明日去御史台,联络你信任的王御史与张御史,让他们提前备好青家旧案的卷宗,尤其是当年的庭审记录与证人名单,待三司开审时,好及时递上去。”
“好!我明日一早就去!”玄晏立刻应下,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看向青禾乐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
玄昭又转向李宁夏:“李尚书,你安排江南的三位盐商进京,务必派亲信保护,住在城外的客栈,别让京中其他人知道。待三司需要证人时,再让他们进城作证,避免被玄澈的旧部报复。”
“臣遵旨。”李宁夏躬身应道。
最后,玄昭的目光落在青禾乐身上,语气放缓了些:“禾乐,你暂且住在府中偏院,院里有侍卫看守,安全能保证。待三司开庭时,你再出面作证,如今京城里还有玄澈的旧部,他们若知道你还活着,必定会对你不利,你千万不能出事。”
“多谢殿下。”青禾乐深深躬身,眼眶泛红,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下来,砸在青石板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压在心头十三年的冤屈,终于有了昭雪的希望,她仿佛能看到母亲的笑脸,听到父亲教她读书时的声音。
玄晏看着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软下来:“禾乐,你放心,这次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半分委屈。当年我没能护住青家,这次我一定帮你把公道讨回来,你爱吃的桂花糕,我已经让厨房备着了,等下让丫鬟送到你院里。”
青禾乐点点头,转头看向李宁夏,两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安心。李宁夏的指尖悄悄碰了碰她的手背,是无声的承诺。
正厅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案上的账册与密信上,给冰冷的证据镀上了一层暖光。风从庭院里吹进来,带着玉兰的香气,飘落在青禾乐的发梢。她忽然觉得,这十三年的黑暗,好像终于要迎来光明了,紫禁城虽藏着无数冤屈与算计,但这一次,她有证据,有盟友,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定要为青家讨回公道。
秋日的风带着暖意掠过皇城,大皇子府正厅前那株百年菊花开得正盛,金灿灿的花瓣簌簌落在青石板上,馥郁的香气随着风飘出数里,连街角茶摊的茶客都忍不住多嗅几口。可与这热闹暖意截然不同的是三皇子府的书房,雕花窗棂紧闭,只留一盏琉璃灯悬在梁上,烛火跳动着,将紫檀木书案上的《论语》映出明明灭灭的光影,静得只剩烛芯偶尔噼啪的轻响,连空气都仿佛凝着冷意。
暗卫单膝跪在冰凉的青砖上,玄色衣料贴合着身形,动作轻得像一片羽毛,衣摆扫过地面时,连一粒灰尘都未扬起。他垂着眼,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殿下,属下已确认,青禾乐确实在大皇子府偏院。她是跟着李宁夏从江南回来的,同行的还有青玄党当年的账册与数封密信,据说密信里还提及了盐税案的关键线索。”
玄昀坐在书案后,一身月白长衫衬得他面容愈发清俊,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白瓷茶盏的边缘。杯壁光滑,映出他平日里温和得近乎无害的眉眼,京中人人都知,三皇子玄昀最是淡泊名利,不涉党争,要么在府中莳花弄草,将满园海棠打理得井井有条;要么便去国子监,与白发老儒坐而论经,谈的都是诗词歌赋,从不过问朝堂纷争。可此刻,那映在杯壁上的笑意却冷得像寒冬的冰,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极淡,却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嘲讽:“她倒真敢回来,这么多月没消息,还以为早就死在江南了,看来是我低估了她的命硬。”
暗卫依旧垂着头,不敢抬头去看自家殿下的神色。他跟着玄昀多年,比谁都清楚,这位主子越是温和,眼底的寒意就越重,当下只能继续低声回话:“属下还查到,大皇子玄昭与李宁夏近来走得极近,两人似在筹划一事,想借三司会审青玄党余孽的机会,翻出当年二皇子玄澈诬陷青家通敌的旧案,为青家满门平反。”
“为青家平反?”玄昀低笑出声,声音不高,却让书房里的寒意更甚。他指节轻轻敲了敲书案,案上摊开的《论语》被穿堂风卷着,哗啦一声翻了一页,停在“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那一句上,显得格外讽刺。“他们以为,如今的青玄党,还是当年玄澈手里的那张牌吗?”
话音落时,玄昀抬手拉开书案左侧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枚青铜令牌。令牌约莫手掌大小,正面刻着“青玄”二字,字体遒劲,与青禾乐此刻藏在怀中的那枚一模一样。只是这枚令牌边缘没有丝毫锈迹,反而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显然是被人精心保管着。“玄澈倒台那日,青玄党的魁首就带着盐税账册的副本,连夜投了我。不仅如此,他还主动献了玄澈暗中通匈奴的密信,你以为,玄澈临死前写的那封遗书,真能轻易落到玄昭手里?”
暗卫的身子猛地一僵,头垂得更低了。他此前只知殿下在暗中布局,却没想到早在二皇子倒台时,就已经掌控了青玄党的核心力量,这背后的转折,竟连他这个贴身暗卫都一无所知。
玄昀将令牌放回抽屉,指尖在抽屉边缘顿了顿,语气又恢复了平日的温和,可话里的狠厉却像淬了冰,让人听着脊背发凉:“玄昭和李宁夏想借青玄党扳倒玄澈的余威,趁机扩大自己的势力,却不知道这盘棋早就换了棋手。青禾乐从江南带回来的账册,不过是些无关痛痒的旧账,真正能牵扯朝局、让玄家根基动摇的把柄,都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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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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