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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想回家了,连我哥也跟着他们一起劝我。”
这话说得像小孩子在撒娇,白韫听了想笑,她大概也能猜到是这些事,用指尖戳着顾谨的脸,又用力捏了捏:
“他们都说什么了?”
顾谨乖巧地任她摆布:“你还记得上次在那个粤菜馆,跟我一起的女人吗?”
白韫懂了,嗤笑一声:“相亲对象?”
她收起手,想推开顾谨却没推动,下一秒整个人被压着撞在墙上,顾谨慢慢抽出抵在她后背上的手,扣住她的手腕,低头吻着她的锁骨,又轻轻啃了一口。
“会吃醋吗?”
白韫语气平淡的像在掩饰:“不会。”
顾谨啃咬用了点力,白韫不满地抬腿踹了他一脚,依旧嘴硬:“你算什么?”
“算你前男友,唯一一个。”
顾谨趁机挤进她的双腿间,一只手紧箍着她的腰,抬头与她对视,微微喘着粗气,两个人的距离过分贴近,已经到了危险的地步。
身体总是比嘴诚实,白韫感受着双腿间膨胀的硬物,自己也没好到哪去,仰头咬在他的下巴上,恶狠狠地说:
“能不能先去洗澡?”
顾谨一扫刚才的阴郁,满脸愉悦:“跟我一起吧,泄泄火。”
浴室里的持久战堪称激烈,门外衣物随意地散落了一地,或许是因为两个人都实在太久没开过荤,又或许是因为他们心里都藏着气。
白韫从最开始的势均力敌、彼此撕咬到仰头咬唇,硬生生地憋住泪,顾谨轻轻吻过她眉眼,温柔地哄骗着,动作却毫不留情,满屋湿润黏腻的水汽氤氲,模糊了两具交叠的身影,遮盖了交织的喘息呻吟声。
顾谨的顽劣在白韫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偏要待她实在受不住,带着哭腔地一遍遍喊着“阿谨”,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惹眼暧昧的划痕,才愿意给她一个痛快,伸手轻柔地拭尽她脸上的泪,忘情地吻着她的眼角,一路向下走,舌尖顶开唇齿,扫过每一个角落,直到白韫锤着他的胸口才肯分开一点距离,捧住她的脸,嘴边还挂着黏糊的银丝,喘口气,又低头咬上她的唇角。
到最后,她便只能软烂无骨地挂在顾谨身上,身上裹着一条浴巾,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头埋在脖颈间,泪痕布了满脸,肿胀的嘴唇红得透亮,沙哑绵软的声音细如蚊呐,语气中透着深深的疲惫,顾谨好像在耳边说了什么,她没听清也懒得搭理,沉沉地阖上双眼。
顾谨稳稳地抱着白韫走出浴室,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水渍,用脚踢开门,走进主卧,俯身将人轻轻放在床上,盖好毯子。他在床沿坐下,看着她疲惫地睡着,伸手拨开额角的头发,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时间还早,顾谨拉上窗帘挡住明媚的阳光,起身从客厅拿来电脑,给白韫戴上耳塞,只打了一盏昏黄的小夜灯,沿着床边在地板上坐下,安静地处理着公司的文件。
耳边突然传来浅浅的呼吸声,顾谨转头看见正对着他的脸,被凌乱的头发遮了一半,他就保持这个姿势看了半天,抬手伸进毯子里,穿过指缝,与她十指相扣,脸上的笑容更加明媚,敞开的领口露出脖颈处暧昧的吻痕,像偷到了腥的猫。
这日子实在安逸,凉风习习,周围静谧无比,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顾谨把电脑放在地上,转了个身趴在床边,惬意地闭上双眼。
直到模糊的电话铃声猛地唤醒顾谨,他睁开眼,下意识看了眼身边的白韫,见她还好好地睡着才放下心,轻轻抽出手,起身走向客厅,声音来源是白韫随手扔在沙发上的手机。
顾谨捞起手机,便看见屏幕上的“蔚姐”,挑了挑眉,上滑接通电话,贴在耳边,蔚姐担忧中又带着点无奈的声音传来:
“姑奶奶,你现在又在哪呢?”
“在我家,她刚才太累了,现在在睡觉。”
都是成年人,这话里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蔚姐立刻就听明白了,沉默了一瞬间,又迅速反应过来,声音也更加严肃:“您是?”
“顾谨,之前我们在芳园见过。”
顾谨也猜到了白韫应该是没有告诉别人与他的关系,看了眼卧室的方向,总觉得心里堵得慌又有些委屈,故意使了个坏。
“有什么事吗?等下她醒了我转述给她。”
蔚姐留了个心眼,委婉拒绝:“不用了,也不是什么大事,等下我跟她发个消息就行。”
对面干脆地挂断电话,顾谨一眼就看见了锁屏壁纸,方才小小的委屈立刻消失殆尽,简直要笑出了声。
白韫足足睡了四个小时,直到下午两点多才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见某人坐在床边,她披着毯子悄悄坐起身,俯身从后面环住顾谨的脖子,头枕在肩头看向电脑屏幕,眼睛却突然被遮住,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
“醒了?”
“嗯,好饿,有没有什么吃的?”
白韫扯开他的手,光着脚下了床,走向卫生间,又顾谨被拦腰抱起,强迫着她穿好拖鞋才行。
待她洗漱完从卫生间走出来,又看见顾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还拿着她的手机,白韫快步走过去,夺走手机在一旁坐下。
“刚才蔚姐给你打了电话,我接的。”
顾谨哼笑一声,看向她:“锁屏壁纸什么意思?忘不掉我?”
白韫白了他一眼:“忘不掉你的钱你的身体,高兴了吗?”
“高兴,特别高兴,记得我一点好也比忘了我好。”
顾谨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把将人扯进怀里,紧紧地抱着:“白韫,你真的……真的很不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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