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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被她触枝寄居过的所有人?可是他们为什么会以这种状态存在于她的精神海里?
裴氰探出精神力,试探性地碰碰那只安静的兔子虚拟体,用精神力唤了声沈荣安。男人的兔子耳朵抖了两下,声音沙哑的回应:“怎么了……”
这算什么?精神力通讯器?感官同享装置?她又碰了下兔子虚拟体,沈荣安在她怀里扭了两下。有意思,她没有选择用精神力呼唤另外两只虚拟体,但是坏心眼地缠了一下。
远在第三星区执行追捕任务的尤度忽然腰肢一软,难以启齿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差点扑倒在地,旁边的下属连忙扶住他关切询问。尤度眼神震惊,强作镇定回复没事,他还没到热潮期,这是怎么回事?他以为自己记错了日期,在车里等了片刻,然而那种感觉却并没有再袭来。
某星球地下黑拳擂场,其中正在战斗的一人忽然腰眼一酸,跪在地上,眼见对手攻击即将袭来,那人瞬间消失不见,下一秒冰冷的刀刃抵在对手喉口,血花迸溅。
依旧在巷子里与小兔子温存的某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差点闯祸,虽然知道也不会在意就是了。裴氰指使触枝把扔在地上的卫衣捡回来,勉强给人套上,沈荣安累得够呛,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特别听话,让抬手就抬手,让干嘛就干嘛。
裴氰解除巷口的屏障,胡乱厮混一晚上,此时的天空已经蒙蒙亮。她叹了口气,认命的把腿软的小兔子拦腰抱起,带回到店铺中。
店铺一共上下两层楼,各有一个厨房和卫生间,楼上算上储物间共有六个房间,目前只有一个房间可以住人,那就是裴氰自己的卧室。本来希利文是打算都收拾完毕再回去的,被她给阻止了,也不知道明天人家还能不能来了。
裴氰刚把人放在床上,沈荣安就醒了。他的头昏昏沉沉的,但是那些互相纠缠的记忆可还好好留在他的脑海中,一张脸慢慢羞红了。
沈荣安强撑着去洗了个澡,裴氰这里没有多余的衣服,只剩当初与清洁工具一道送来的几件衬衣,她随手递了一件。
衬衣是按照裴氰尺寸购买的,穿在男人身上略显宽大,正好可以盖住大腿,掐出一把纤细的腰身。沈荣安挽了两下袖子,不安的向下扯扯衬衣,下摆凉飕飕地钻着冷风,但没办法,他所有衣服都拿去洗了,包括贴身衣物,现在处于挂空.挡.的状态。
裴氰坐在床边朝他伸出一条胳膊,拍拍自己的大腿。沈荣安并着腿往前走了两步,裴氰嫌他动作太慢,触枝一扬,把人捆过来放到自己腿上。
“唔!”沈荣安措不及防地坐在她的大腿上,柔软的身体毫无障碍地压在女A手上。裴氰挪动手掌,抓.揉起那团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开始严刑逼供,“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跟踪我多久了?”
“没,没多久,就大概是几天前……”沈荣安眼神游移不定。
裴氰危险地笑了一下,“你怎么这么不诚实啊,不诚实的孩子可是要挨揍的。”
说完,她把腿上的男人推倒在床上,强压着不让人翻过身来,一巴掌拍在屁股上,留下一道红印。
“说实话,如果你不想再继续挨揍。”——
作者有话说:[可怜][可怜][可怜]
又是氰姐自己吃自己醋的一天嘿嘿![加油][加油]
求评论![比心][比心][比心]
第67章
“事情就是这样,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了。”沉容安脸蛋红扑扑的,跪坐在床上。
“你是说我的身上时刻散发着一种奇妙的精神力波动,这种波动可以被特定机器捕捉到,而且跟我上过床的人也可以感受到?是这样吗?”裴氰皱起眉头询问。
“是的。”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
沉容安沉默了一会,神情突然变得有些悲伤,“我……毕竟也算是联邦内部成员,某些东西虽然是保密资料,但也多少知道些。”
“我到底是什么物种?联邦内部为什么会有我的资料,还是保密级别?福利中心里也有联邦的人吗?”
“你当然是人啊,基因检测报告不是说了吗。”沉容安避重就轻,他有点懊恼,自己竟然一下子说了这么多不该说的东西,当初明明答应过她……
不过他本来也是与她相处时间最长的实验人员,受到影响最多也是应当的。反正自己也活不了多久,能够多陪伴在她身边一天就已经很好了。
“人?这世界上有人是这样的吗?”裴氰笑了下,她伸手触摸对面人的脸,手瞬间化成一滩漆黑的半流体物质,粘腻地包裹住沉容安的大半张脸,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你们总在骗我,真有趣,我早就想问了,为什么你看到触枝却没有感到奇怪?是因为你早就看到过与我一模一样的怪物了吧。”
漆黑的薄膜逐渐覆盖住整张脸,沉容安简直要完全窒息,他开始挣扎,裴氰自顾自地说下去,“你的身上有一种熟悉感,可我一直没想起来到底在哪见过你,后来我才意识到,见过你的,与你相处的那个人不是我,而是她。”
“你的眼睛里总有一种怜悯式的难过,跟我上床会让你感到一丝宽慰吗?”
沉容安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瞳孔翻白,身体逐渐僵直,一片耳鸣中,耳畔的声音慢慢与记忆中的声音重合……
“哺育我,与我进行繁衍,会让你感到如此开心吗?或者削减些负罪感之类的?沉医生?”
随之而来得是一记猛烈的冲撞,在持续不断袭来的欲望浪潮中,沉容安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毕竟他光是忍住总是倾泻而出的喘吟就已经很困难了,更何况再分出余力去思考。
而那人似乎也只是随口一问,短暂的休息过后,无边的愉悦再次将他包围,刚想好的回答再次被主人彻底遗忘了。
“呼——!咳咳!……咳……”沉容安被赦免了,他咳嗽两声,迅速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裴氰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恢复正常形态,正在一旁托腮看着他。
“爽吗?应该很爽吧,床单都被弄脏了。”裴氰笑眯眯地开口,语气平和,似乎刚才施暴的人并不是她一样。
沉容安捂着脖颈,那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太过强烈,脖颈处还残留着隐约的痛感,他畏惧地挪动身体,靠在墙角并没有回答裴氰。
“她应该要比我温柔很多吧,你很爱她吗?她……是个什么样的怪物?”裴氰的眼神里充满兴味,她有些不满意男人与自己之间的距离,挥动触枝缠住脚腕把人拖到身边。
“咳咳!……她……她不是怪物,咳咳,”沉容安的声音带着沙哑,说话间空气每次经过气管时都会带来微末的刺痛感。
“没想到你竟然会先回答这个。”裴氰很是诧异。
“你就是她,咳咳,你就是她……”沉容安神经质地重复着。
“不,我不是她。”
“不,你是她。”“这只是你自己的愚蠢想法,如果我是她,那我为什么会不记得你?这里,是她曾经开发过的吗?”触枝虚虚地缠上男人细白的腰,似有若无地摩挲着。
“不,不……”沉容安此时竟然出奇地固执,他抓住床单,想要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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