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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人收回试探的信子,依旧紧紧抱着裴氰不撒手,尾巴也缠上她的腰际,一副不想让她离开的模样。
裴氰安抚地摸摸他的脑袋,“好了好了,我要先去吃饭了,今天辛苦你了,做得很好哦。”
她迷迷糊糊中感受到有人将她抱起放到了床上,让她得以好好休息,没想到小黑如今竟然也会体贴人了呢,真是可喜可贺,多年(?)教导也算没有白费,心里突然有了点欣慰呢。
“好了,尾巴拿走吧……”裴氰心情很不错的拍了半天尾巴想让蛇人自己拿走,结果他今天不知为何格外执着,依旧死死缠着。
裴氰现在很饿,心情也立刻变得不爽起来,她眯起眼睛,语气逐渐严肃,“我再说最后一次,尾巴拿走。”
蛇人摇头,想要伸手拦住裴氰,被无情打掉,忍不住露出委屈的表情。
沈荣安扯了把椅子,笑眯眯地坐在一旁看戏,他很乐于看见这样的戏码,正在心里暗爽。
这场大戏的最后,裴氰关上房门,与沈荣安一同走下楼梯。
“这样真的没有关系吗?会不会有些太过了?”沈荣安佯装担心,然而语气末尾的上扬却暴露了他此刻真实的愉悦心情。
难得看见那条蛇吃瘪的模样,还真会感觉不错呢,一时间他原本心中看见二人抱在一起睡觉的郁气都被冲淡许多。
“没关系,只是一点惩罚而已,也该让他知道阻止别人吃饭是有多可恶了。”裴氰毫不在意,淡淡回道,一心只想吃饭。
在她心里,食欲要远大于别的欲望,不过如果一加一那样的结合起来,或许也会有不同的排名方式?
楼下,三人气氛融洽地用餐。而另一边的楼上卧室内,一条蛇人正被漆黑触枝牢牢捆在半空中,嘴里也被封着,只能不停呜呜呜的哼唧。而那具有巨大破坏力的蛇尾和毒牙由于被绑住也都失去了效用,真是可怜极了。
吃完饭后,裴氰照例瘫在沙发上刷星网,沈荣安凑到旁边后她也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再关注,最近第八星域的各个星盗团不知为何突然到处流窜,周边星球苦不堪言。
每个人的易感期状态都多多少少有些不同,有的是攻击性和欲望极大增强;有的是烦躁不安,胡思乱想;还有的可能两者兼备。
裴氰大概处于第三种状态,但又不太相同,有点烦燥,又有点萎靡,是因为处于易感期初期的阶段吗?
一般来讲这种情况只会出现在被伴侣安抚过后,可是她并没有这样的记忆,难道是原主有什么她不知道的易感期状况?
看了一会后,裴氰忽然觉得没劲,一下子把光脑甩到一旁,无聊地躺在沙发上眯起眼睛。
沈荣安看着她泛红的双颊,栗色的眼眸弥漫着担忧,他伸手触摸裴氰的温度,有些发热,“真得没什么事吗?要不要订购些药剂?额头有些热呢……”
裴氰捉住那只覆盖在面颊的手,揉进手心,微凉的触感让她感到很舒适,随之烦躁地开口:“没什么事,不是生病了,我……”
“不,应该说是这具身体的易感期到了。”
“这样啊,你现在状态怎么样,需要我帮你解决一下吗?”沈荣安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挪动裴氰头部的位置,让她可以舒舒服服地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裴氰满足地叹息一声,为自己找了个合适的位置重新躺下,“暂时不需要了,这具身体有点奇怪。”
有些抑制进食的欲望,真是奇怪,反而更加昏昏欲睡。
真是奇怪,裴氰难免不去想是不是这可恶的身体又出了什么状况,毕竟严格来讲,她的确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种族,对其习性更是一无所知。
虽然沈荣安一副了解很多的样子,但他说的话总是半真半假,许多时候都是裴氰自己诈出来的,她不认为沈荣安会全盘拖出,换句话说,她不信任他。
“我之前有过这样的状况吗?”裴氰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沈荣安的发丝。沈荣安怔愣一瞬,随后摇摇头,“我是实验中后期才来到研究院的,许多东西我也并不知晓……”
“奥,好吧。”裴氰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不过她本就是随口一问,没什么所谓。
看见她这副无所谓的反应,沈荣安却是有些急了,他大腿颤动几下,双手捧起裴氰的脑袋,目光真挚,“阿氰,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唔!”
话还没说完,裴氰便自发地揽住他的脖颈,彼此唇瓣相贴,交换了一个深吻。一吻作罢,沈荣安气喘吁吁地靠在沙发上,眼眸水润,脖颈通红一片,委屈地望着裴氰。竟然,竟然用吻截住他的话,她就是不信任他!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知道。”裴氰见此情形,伸手拍了拍他的栗色发顶。毛茸茸的发丝颤动,沈荣安的身体也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颤抖了几下,真有趣,裴氰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希利文这几日一直在有意识地避免与裴氰长时间见面,眼下二人在大厅沙发上玩闹,他独自一人以收拾碗筷为由待在厨房,两眼放空,安静地坐着。
如果不是奶牛半兽人的耳朵还在时不时摆动,恐怕会让人以为这只是一具暂停指令的仿真机器人。他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坐在厨房的角落,也不开灯,高大健壮的身躯几乎要与黑暗融为一体。
淡淡的蜂蜜面包的信息素气味逐渐蔓延开来,希利文被易感期的女A刺激得热潮期提前了。察觉到信息素味道扩散,他从侧兜内抽出一根抑制剂,面无表情地扎进自己后颈。
楼下的沙发上,裴氰正窝在沈荣安怀里看近几日凭借新任联机模式和操作方式,再度登上全息游戏排行榜首位——《逸》的推荐视频。
说起来,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玩过《逸》了吧,一想起这个游戏,裴氰就忍不住想起那只格外热情开朗的金发小狗,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有没有登过游戏。
不管怎样也是她一手调教好的游戏搭子呢,就这么失去了难免觉得有点可惜啊,总觉得自己白费那么多力气,结果到最后游戏竟然都没能玩几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色渐渐昏暗下来。不一会,外面就完全黑了。裴氰打了个哈欠,扣掉光脑,“呼,几点了?咱们把店门关了吧,哈欠……有点困了。”
时间确实很晚了,不过总觉得自己忘了点什么呢……天也很黑了,什么来着……啊!是小黑!想起来了!
她把小黑孤身一蛇绑在卧室里一整个晚上了!虽然说最开始的目的就是出于惩罚,但一直绑到现在也有些太过了。
裴氰迅速起身,拖鞋都没穿利索就急忙爬上楼去,长腿一迈,扭住卧室门,一把打开。
“!”
蛇人双眸紧闭,整条蛇直挺挺地吊在半空中,仿佛全身肌群都失去了弹性,连那条平日里闪闪发亮的大尾巴都失去了光泽。
不会嘎了吧?!裴氰急忙挥动触枝,解除全部束缚把蛇人放倒在床上,微微用力拍打着他的脸,紧张地等待着。
一分钟过去,蛇人缓缓睁开眼睛,在接触到耀目的灯光的一瞬间,那双暗金色的眼瞳迅速缩成两条细缝,大尾巴熟练地勾起身边气息熟悉的人。
感受到身上冰凉尾巴的重量,裴氰心底暗暗松了口气,呼,还好没死,不过蛇人这么强悍的体质,想死也应该很难吧?刚才的状态似乎是出于某种动物基因的假死状态啊,她这么想着。
乌龙事件落下帷幕,裴氰放下心来,全身轻松地躺在床上,任由蛇人的大尾巴肆无忌惮地缠着她,唔,就当作是惩罚过后的小奖励吧。
不过,这是什么东西?裴氰在翻身的时候不下心触碰到了湿漉漉的布料,她抬起手来嗅闻,不是奇怪的异味,而是带有一丝木质调的香气。像是即将消散的信息素。
床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裴氰聚精会神地观察,像这样的痕迹主要集中在床铺左侧,家里两位O的信息素好像都不是这个味道吧?难道是……
裴氰狐疑的目光瞟向蛇人所在的位置,然而背对着它的女A并没有注意到蛇人心虚的小眼神和不停摆动的尾巴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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