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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这得从头开始讲了,吴成伟他妈嫁了两次,第一次就是他那个亲爸,没几年就没了,一个女人带着个婴儿那哪过得下去,肯定得再找个男人,就找了吴德,就是屋子里那个快死的老头。开始的几年啊,吴德对这个继子还是挺好的,但是后来,他妈又生了个儿子。”
“你说,这都有自己儿子了,怎么可能还对别人的儿子好啊。能让他有吃有喝上到初中就不错了。”
女人:“初中毕业,吴成伟就出去打工了,他小时候是什么活都要干,他弟弟就养的很金贵,他们家说要把他弟弟培养出博士生。”
云开静静地听着。
女人继续说道:“但他那个人就不是个读书的料,一路砸钱下去就上个了现在大家说的野鸡大学,才刚上一年就把女同学肚子搞大了,不读了,带着女同学就回家呆着啃老了。”
“女同学要他们家拿一大笔彩礼钱不然就把孩子打掉,他父母哪里舍得,但是自己又没钱,就逼吴成伟给钱。吴成伟就在工地干活他一个月能有多少钱,以前都是自己留两百块够吃饭其他的全部给家里了。吴德和他那个亲妈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那个时候闹的鸡犬不宁。”
女人叹了一口气:“后面都逼的吴成伟去卖了好几次血,人都虚了。可是卖血卖一次也就几百块哪里够啊!”
“吴德就想出了个馊主意,他让吴成伟他妈装病,装自己病的快死了,让吴成伟想办法去凑医药费。吴成伟那人心眼实,也没想到自己亲妈为了钱居然这样骗他,他就相信了,哭了一场出门了说自己一定会拿钱回来的不会让他妈就这样没了。”
听到这里,季展羽看了云开一眼,她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仿佛这个女人谈论的是一个她完全不在乎的人。
女人继续说:“后面他真拿回了一大笔钱,还有一包的金子,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干了些什么,但大家都说他肯定是做了什么坏事,那些钱肯定是歪门邪道来的。”
“吴成伟自己说那钱是工地赔给他的,因为他做事的时候半个手掌被压坏了。他那个手是真的残废了,我远远的看过,就剩两个手指头了,可怕的狠。”
“但我是不信他说的工地赔偿的话,哪个工地能赔这么多钱,之前我们村有一个直接命都没了,赔的钱还没他的一半多。”
女人叹了口气:“不管他是怎么弄到的钱,吴成伟都是个大孝子,自己的手废了就只是草草的抱扎下不舍得去好好看看,倒是要把他妈送去大医院治病。”
“可是他妈根本就没病啊!都是装的!吴德见钱到手了夫妻两个就不装了,把吴成伟的钱全拿了给他们小儿子娶老婆。”
“那一场婚礼啊办的实在是气派极了,给女方家的彩礼也是我们村数一数二的多啊!每个吃席的都能再带一包烟一瓶酒回家呢!别提多阔了!”
女人说着停下来喝了一口水:“但他们家好日子都那也就到头了,吴成伟疯了,得精神病了,我那时候没在村里,这是我听别人说的,他们说吴成伟刚知道自己被亲妈骗了之后,整个人就突然嚎叫了起来,跟野兽一样,在那边大吼着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为了这些钱付出了什么之类的。”
“他还想去把那些钱给烧了,这哪里行啊,吴德就把他绑起来了关在屋子里饿了好几天,一直到他弟弟结完婚一切都弄好了才给放出来。”
“放出来后,吴成伟就失踪了好几个月,谁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等他回来的时候精神已经很不正常了腿还瘸了。”
女人:“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吴成伟他妈就把他带回家想着养几年看看能不能恢复,但是他弟和弟媳接受不了,对他是非打即骂。”
“大家都挺可怜他的,后面我们才知道别可怜疯子,脑子不正常的人可怜他会带来祸事。”
云开:“为什么?”
女人声音变大:“你们知道这个疯子做什么了吗!他放火把他们家烧了,一家子都被烧死!连那个刚出生还没一岁的小孩也死了!你说他的心怎么能这么狠啊!”
云开:“吴德不是还活着?”
女人:“说起来也是巧,他那天去老兄弟家里喝酒才逃过了一劫。吴德回来之后看见自己房子烧了家里人都烧死了天都塌了,知道是吴成伟放的火拿着个菜刀就追着他砍。”
“吴成伟那个疯子疯的很彻底,地上有什么拿什么,也对着吴德打,吴德的眼睛就是那个时候瞎的。至于吴成伟被砍了两刀跑了,后面别人在小池塘边看见他,已经被淹死了。”
女人感慨道:“这一家子就这样死的就剩一个老头子了,也是命苦啊。”
云开的指尖抵着微凉的桌面,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这不是命苦,是报应。他做过什么,自己清楚。”
女人大声说道:“哎哟可不敢这么说!谁活着不犯点错走错点路啊,现在一家子都死光了,就剩下个半死不活的老头子,我看着都觉得可怜啊!哪还能再提‘报应’俩字,这也太刻薄了!”
云开没有继续说话,径直起身往门口走,背影都透着冷漠。
身后的女人还在碎碎念,声音压得不算低:“真是的,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说话这么刻薄……人家一家子都那样了,还说什么报应,有钱人都刻薄……”
季展羽没理会这絮叨,让女人拿出手机点开收款码,给她转了一笔钱。大姐瞥了眼屏幕,原本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眼睛都放光了,嘴里的抱怨戛然而止。
“哎哟!这怎么好意思呢!”她语气热络得能滴出水,又急忙上前两步拦住刚走到门口的云开,脸上堆着笑:“别急着走啊!你们说的有道理,这家人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再坐会儿呗,再喝点茶,他们家的事我还能再想想,说不定还有什么没说呢!”
云开冷淡的说道:“不用了。”
说着就上了车。
凌晨四点半,云开站在了云深的墓碑前。天气不好,凌晨的雾裹着墓园里的松柏,连墓碑上的字都浸得发潮。
空气中带着凉意,云开的指尖触碰着墓碑,感到一阵的冰冷,那是比雾气更沉的冷,十三年都没散。
照片里的云深还笑着,眉眼弯得和当年一样,可雾漫上来,连他的轮廓都变得模糊。
三个凶手都找到了,杨永康杨永安会蹲一辈子牢,吴成伟早早的就死了,她终于做到了自己当年的承诺——她会找到凶手,让云深安息。
可此刻坐在这儿,只有雾里的风往骨头缝里钻,半点高兴的滋味都没有。原来等了这么久,仇人伏法也换不回云深,只剩满墓园的寒意,陪着她沉默。
看着看着墓碑,云开突然笑了。
人不能总活在过去里,因果成熟就会自然脱落。
像花、像草、像树、像云,随着季节的更迭,有枯有荣,有聚有散。
云开抬头看了一眼天,晨雾褪去了,天空铺开粉色黄色蓝色的淡彩。
季展羽从晨光中走了过来:“云开,雾散了。”
是啊,雾散云开,太阳出来了。
今天会是个好天气。
风卷起最后一丝雾,云开对着墓碑弯了弯眼,转身走进了这片晴朗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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