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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谢临沅另一只按在他肩头的手牢牢定在原地。
异物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唾液腺像是决堤般疯狂分泌,顷刻间便充满了口腔,却又被玉球堵住了去路,只能积聚在喉头附近,发出细微的“咕噜”声。
他想吞咽,下巴却被谢临沅托着,无法完成这个简单的动作,只能徒劳地让喉结上下滑动,眼角迅速逼出生理性的泪花。
“舌位。”谢临沅的命令简短,他目光柔和,落在谢玉阑无法合拢的唇齿内部上。
谢玉阑拼命集中几乎要溃散的意志,努力将舌头压向下颚,寻找那个被反复强调的、正确的位置。
但舌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在光滑的玉球压迫下痉挛般弹动,想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禁锢。
每一次失败的尝试,都带来更强烈的恶心感和呼吸困难的窒息感。
“放松喉咙,”谢临沅的指尖移到他脖颈间,按压着紧绷的喉部肌肉,“用鼻子呼吸,记住气息的流动。”
可如何能放松?
口腔被填满,呼吸通道被部分阻塞,每一次吸气都显得短促而费力,呼气时更是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
谢玉阑的脸憋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
泪水混合着无法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划过下颌,滴落在衣襟上,留下深色的湿痕。
狼狈,羞耻,无助。
这是现在他大脑中带给他的感觉。
“念字。”谢临沅揉了揉谢玉阑的脸颊,吐出两个字。
谢玉阑的睫羽上沾满了挤出来的泪水,泪眼汪汪地盯着谢临沅,指尖用力地揪住皇兄的衣服,看上去好生可怜。
他实在忍耐不住,轻轻摇着头。
可谢临沅在这件事上却格外严肃。
“念安字。”他不为所动,语气甚至加重了几分,托着他下巴的手指微微收紧,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谢玉阑只好努力克制住浑身带来的羞耻感。
他闭上眼,用尽全身力气调整着呼吸。
第一次尝试,只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带着水音的呜咽。
第二次,气息稍稳,却变成了沉闷的闷哼。
谢临沅耐心得可怕,明明在这种时候严肃极了,却又像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一般,时不时抚上谢玉阑的后背安抚,又捏捏谢玉阑的后颈。
汗水早已浸透谢玉阑的里衣,紧紧贴在单薄的背脊上,勾勒出清晰的蝴蝶骨。
他的双腿开始发软,全靠谢临沅按在肩头的那只手支撑着才没有滑倒在地。
意识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艰难的呼吸声、唾液无法咽下的咕噜声,以及皇兄的命令。
不知过了多久,在他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时候,一个勉强能听出是“安”的音节,终于从他被蹂躏得麻木的口腔中挤了出来。
短促、沙哑、扭曲,却终究是那个音。
谢临沅按在他肩头的手松开了些许力道。
谢玉阑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脱力地向前踉跄一步,额头抵在谢临沅的肩窝处。
谢临沅把浑身失力瘫软的人搂入怀中,任由他靠着,一只手仍轻搭在谢玉阑的后颈,像是一种无言的掌控。
他低着头,唇瓣恰到好处地轻轻碰上谢玉阑冒着汗的额头,一触即分:“很乖。”
声音微不可闻。
直到谢玉阑的情绪稍稍平复,他才用另一只手,动作堪称轻柔地,取出了那枚被含了许久的玉球。
口腔骤然空荡,冰冷的空气涌入,带来一阵刺痛的自由。
谢玉阑贪婪地呼吸着,却依然止不住身体的颤抖和低声的啜泣。
谢临沅抬起谢玉阑的下巴,轻声说道:“张嘴,皇兄看看。”
谢玉阑下意识张开嘴,牙齿便被男人的指腹按住。
许是玉衔含着的时间过久,他不自主地合上唇,含住了谢临沅的指尖——
作者有话说:大概下章就用时间大法治好啦
改了很多遍真的不知道怎么改了,心累,我真的不懂标出来那段到底哪里有xas了,我真的不懂,就因为我写受靠在攻胸膛上大口大口喘气,还是我写受因为身体无力瘫软在攻怀里?我改了五遍了,也没脖子以下的剧情吧?到底还要我怎么改啊?我一晚上都没睡就一直在等解锁,害怕在睡着的时候给我又锁了,到时候我一觉睡醒已经中午了,搞得读者一直到晚上都看不见,结果我改成这样了还锁,我真的想不明白,心态已经崩了,本来睡眠就不好,每次被锁我都要熬夜等解锁才敢放心睡觉,如果我真的写了脖子以下和xas被锁我也认了,可是我真的搞不明白我哪里写了。
尤其是标出来那段,就写了个受呼吸不畅说出话来以后累到喘气和因为没有力气瘫软在攻怀里,你让我用我活了这么多年的脑子来思考我也想不出来到底怎么xas了
第46章捡到老婆第46天
被含在唇中的指尖不动声色地按住那柔软湿润的舌尖,指腹贪恋地在上面摩挲着。
即使身体不舍得抽出手指,但谢临沅还是见好就收
又治了一段时间的结巴,春日正式来临。
春日时节,御花园像是打翻了调色盘,泼洒出满目秾丽。
海棠还未散尽,粉白的樱花又缀满了枝头,玉兰亭亭玉立,花瓣肥厚洁白,散发着馥郁的香气。
谢临沅难得有半日清闲,便牵着谢玉阑来园中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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