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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记忆中毫无经验、身体又久未经人事的夕桐来说,这种过于直接和刺激的亲密,根本无从抵抗。
男人的唇舌如同带着魔力,每一次触碰、每一次吮吸、每一次探索都精准地碾磨在她最脆弱敏感的神经上。
快感来得凶猛而陌生,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徒劳地扭动着腰肢,手指无助地插入他潮湿的发间,想要推开,却又忍不住地将自己送得更近。
破碎的呻吟和呜咽不受控制地逸出唇瓣。
没过多久,在一阵剧烈得几乎让她窒息的痉挛中,她眼前白光炸裂。
身体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软软地瘫倒在床沿,眼神失焦,微微张着嘴喘息,整个人都傻掉了,仿佛无法理解刚才发生的一切。
虞思邪抬起头,他的下颌、唇边甚至鼻尖都湿了,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暖昧的水光。
他看着她那副完全茫然又无措的模样,眼神暗得惊人。
然而,他并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站起身,俯身吻上微张的红唇,将自己唇上属于她的气息尽数渡了过去,这个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和占有欲。
“唔……不……”
夕桐被吻得缺氧,此时的身体敏感得不堪一击。
细碎的呻吟变成了难耐的哭求。
当夕桐已经被折腾得眼神迷离,微微翻起白眼,低声呜咽着“不要了……真的不行了……”的时候,虞思邪才终于开始正戏。
夜,还很长。
……
虞子彻站在虞思邪的卧室门外,心里七上八下。
他刚才左思右想,越发觉得不对劲,自己好像被雪迎那个看起来清纯无辜的女人当枪使了,不仅差点害堂哥和嫂子吵架,自己还像个彻头彻尾的傻X。
他攥着手机,里面还存着和雪迎那些不堪入目的调情记录,越想越气,决定来找夕桐坦白道歉,至少……得让嫂子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敲门,却发现厚重的实木门并没有关严,留着一条细细的缝隙。
里面似乎有……声音?
不是说话声,是一种极其细微的、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更像是某种难以忍受又沉溺其中的喘息,夹杂着奇怪的细微声响,从门缝里丝丝缕缕地漏出来。
“啊——!”
房间里女人的呻吟陡然拔高,变成了又长又媚的哭叫,脚背瞬间绷得笔直。
虞子彻的心脏猛地一跳,鬼使神差地停住了动作,屏住呼吸,凑近那条门缝。
视野极其有限。
他看不到更多,只能瞥见浴室方向透出的暖黄光线,以及光线边缘,靠近门口地毯的一小片区域。
那里,有一只纤细白皙的脚踝无力地搭在地毯边缘。
那只脚的足弓绷得很紧,五根圆润的脚趾紧紧地蜷缩在一起,脚背微微弓起,呈现出一种极度敏感又脆弱的姿态。
细腻的皮肤下,能隐约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伴随着那只脚时而绷紧、时而微微颤抖的,是门内那更加清晰一点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还有男人极其低沉性感的、模糊的安抚似的呢喃……
虞子彻的血液“轰”地一下全冲上了头顶!
他瞬间就明白了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一股极其强烈的刺激感猛地攫住了他,他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身体绷紧,呼吸骤然粗重起来。
脑海里那些来道歉的念头瞬间被这偷听带来的巨大冲击碾得粉碎!
他那个平时看起来冷冰冰、不苟言笑、仿佛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的面瘫堂哥……私底下竟然……这么会玩?!
这么……折腾人?!
强烈的嫉妒和一种畸形的兴奋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口干舌燥。
虞子彻猛地后退一步,像是被烫到一样,心脏狂跳不止。
他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点开和雪迎的聊天框。
之前打好的、准备兴师问罪骂她一顿的文字被迅速删掉。
取而代之的,是一句带着邪气和迫不及待的调情:
【宝贝儿,在干嘛?哥哥心情不太好,出来喝一杯?】
发送完毕,他最后看了一眼那条门缝,以及那只依旧在微微颤抖的玉足,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像是做贼一样,脚步虚浮地、快速地逃离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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