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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部有三个部长管着确实不需要操心太多。有关我的小组,考虑到去年冬季杂志的成绩非常理想,我决定保持这个人员的固定结构。接下来,我还得处理合作邀约,联系品牌,分派季度拍摄任务,确保团队调动到最合适的资源。
岑仰还会在这儿待一周,我让他和李芒一起整理品牌、对接资料,确保交接顺利。等他正式转去策划部之前,我会为小组开一次会议,明确之后的拍摄工作,公布新春成绩,并对参与拍摄的所有成员进行嘉奖。
一周在忙碌中过去,新的伊始也是极其磨人的。岑仰不知道在哪找的阿姨,做饭专业又好吃,特别对我的口味。我不强迫他在我家留夜,但我想,如果他没那么忙,或者我想要了,他就应该主动一些,晚上陪我睡觉。
他懂我的依恋,也如约主动地做到了,于是一周都和我待在一起。我永远不会对他的亲吻感到满足,或是对他的触摸感到厌烦,更不会对有关他的一切感到厌倦。
下周一,我忙完小组会议和成绩分析后,他搬到第八层。我果然还是控制不住,想念他落在我唇上的亲吻,他掌心的抚摸,以及他那无微不至的关心与照顾。
我不习惯看到李芒坐在办公室的一角,我多么渴望自己一抬眼,走进办公室的就是他。我会担心他在策划部适应得好不好?会不会被人讲闲话?
手机上一条又一条互聊的消息始终都无法真正填补分别的每一秒。
我开始在中午去食堂吃饭,只因为他也会在那里吃,只因为我想和他在一起,每分每秒。
想着晚上我们也有机会相处,白天熬熬也不是不行。可事实告诉我——岑仰去了那边以后,工作突然多了起来,忙得连回家都得加班。我不怨他,我只是希望,他在忙完之后,能好好休息。
只不过这苦了我自己。一整天能见到他的分钟数,用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我曾经提议让他中午来我办公室休息,可一个策划部的人总在那个时候往我这儿跑,而且来得频繁,久而久之,已经在公司内部掀起了不小的闲话。万一这些流言传到爸爸、传到其他叔叔耳朵里,再传进妈妈那儿,就不好了。
于是,我开始盘算着要不要找机会去看他。起初,这只是个念头,还没找到合适的落脚点。可偏偏,我从爸爸那里意外得知他下周要去法国。
总之,我等不下去了。
我让李芒把少量对接策划部的工作都交给我处理。以往,他们部门与我们的会议都要在第十三层举行,但我决定将会议改在策划部,美其名曰“轮流举办,保持公平”。这样一来,我便可以趁开会的间隙,坐在部长办公室的沙发上,看着岑仰。
但我很快意识到,这样也不妥。公司里开始流传起我是不是对关部长有“特别意思”的说法。她是女孩,这样对她不公平,甚至可能影响她在团队中的形象。岑仰后来也提醒我,不必做到这个地步,于是我又只能收手了。
一眨眼就到了周五,时间过得好快,是不是一个星期又过去了?
我想岑仰,想和他在一起,想和他做爱了。
办公室恋情
我与策划部另外两位部长同坐在办公室里。八楼北区的景色与凝遇办公室截然不同。落地窗外不再是一望无垠的海面和那条两侧植满凤凰木的沿海大道。只要稍稍探头望去,映入眼帘的便是出版社的绿化大坪、小公园中央的喷泉雕塑,以及下班后急匆匆赶往地铁口的人群。
策划部办公室内最多的就是精装版书籍。我借着在这里工作的便利,得以接触到许多老版硬壳出版物,甚至不乏已经绝版的珍藏本。我的办公桌一角,很快堆满了刚从仓库调出来的老书。季叔为了让我尽快熟悉并胜任未来法国分部的统筹工作,特意拜托另外两位主部长手把手地教我业务的细节与全局思路。
我自然被分配管理一个小组,负责新闻纪实类杂志的出版。日常工作除了统筹选题和出版流程,还需要着手推进“调查记者”主题的人物专栏。
过去相当长一段时间里,调查记者这一职业并未受到应有的重视。由于工作风险高、话题敏感,加之公共舆论环境有限,许多报道往往难以进入主流视野,网络上也缺乏公开讨论的空间。如今,随着社会环境逐渐开放,公众对真实与深度的追求愈发迫切,有关调查记者的人物志逐渐成为社会关注的热点,我们出版社受上头指示,决定带头出版首个系列专题刊物。
段叔叔自上次回国后便常与我保持联系,甚至成了我的“线人”,主动为我推荐业内的资深记者与撰稿人。他们提供的资料极为翔实,那些父亲曾经参与过的报道,如今被一页页纸张唤起成了有序而鲜活的记忆;而那些他未曾涉足的故事,也因这些资料而渐渐充实起来。我忙着整理,像是亲历了这些故事。
我和季凝遇开年这段时间都被工作绊得紧,抽不出空见面。我刚在手机上拒绝了他午休的邀约,下午就看到他冷着脸、脚底生风地穿过策划部公共办公区,径直走向部长办公室,背后还跟着抱着文件的李芒。
他在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却一句话也不说。
“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关部长晃悠着转椅,嘴上搭腔,一个眼神示意我去倒茶。
接话的反倒是李芒。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念摄影部需要策划部配合的企划。
我从工位走到沙发前忙前忙后,给季凝遇倒水。他眼神不老实,总有意无意瞟我,手懒散地搭在椅背上,抿着唇,神思恍惚,一看就不是来认真谈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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