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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艘救生艇划开海水,穿过碧蓝的海面,奔赴兽人大陆的海岸。
弃船之前,尼尔兰森带走了船上所有的魔力核心。用那些魔力核心,他们成功启动了无动力的救生艇,从而逃离。
救生艇是紧急情况下才能启用的东西,它是在母舰遭受损毁,无法确保安全时,船员和乘客们最后的求生工具。它没有动力系统,只能在海上漂流,就像是橡皮艇。
但魔力核心的安装让它动了起来,再由魔法师黛西艾比娅选择目的地,它们就开始朝岸上开了。
“你怎么能拿走所有核心?”一个箭步上前,黛西艾比娅抓住了尼尔兰森的衣领,“船长还在船上啊!光明宫号会失去所有动力的!”
“那样岂不是……岂不是让我们看着他去死……”再也压抑不住情绪地,黛西艾比娅摇着头,落下泪来。她用双手捂住脸,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脆弱。
“我也不想的!”尼尔兰森受不了这种指责,大叫起来,“可这些魔力核心是别人的东西,我们必须保管好!”
“恶魔在船上!船长是要把那家伙拖下海去,让那家伙连上岸也要花更多时间!”尼尔兰森喘了口粗气,“但这个任务太危险了,搞不好要送命,所以他才让我们走。”
拿走所有的魔力核心,能让光明宫号失去动力,只能慢慢地凭自身重量下落。这样光明宫号才更安全。
大家也慢慢地想明白了这一点,但是黛西艾比娅仍然担心,担心五人组回防不及时,或者那只恶魔又用假龙蛋拖时间。那毕竟是只恶魔,不会有什么慈悲之心的。
断开的肋骨在隐隐作痛。她满脑子只有恶魔朝她举起凶器,然后那把利斧从侧后方以回旋镖的动态飞来,斧刃恰好触及恶魔手臂,将其斩落的画面。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是玛门被转移了太多的黑魔力,导致骨骼强度下降还是别的什么,但她被船长救了。细想来,之前也有很多次类似的情况。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是作为新队员加入这支治安队的。她只觉得这是个强壮的男人,应该是靠蛮力大杀四方,四肢达头脑简单的家伙。
后来现并不是这样,他会对孩子们微笑,给他们带糖。他会用军棋推演战局而制订战术,会身先士卒,会记住每位队员的生日然后提前买蛋糕。他甚至会唱生日歌。
他说他是盖尔主教调过来的,黛西艾比娅知道那是位能看见未来的主教,调巴德尔过来是希望他改变一些事。
那位主教又看见了怎样的预知,预知中透露了怎样的未来,黛西艾比娅并不清楚。可是关于自家队长的现在,她只觉得安稳而有趣。因为那个壮汉会红着脸给队友唱生日歌。
她早早地注意到巴德尔没有人耳,但并不觉得这可怕。她以为这是一种残疾,和缺胳膊少腿是一样的。
于是她试图关照一下队长,帮他配个助听器什么的。但却反过来被关照了好几次,经期被他送过好几次红糖水,平时也帮她带点零食什么的。
“别太难过。”文定远安慰她,“乘客会找到船长的。”
黛西艾比娅茫然地抬头。天色是昏暗的,光明宫号正破水而出。五人托着船,如流星般划过天际落到地面上,玛蒂尔达先飞走了。舱门开启,四人进去便和玛门打起来。
救生艇靠岸时,玛蒂尔达便回来了。随后,在供奉傲慢之罪的祭坛上,罪痕像玻璃般破碎,化为谦和的圣痕。它在暮色下闪烁着光芒。
巴德尔被人从船上搬下来,带入皇女所在的主和区。那里有十几位顶级治疗师,都是从特里尔城直接过来的。他们是陪同皇女而来的宾客,也是现在兽人大陆上唯一的治疗团队。
“他能活着算他命大,”治疗师在简单检查后告诉船员们,“胸腔里多块纱布都疼,何况塞进去一只手。”
肺脏的肺泡破损不少,肌肉撕裂和血管破损都成了小问题。修补手术随即开始,而黑魔力的感染则要交给神器去消除了。大家是很想救活他的,不然谁来开光明宫号呢。
手术进行了三小时还是四小时,黛西艾比娅记不清了。她只是站在那里等而已,除了这台手术,皇女带来的人都在做着修复工作,还得计划之后的建交事宜。
其他队员和五人组都在忙这些事,所以没法一直等待。阿尔罗德斯看出了她的心思,拍拍她的肩膀就走了。
手术结束之后,在等待巴德尔苏醒的时间里,黛西艾比娅在玛蒂尔达那儿听说了巴德尔的事。
半兽人、家庭暴力、街头流浪、风餐露宿,最后把父亲送进监狱。姜武是个损友,但这个损友却有巴德尔不具备的一面,那就是从未想过讨人喜欢。
因为不想讨人喜欢,姜武才是个不修边幅的酗酒人。别人不喜欢他的外表和习惯,架不过他自己喜欢。
所以他心态好得很,三言两语就把人类的劣根性展现无遗。他看不起自己的同类,但他看得起自己。他以一种简单粗暴的方式告诉巴德尔别去讨好别人,先讨好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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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德尔也见过人的阴暗面,他完全理解。他只是身在人类社会,不得不养成和人类差不多的性格。而由人类告诉他的这些话,则让他笃定了认同自我的想法。
所以他最后才能贯彻自己的职责,把自己能做的事做到底,而不在乎自己要以什么身份去工作。人们歧视或认同的是行为,是滥杀或者忠诚,而不是容貌和血统。
“本来就是这样,用血统来判断人确实不公平。”玛蒂尔达用这句话结束了她的讲述。巴德尔的经历她是从盖尔口中听到的,当地也有记录。
“嗯。”黛西艾比娅简单地回应。她想起那对耳朵,木棕色的,像半圆形巧克力。
玛蒂尔达自觉不便打扰,正想离开却被叫住。“我好像喜欢上他了。”
众人齐聚一堂,召开紧急会议。
“先不要说别的。”罗伯特神色严肃,“已知的追求方法有多少,你们来谈谈。”
“唔,我只知道送花请吃饭之类的。”黑泽渊说。他也是用这些方法追到新叶繁的。
“我喜欢你的生活习惯。”新叶繁回答,“鲜花还不错,但婚姻考验的是你我之间能否互相包容,能否互相扶持着度过那些琐碎的日子。懂?”
黑泽渊说那是当然。只要没有巨龙萨斯坦,世界给人最大的考验就是岁月与三餐。如果一起干个家务都怨东怨西,这样的婚姻不要也罢。
“但是你也说了,鲜花作为礼物很不错吧。只要对方不会花粉过敏,那就送一些试试!”玛蒂尔达提议道。
丝竹也同意。她记得她有个精灵朋友叫花月,是诞生在花海中的精灵,对花相关的知识相当了解。如果能找到她,无疑能挑选出最好的花束。
“可惜小花月不在这里呢。不然这束花一定是最好的定情信物啦!”丝竹也很高兴,“俗话说妨碍人恋爱会被马踹,那我们就帮人恋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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