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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先被那家伙玩过了。
“你小男友来了哦。”白启月站起身,示意另外两个打手一起离开。那疯狗要是咬上来,拿棍子都打不过。
沈禧本想站起来给他一拳,但神经的抽痛让他站不稳。他想扶住旁边的柱子,却摸到校裤的面料。
“他打了你?”景淮川弯下身将他打横抱起,声音很冷。
“丫的,要是单挑我绝对把他打成猪头…他竟然玩偷袭。”沈禧捂着头,最后委屈地哼哼两声,“好疼啊,景淮川。”
“嗯,去医院。”
“不要,一点小伤,躺会就好。”
“听话。”
景淮川很后悔,他应该陪着沈禧。没想到白启月真敢动手,那家伙休学了一段时间,看来病还没治好。
沈禧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去医院,他以前天天约架都没来得这么频繁。
肯定是被某人吸了阳气……
本来学业就紧,他不想耽误时间,躺病床上都在背单词。
为了背三千常用词,他把单词贴在宿舍和家里,马桶旁都挂着单词本。还有十多天就是百日誓师,时间过得比他想象的还要快。
听到白启月休学的消息,沈禧下意识看向景淮川,忍不住问:“你把他打残了?”
“差不多。”
景淮川淡然地说,他正在给小宝改卷子,最近他的分数稳定下来,数学基础题没再犯粗心大意的毛病。
为了改掉他不细心的毛病,他也是用上了惩罚机制。
因为粗心错一题,就要被打屁股。
现在沈禧终于养成检查的好习惯,他每次做题屁股都会隐隐作疼——死景淮川,下手是真狠。
回到寝室生活,两人必须保持距离。
沈禧老实本分,但架不住某人找寻刺激。寝室一没人,景淮川的手就摸上来,看似在给他讲题,手却莫名其妙滑进裤子里。
“听懂了吗?”景淮川垂下眼看他,小家伙的脸颊红红的,微蹙的眉头压抑着什么。
“没。”沈禧咬牙说,“你能不能讲快点?”
“好。”
他的手变快了。
操。
沈禧不得不承认,他逐渐上瘾。每次景淮川碰他,他都要上演口是心非的戏码。
忽然,寝室外传来脚步声。
沈禧一把将某人拽上床,随后哗地拉上帘子。
“还要继续吗?”景淮川喑哑着嗓子,明知故问。
“你他妈得负责到底。”
沈禧躺着,听着有人进来,他更难疏解。偏偏还是祁厉风,他那大嗓门很扫兴:“沈哥,要不要来打牌?”
“滚,老子要睡觉。”沈禧没好气。
景淮川在他耳边低笑,湿润的唇咬着他耳垂。
“这么早就睡……学霸呢?他还没回来?”祁厉风郁闷地环顾寝室,最近总觉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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